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的其他事物的环境中,无法感受得到这阵风的大和伶俐程度,只见白雨罗身后的发丝以几乎要呈垂直的角度飞舞着,因为束着的关系,没有胡乱的飞舞而显得杂乱。
但是仔细从白雨罗的正前方看过去的话,可以看见发丝一旦飞出了身子轮廓的范围,就会被风切断,顺着风的方向快速的消失在视线中。
风刚吹到白雨罗的身上的时候,脸上就如同被细密的刀片割着一般的疼痛感,这两个长老分明就是故意出手,若是自己使用技能了,肯定又会被二人个不停,但是不用技能的话自己的皮肉等他们停手的时候就早已削去了一层皮,变得血肉模糊了。
看着毫发无损的白雨罗,风变得更加的肆意,比之前狂暴的多的风向着白雨罗层层推去,站在风里面的白雨罗依旧纹丝不动。
这场风持续了许久才停了下来,白雨罗的银发和服装都恢复了原来的位置,白雨罗有条不紊的整理者自己的着装。
“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族长就可以为所欲为,族长的位置你是迟早要还给白次炎的”,想机械一般没有感情的男女音再次响起,话语间尽是对白雨罗的不满。
“你的心机我们从你就知道的清清楚楚,若不是你刻意为之,白夜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也不会做上白家族长的位置。年纪如此心机,还骗的那两人对你信赖有加,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早晚会造报应的。”
白雨罗并不话,淡淡的听着二人的话语,不做言论,没有表现。
“不过听你上次在地下的时间变长的是吧,果然不适合的东西就不要想着强加在自己的身上,看看你现在被虚无缥缈的东西变得强大的样子,我们两个人莫名的觉得好笑呢。”
果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两个人看在眼里,在白家自己对于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的**而言,估计自己几起床几睡觉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你的报应,坐了不该坐的位置,抢了不是你的东西,欺骗+∵+∵+∵+∵,m.︾.c@om了信任你的人。若不是白次炎再三恳求我们,你的陈年旧事早就被白家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个透了,那个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坦然自若的做在白家族长的位置之上。”
话这段话之后,两人停顿了一会,就是这个间隙,白雨罗终于找到了话的口。
“请问两位长老知道一个叫景巳的人吗?”此时白雨罗的声音不大,面对着的方向没有任何的变化,哪个人的方向都没有去看。
“你居然”
“等一下”
两个人的声音终于没有再重合再一起,第一次有了分歧,而这个让对方等一下的声音,是坐在白雨罗左边前方的女性的那位长老。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女性长老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焦躁,像是被外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样的慌张。
“最近出现在青家,据白次炎带回来的消息,觉得应该不是三家之内的高手,才特地前来进行请教”,事情确实如此,只不过白雨罗没有将白斌事先接触的那个塔里面的人可能也是景巳的事情告诉眼前的这两个人,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就会变的很麻烦。
“出现在青家...”女性的白家长老沉默了,眼睛看着自己前面的地毯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不和自己同步的女性白家长老,坐在对面的男长老有些忍不住了,毕竟自己两个人同步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出现了不和谐的情况,并且自己对于白雨罗的这个人完全的不知道。
“你认识这个叫景巳的人?”白雨罗等待着女长老的回话时,听见了男长老的声音,心里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有那个人的长相吗?”
“没有,这个人选择性的对三家人释放了技能,白次炎看过去是朦胧的面容”,多么长的故事白雨罗和两人起来都会一句概括,不想让二者多知道其中的任何一消息,只要自己能够问出重要的信息变足以。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是选择性的对三家人释放了技能?”发现自己的对面的人并没有回答自己,男长老便转向白雨罗问话,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和主导感。
却不知白雨罗没有来得及回答,坐在左边的女性白家长老就又起了话,“在我所知的人里面,只有一个叫做景巳的人...”
明明话以脱出,却又被忍了回去,看着这样的阵势白雨罗却是不慌不忙的等着。
“你认识这个人?”坐在对面的白家长却是有些忍不住了,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女性,是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他不能容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对...”此时白雨罗面前的女性白家长老莫名的失了神,也没有顾忌到自己出这样的话会遭至什么样的后果,“我以前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其实并不算是认识,只不过这个人自此便深深的印在了自己脑海里...”
提到了关于景巳的时候,女性白家长老的眉头不自觉的拧在了一起,秀气的脸上泛着不知名的愁苦,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眼睛都泛着火光。
“他是塔里面的人,我能告诉你的就是那么多”,白家的长老第一次对白雨罗用如此的语气话,使得白雨罗现在听来,对方就如同在风雨中话一般的虚无缥缈不定。
“但是白雨罗,我奉劝你不要有想去和这个人打交道的念头,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出现在他的面前,更何况与之交谈了”,下一秒白家长老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这句话的时候,后半句再次出现了机械的男女声,两人的思绪又和在了一起,话语便又自然的变成的男女二重唱。
“我们对你对大的期许,就是你能尽快的从族长的位置上退下来,把原来属于白次炎的东西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