睡梦中,电话铃声响起,青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才朦胧放光的天色,心里念叨的想着怎么每个人都爱在睡觉的时候打电话来,一边又认命似得从床上爬起来。零点看书
托着还有些困倦的身体,手梳理着睡的有些微翘的发尖,走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喂”。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吵你睡觉的…只是…”
“已经好了,约个时间吧。”
“…”,或许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发问的事情,对方就回答了,一下子楞的不出话来。
“艾米姐,你听到了吗?”
“啊!我听到了,那么和一样的时间地好了…”
“知道了”,才完青霖就不犹豫的挂了电话,看着客厅角落坐落的古老时钟滴答的发出沉闷的声音,感觉着自己也像尘封了无数年的雕像一样,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仍回荡着几世纪前的钟声,贵族男子站在自己前面,看着自己。
“你知道吗,我能这样一直看着你就已经很满足了…”
着便欲抬手抚摸青霖的脸,青霖也没有想躲的样子,就这看着眼前的贵族男子。就在那只有些发白的手将要触到青霖脸颊时还是滞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痛苦,收回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转身走向身前的椅子,双手扶着椅背,随着力度的增大,双手的筋都鼓了出来。青霖看着眼前消瘦的身影,只能感叹。
“哎”,随着青霖的一身叹气,眼前的一切消失的无踪影,仿佛刚刚的场景只是一个梦一样,在醒来的时刻就消失在自己的脑海中,只剩余部分的记忆充斥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这么站在客厅的几分钟时间,天已差不多亮开了,但即使如此,整个房子还是没有亮起来,就像是遮了一层纱,等待有人揭开。
而此时的青霖并不想去放纵光线,“太亮了不好做梦…”,着便又走回了卧室,上了床又睡了起来,本来已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但是想到今天吾重要去上班,又放心的睡了,真不知道是放心没有人打扰自己,还是…
慢慢闭上的眼睑,带来的是黑暗和丝丝的梦境,呼吸的均匀间,青霖又入睡了。
另一方面,已经整装待发的吾重推开了自己家的门,迎接属于自己的一天。开着车,吹着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心情不错。
人们总是会在上班地方的路口或门口相遇,看着从转角开过来的是自己熟悉的车时,发自内心的觉得这里才是适合自己的地方。
共同开到停车的地方,车上的人和吾重一同下了车,“早啊,白文!”
“哈哈,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精神”,着便从车旁走了过来,搂住了吾重的肩膀,“过的好吗,子”。
“我已经不了”,着吾重有些气急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大块头,“我还好…”
“这可不像是你子的话啊,重新!”
看着一脸严肃的白文,吾重一下子笑了出来,“哈哈,我很好,真的很好”。
白文听闻就实在的拍了吾重一下,“这才对,走我们上去”。
吾重感受这样的关心,心里很是充实。白文是和自己办案一起的搭档,总是照顾自己,自己才进警署的时候,也是白文一手带起来的,虽然个头很大,但是心思却很细腻,总是能在自己失意的时候安慰自己。
“特别的安全感?”,吾重心里莫名的想着。
刚走进警署大厅就感到了一阵特殊的紧张感,每个人都很忙碌。
“吾重哥你来了”
“你回来了”
“…”
诸如此类的招呼声层出不穷,但是没有人真正的停留下来和吾重交谈。吾重看着这样的气氛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是也不知道要找谁询问。
“这久不是连续生了事件吗,就是这个事情”似乎是看出了吾重的不解,白文在一旁解释。
“连续?”
“你一直没来所以你可能不知道,从那次伤亡很大的油罐车事件开始,就连续的有伤亡事件的发生…”
“可是不是没有什么关系?还是有什么联系…”
“这个还不得而知,大家只是被最近是事件发生频率弄的有些紧张,随时准备要出动。”
“恩…”,吾重也大概看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多是一个两个人的受伤情况,大范围的除了油罐车的就是之后三天发生居民楼发生火灾。怎么看都是很普通的事件,怎么会这样受到重视…那不成其实发生的事件要比想象来的多,顿时反应过来的吾重看着身边的白文。
而一旁的白文看见突然看向自己的吾重,看着吾重的眼神重重的了下头,仿佛施读懂了吾重的意思意思一样。看着白文的反应,吾重皱着眉,这种事…
“既然你都发现了,我们就共同努力吧!”
“部长已经交代任务了吗?”
“恩”,白文大有深意的看着吾重,二话不就带着吾重上了部长的办公室。
另一边,青霖听着钟的敲打声醒了过来,虽然嘴里间隙会发出声音,但是眼睛睁开间,拧起来的眉头中,仿佛宣告着刚才的梦一也不轻松,像是噩梦一般。看着昏暗的房间,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起来,穿好衣服,下了楼。
洗漱完毕,吃着烤好的面包片,旁边关于艾米的书,烫金色的字体印在深色的书封面上,独特的纹路体现了厚重的手感。青霖慢慢的摸着,感受着材质的厚重,书的厚重,以及记忆的厚重…
青霖并不喜欢自己的书记,在记完检查之后就不会再去打开,只会这样这样看着书的外观,默默的感受着主人的记忆从纸张里传出的温度。
转身看了看时间,是该出门了,便收拾了收拾,拿着书出了门。才打开门,阳光就刺入了青霖的眼睛,青霖不适应的眯起眼睛,用手遮挡着,待眼睛渐渐适应了才完全的走出门。
一路上,除了还是会投来目光的年轻女生,就是和煦的风和叽喳的鸟叫,除了这些自然的东西,青霖似乎把所有的都忽略了,惬意的感受着。
走到喷泉的时候,艾米早就在在那里等着了,看着穿着有些花哨的艾米,似乎是特意打扮过的样子。青霖走了过去,叫了一声艾米。
“你…来了”断续的语句中,有些不自然的羞涩。
青霖看着艾米,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回答艾米的话,“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