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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80年,北周周宣帝病死,次年,8岁的周静帝继承皇位。周宣帝的岳父杨坚以大丞相的身份“辅政”。
581年3月3日杨坚废周静帝为介公,北周亡。同时,杨坚自立为皇帝,筑大兴城为国都,改国号为隋,从此,大隋王朝诞生。
晋州临汾洪洞县内柴府大宅中,来来回回不断有着下人侍女在跑动着,往日里喧闹的府内此时压抑的惊人,每个人脸上都显露着高兴的面容,脸色涨的通红,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喧哗哪怕一声,只有几个官家打扮的人不断吆喝着、指挥着一名名的下人来回跑动。
而在正堂厢房之外,一个青年人在不断的来回走动,走走停停,走上几步,双手相互拍一下,然后摇摇头,转身继续往复的动作。
“好了,慎儿,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当年老夫在生你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紧张,不过这不也过来了吗?为人父者,以后你也要学会泰山崩于眼前而自身巍然不动,才能为子孙树立起好榜样!”
一名老者从院落门口走了进来,挥手让身后的管家退下,才开口训斥道。
“父亲教训的是!”青年人双手拱在一起,显得安慰了许多,但是两眼不断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却能看出他内心并不平静。
老人微微摇头:“罢了,罢了。当年生你时,老夫又未尝不一样呢……咳咳……”
“父亲,你身体还没好吗?”青年人紧张的问道。
老人笑了笑,摆摆手:“无妨,年纪大了,这身体就是好出些毛病,要不是有着孙儿出生。我也可能撑不了这么久呢!”
“现如今大晋虽是刚建立八年,看似辉煌,但却内里毛病颇多,当今圣上雄才大略,能压制的住当今的许多世家,但是太子可能不成了,而且二皇子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父亲大人!”青年人不满的叫了一声:“今天可是您的孙儿出生之日啊,怎的有谈及政事!”
老人微微一愣,苦笑道:“罢了,罢了。你也不是从政的性子,现如今,我柴家有着偌大的一份家业,有八分都是你靠着商贯之道挣下来的,未来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不过,我看那太原李家的李渊轻轻,却有雄心大志,当可善交……”
“知道了,父亲大人。”青年人裂开嘴笑道:“父亲,您的孙儿今日降生,您说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老人的注意力瞬间便被青年人的话题给牵引了过去,沉思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柴家三代单传,老夫有生之年,就像看到我柴家可以繁盛茂华,当初给你取名为慎,便是提醒朝堂险恶,让你警醒自身之一,如今看来,却是十分完全。那便为孙儿取名为绍,望绍儿可以壮大我柴家,继承柴家基业……”
“好!父亲,就叫柴绍!”年轻人高兴的拍手道,正待此时,正堂厢房之中,忽的传出一阵阵欢天喜地的声音。
紧接着厢房大门开开,一个侍女跑出来跪在老人与青年人的身前:“禀告老爷,少爷,少夫人生了,是一个公子!”
年轻人一愣,随后激动的哈哈放生大笑,三步跨做两步进入厢房之中。
而那老人则是欣慰的扶着嘴角的一缕白胡,眼角都眯成了一条线。
半年之后,柴府之中,正方厢房之内,青年人望着床榻上的孩童对着一个靓丽的美貌少妇吼叫道,而那少妇只顾得擦拭着眼泪,不发一言。
“你看看你生了个什么!大夫说这是一个傻子,出生了一天竟然没有哭过一声,不是聋子,便是哑巴!”青年人暴躁的大声怒吼道,周围的仆从战战兢兢,全部附爬在地上,不敢抬头。
“呱噪!”
老人的身影再次出现,一显身就给了青年人一个巴掌。
“啪!”
青年人愣了愣神,随后才弓下了腰杆。
“你看看你,成何体统,在下人面前成了什么样子,你不怕丢人,我柴烈也怕失去了这张老脸!”老人怒其不争的说道,说着,便把床榻上的一个刚出生的孩童抱在怀里,孩童已经出声了半年,长大十分的园胖,肉嫩嫩的十分惹人喜爱,但是这孩子的眼睛,却是直愣愣的,没有一点生气,像是一个活死人一般。
“父亲……”青年人看见老人抱起了孩童,连忙叫了一声。
“别叫我父亲,你看看你是不是做一个父亲的料!”老人回头道。
“可是……”青年人想要争辩什么。
“不就是绍儿没有哭闹吗!”老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颇为不在意的道:”古代有着众多大贤之人,出生时也有着许多伴随着异像,难不成我孙儿就不可了?”
青年人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老夫,古时的人物多有杜撰,作为现如今大隋最有钱的世家也没有听说过当世有着那一位能人出生时伴随着异像的,大都是给自己脸上摸金才宣扬出来的。
但是青年人也不敢与老夫争辩,也是不愿在下人面前丢了脸面,过了最初的暴怒期,他的心思也缓了下来。
大隋柴家是当时最有钱的世家之一,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傻子出来?宣扬出去,只会令人嘲笑,就算生出了傻子,也不能宣扬出去!
“好了,我来此就是来看看绍儿,既然看过了。我就先回去了。”老人看着青年回过神来,便开口说道。
“恭送父亲大人!”青年人拱手道。
等老人走后,青年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色严厉的道:“今日之事,若是宣扬出去,你们知道后果!”
一众下人侍女连连磕头,有的连脑门都磕出了血迹。
心烦意乱的年轻人赶走了一众仆人之后,又看了一眼还正大眼睛无神望着不知道何处的孩童,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看来有要再生一个了……”青年人望着遥远的天空,无奈的摇摇头,他本喜爱经商与书画,对于一些事情,并不是很追求,但是为了柴家的延续,又不得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