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然的三个徒弟中间,芳作为唯一的女性,年龄是最,在学武方面却是最勤奋;自打徐然把木屋交给徒弟们练功后,三个少年就商定,要在每天的吃早饭之前、也去那里练习一会。
在徐然没有离开‘冰原’期间,这三个徒弟每天都能坚持去木屋内、做做晨练,但当徐然离开这里之后,那两个男性少年就不够那么刻苦了,在某些天中,会有一个或两个少年、因为懒床而放弃了当天的晨练;唯有芳,那是持之以恒的、每天都在坚持晨练。
如果碰上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木屋内,芳会在里边练习一下棍术,从空间来,一个人在内练习棍术还是有余地的,而且里边的温度比室外高了不少,练习起来更容易找到手感。
每天早上到了吃饭的时间,如果少年们还没有想起来回家吃饭,就会有当妈的耐不住性子、前往木屋去叫人回家,开始不一定是哪个当妈的去叫,只要有人去叫,三个少年就都会各自回家。
后来芳的妈妈发现‘有时候只有自己的女儿在那里练武’,那只能是自己上门去提醒,女儿才可能按时回家吃饭;这之后,芳的妈妈也养成习惯了,每当该吃饭、女儿还没有回家,她就会立刻前往木屋去提醒孩子回家,不再坐等了。
起来,孩子们的父亲在这段时间也都是在家的,可由于白天要干体力活,他们一般都是家里边起床最晚的,所以出门喊孩子回家的工作,自然都是妇女们去跑腿,起早做饭当然也都是妇女们的工作。
对于徒弟们的晨练,徐然也提醒过:“晨练过后要放松和休息一下再吃饭,不能马上就吃,要不然会伤到肠胃。”
在徐然上次离开‘冰原’世界后,他的衣裤还是就地遗落在屋内的地上的,当少年们进内练功时,那是自然要把衣裤放到床上,这样才能在屋内腾出足够的活动空间,并且也避免了踩踏师傅的衣物。
不过这事也给这三个朴实的徒弟造成了困惑,当他们练功离去时,不知是应该把衣裤重新摆+℃+℃+℃+℃,m.★.c︽om放回地上呢?还是就那样放在床上;按放在床上才是正理,可干嘛师傅要把衣裤直接放在地上呢?
对于这个难题,徒弟们自然是要请教家长了,各家的妇女对此不多插言,家里有当家的男人了算么;而妇女们对于之前所发现的‘徐然的果体行为’,也没有向男人们讲述,为此二虎和大壮的妈妈还几次叮嘱芳的妈妈‘不要出去’。
对于衣裤到底应该放置在什么地方合适,还真不好判断‘哪一种才是孩子们的师傅所喜欢的方式’;几个成年男人在一起商量之后,最后决定是应该放在床上。
其理由是:“徒弟们在屋内练武后,如果还任由师傅的衣裤放置在地上,确实有不过去,师傅可看不到现场的情况,人家会不会以为‘你们就是任由人家的衣裤放置在地上,就在那里开始练功了。’而且如果那堆衣裤不允许被移动,作为他们的师傅是肯定会事先提醒的。”
对于徐然是否可能以果体状态去出没木屋,几个男人倒是不以为意,毕竟孩子们的师傅算得上是世外高人了,其做些常人不可理解的事情也属正常,男人们是只求:“徐然不要祸害村里人就行。”
几个妇女里在私下讨论时,倒是觉得:“这堆衣裤该不会恰好就是‘徐然用于定位木屋的物件吧’,如果把衣裤放置在床上时,会不会当下次徐然返回时,就是直接出现在床上了。”原本已经决定、不再费神去研究徐然的三个妇女,对于这个可能的答案又开始不淡定了。
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唯一性答案,那就有可能以此来制约徐然的,当一旦发现徐然已经开始或者是有可能对乡民们造成伤害时,即使乡民们从武力上对抗不了徐然,也可以在徐然离开此地之后,从徐然的这堆衣物上做文章,至少应该可以让徐然找不到回来的路,无法再继续危害大家。
可是这事本来就是纯属猜测,这猜测的理由她们也不想去和男人们沟通,毕竟之前所获得的猜测依据,确实有些难以向男人们启齿;她们三个是已经决定,还得再去实地观察一次,以确定徐然到底是出现在床上的衣服堆上呢,还是仍然出现在地面上。
不过现在的各家男人都是在家里,她们没有理由长时间去守候在木屋外,只能以‘去叫晨练的孩子回家吃饭’来作为借口,在早上去停留一会;而且就这还不能停留时间长了,要不然回家里也是解释不清楚的;至于能不能恰好等到徐然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她们可把握不住徐然的确切出现时机。
对于‘衣裤的可以被移动’,妇女们倒是同意男人们的观,很简单啊,师傅是知道徒弟们要去屋内练功的,如果衣裤不能被移动,师傅是一定会提醒师傅的。
这一上,确实是徐然疏忽了,由于从屋外可以透过缝隙、看到木屋内的情况,徐然相信自己的徒弟们也都已经看到过——在自己离去时、这衣裤是被遗留在地面上的;因此他直觉的就认为徒弟们对此都会见惯不怪了,忘了再交代徒弟们:“可以把自己的衣裤放到床上。”
在预测的徐然应该出现的那天早上,去木屋练习的只有芳和大壮,二虎是又在家里懒床了;平常不去参加晨练就算了,二虎的妈妈也不会去和二虎计较,可今天实在算得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二虎的妈妈就开始催促二虎起床去练功,二虎是‘嗯’、‘啊’的答应着,就是不想起来;无奈之下,二虎的妈妈就开始讲些大道理,教育二虎‘想要学好功夫就得能吃苦’,让她向芳学习。
这道理二虎是肯定懂得,只是实在是当时就是不想起床,所以依然是赖床不起;后来二虎的爸爸听得烦了,让二虎的妈妈别再唠叨、耽误瞌睡了;同时要求二虎从明天开始要坚持天天晨练,二虎对这当然是满口答应;于是三个男人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二虎的妈妈只能是郁闷的无法再催促了,这样一来她也就无法找理由出门溜达,也就无法参与这一次的探秘活动了;虽然她们也都明白:“这一次的围观,不见得就一定能碰上徐然正好出现的时机,但去了才有围观到的可能性,不去是连可能性也没有。
她们三个还明白的是,如果这一次的围观没有出现结果,那么还可以组织下一次的围观;可一旦有人对此观察到结果之后,那其她人就会失去‘再次去围观的理由’了;而如果没有能参与到这么有意义的探秘活动中去,任谁都会觉得遗憾的。毕竟相对于她们平常单调乏味的生活,这样的探秘活动确实具有挑战性和刺激性。
在她们几个妇女之间、有时候起‘上次对徐然的观察情况’时,二虎妈妈就能从芳妈妈的眼中,看到些许失落的神情;这种失落,就是没能参与到集体活动中的那种失落。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只能是无巧不成书,她们这一次的观察行动,还真的是成功了。
这天早上,先是大壮的妈妈来到木屋,劝大壮和芳回去吃饭,然后等大壮的妈妈在门外用绳子栓门时,大壮和芳则是在一旁等着,那意思当然是要一起离开木屋了。
自打木屋要从门外被绑上时,他们是在门扇和墙壁的横木上、分别绑了两个绳套,然后再用绳子穿过两个绳套后绑牢,通过这种方式固定住房门,使其不会被风刮开了;绑扎两个绳套的绳子的绳头,打的是活结,这样也方便他们自己的使用。
在大壮妈妈不紧不慢的绑扎绳子期间,芳的妈妈如期而至了,这就为两个妇女创造了合理的、继续逗留的机会;大壮妈妈告诉大壮和芳,是自己要和芳妈妈几句话,让他们先回家。反正他们回家后还得先休息一会,不会耽误她们吃饭。
于是,这两个妇女在木屋外停留了差不多有个十分钟,在那了一会闲话,也确认二虎的妈妈这次是不会参与了,就在两人觉得实在是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正准备离去时,屋内突然的又顺着板缝、向外冒出了白色的光线。
时刻侧身在关注屋内异常情况的大壮妈妈,是立刻扭身趴到门缝上,同时对芳的妈妈一指上次自己曾经利用过的墙缝,那边芳的妈妈其实也不比她慢,此刻也已经转身趴到墙缝处,开始朝屋内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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