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种使用‘精神力绳套’抓鱼的现实、困难情况,徐然想出了另辟蹊径的办法,他在张开‘精神力绳套’的时候,设置了提前量;他不再正对着鱼的预设捆绑部位去直接构造,而是在预计鱼即将到达的位置提前构造,这样当鱼下一步游到这个位置时,他的‘精神力绳套’因为已经提前构造好了,这时候只需收紧‘精神力绳套’这一个步骤,那鱼必然的被直接套牢。
这个思路是确实可行的,而其在落实时,也生出一些细微变化;刚开始时进行如此操作时,尽管是通过精神力场空间的观察,徐然对鱼的游动走向仍然不能判断的很准确;在这种误差下,鱼在游向‘精神力绳套’方向时,并不能正好的游进其中,而是直接撞向绳套的套环所在位置,这就需要徐然能够随时的对绳套的位置进行调整,不过这对徐然来也是一种需待掌握的、有用的技巧,倒是正中他下怀。
在他适应了根据鱼的游动方向、来微调‘精神力绳套’的位置后,他抓鱼已经是十拿十稳了。
不过,这之后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他在使用‘精神力绳套’套住鱼后,由于在对绳套收紧的力度方面、还做不到细微控制,这就使得那些被他抓到的鱼,有的可能是被他一下子抓的频临死亡,也有的可能会挣脱绳套、脱困而出;能够出现这样的技能考验,这也是徐然喜闻乐见的,他正好能发现自己在技能方面还有哪些不足,这让他找到了自己的新的训练方向。
在8月16日进入‘冰原’世界的这十八天结束时,徐然已经可以保证每次被他所抓到的鱼,都是以鲜活的状态被投放到江岸上;也就是,他在绳套收紧力度的掌握方面,已经能够做到收放自如、如臂指使了;尽管在这一轮‘冰原’的训练中,他的‘精神力护盾’的隔热性能同样又有了提高,但徐然仍然觉得他这一轮最大的收获,是掌握了控制‘精神力绳套’收放的技巧。
打个比方,一只机械手或许很有握紧的力量,但有可能因为这个力量过大而把手中握着的东西破坏掉,但徐然∴∴∴∴,m.¤.co⊙m现在的‘精神力绳套’,类似于有了触觉,已经可以像我们通常手握东西一样,能够感觉到手中握着的东西所能承受的力度,并且能够根据实际情况、瞬时调整这个掌握程度,从而做到既不会损毁、又不会脱手。
而能把一个‘精神力御物技能’练习的如此得体,这还真是徐然之前所没有想象到的,所以他当然要认为‘这是他的一个最大收获’。
他的三个学生,在这一轮的十八天中,对于基本拳法中的各种基本的动作组合,也都练得像模像样了,徐然也对他们开始了对练训练;考虑到这三个少年的体格上的差距,徐然让他们在对练时、都戴上各自的毛皮保暖手套,这样可以避免被击打时受伤,而徐然在这类训练中,着重培养的也是他们的攻防意识、以及攻防招式的正确运用。这期间,徐然或者是在江边的水中观察他们的对练,或者是直接上岸上手辅导,再或者让少年们直接攻击自己,自己通过见招拆招来向徒弟们现身法。
徐然这样的教徒方式,确实是符合师道的要求了,但对他个人的‘精神力御物’锻炼,却是也有些影响,大概每天他需要亲自上场辅导的时间,能有个两个时左右;对于被耽误的这两个时,徐然也只能承受;既然为人师傅,那就得有师傅的义务和责任,不能徒负虚名;徐然对他们三个的期望,就是期待他们能把自己创立的这个‘华夏派’,在这‘冰原’世界中发扬光大,这也算是对他的这番付出有所回报。
这一轮的十八天中,徐然每天的捕鱼量能有个八十斤左右。
在徐然于现实世界的8月17日再次进入‘冰原’世界时,他碰到一件让他感觉很显尴尬的情况;当把他传送进木屋的光晕刚刚散去,他开始打开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之后,他发现二虎和大壮的妈妈正在自己的木屋外,而且是此时都正在目瞪口呆的、贴着木屋的缝隙向内观看。
当初建成这个木屋之后,那些墙壁和门扇上的缝隙是应该用灰泥填实的,这倒不是为了担心走光,主要是可以防止冷风随着缝隙进入屋内,不过在徐然一再的表示自己并不怕冷,以及这时候已经是天寒地冻,哪怕是用热水和好的灰泥,在抹上缝隙时也会很快冻结,无法粘牢在缝隙上,所以村民们也就没有再坚持着、要帮他堵严灰缝。
今天二虎和大牛的妈妈之所以来到木屋外,是根据上次徐然再次出现在村落中的时日,推算出徐然或许今天又该进村了;起来村民们对于徐然的来历还是很困惑不解的,对于徐然的神通,村民们觉得应该算的上是仙术级别了,可徐然不承认自己是神仙;所以村民们有些怀疑徐然会不会是山中的精怪、或者是水中的灵物;有人还猜测着徐然会不会就是树精,因为徐然第一次在村中露面时,身上那一套着装,可都是树皮一类的。
至于徐然当时的那套树皮装,他也没有拿走,当时就告诉二虎:“可以当柴火烧掉。”如果那时徐然把那当做无用的垃圾、自己带走扔掉,村民们或许还会认为那是徐然的宝贝呢。
虽然村民们是不会把徐然当成正常人去看的,但他们至少不会认为徐然对他们怀有恶意,这就让他们放心许多,这也是村里那四个成年人敢于继续去出外打猎、放任徐然独自在村落内逗留的原因;毕竟他们为了生计必须要出门去打猎,再一个他们也意识到‘即使是众人合力,也不会是徐然的对手。’所以他们也有了明确的态度,不论徐然是什么山精水怪,只要徐然不来祸害村里人,那他们就坦然处之,也不会对徐然去刨根问底。
尽管大家的态度都是如此这般,但人的好奇心还是有的,特别是妇女们的好奇心;村里的三个妇女也都听过‘徐然那被从内拴着的、木屋的怪异现象’,她们只能认为‘既然徐然有仙术,能进出那间从内拴着的木屋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们想不明白的是,徐然当初可并不想要一间木屋,所以那间木屋不像是对徐然的必要之物,那徐然干嘛每次要从木屋内开始现身,而不是从村落外回到村内呢,这一,几个妇女是根据二虎家的狗突然的叫唤声推断出来的,如果徐然是从村外进入村内,那当狗叫时,他应该还在村外,二虎家的那条猎狗的鼻子可是很灵的;可当时他几个徒弟从院中跑出来时,徐然可是在木屋附近、是正准备往村外出去的;所以,除非是徐然故弄玄虚,否则他就确实是从木屋内走出来的。
既然有了在这个问题上的好奇心,那几个妇女没有破解秘密的**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三个妇女就私下商量着在今天早上过来看看;如果徐然今天没有到来,她们则还计划着在以后的几天早上、试着来看看,以便能发现徐然的蛛丝马迹。
至于万一被徐然察觉她们窥探之后、是否会对她们不利,她们也考虑过,从面相上看,徐然应该是属于心地善良的那一类,即使是被徐然察觉了,应该不至于对她们下黑手;而且她们也考虑过了,她们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只是来邀请徐然去家里吃个热饭。”
原本她们三个是约着要早上一起来的,结果芳的妈妈今早起来后就开始拉肚子,虽然吃了草药,但拉肚子是依然还没有止住,在其她两个妇女在其家里等她出门期间,她是又去了一趟茅房;二虎的妈妈还跟着其去茅房探查了一下,确认其确实是在拉肚子;那这种情况下、是实在无法出门了。
这边两个妇女开始商量着还去不去了,大壮妈妈的意思是:“要不然明天再一起去查看吧,也许那个师傅今天不会来。”
二虎妈妈考虑一下后:“咱俩去吧,万一人家今天到了,咱们一错过就还得等个0多天,还是早搞清楚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起来,原本三个妇女是要结伙同去,抱得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意思,可眼下芳的妈妈是有特殊情况、去不成了,大壮妈妈就有心打退堂鼓,毕竟有一个人不去、让她心里也有些不平衡;而最先倡导这事的,是二虎的母亲,眼下她是要坚持去,而且得还挺在理,让大壮的妈妈无法再推脱,只得跟着一起来到徐然的木屋前。
两人来到木屋门前后,二虎的妈妈先上前去敲门,没有人应声;然后两个妇女各自找个缝隙开始向屋内查看,里边也确实没有人,只能看到她们当时交换给徐然的、那身外衣和内衣,被杂乱的堆在房子中间的地面上,这看起来确实有些怪异;按屋里有张床,(徐然当初不不要土炕,就用树干做了个床,上边铺了些干草。)这衣物是完全的可以放置在床上的。
两女确认屋内没有人后,正考虑是要在等一会呢、还是现在就离开时,两人同时觉察到、屋内有柔和的光线透过门缝往外射出。
大壮的妈妈这时的反应很果敢,立刻又趴回之前的缝隙往里观看;二虎的妈妈此时则是有些犹豫了,她明白屋里这时肯定是出现状况了,她突然有些担心‘万一会有不利情况又该如何呢’;在她犹豫间,她注意到大壮的妈妈此时是满脸的愕然,同时其脸色也变成那种羞红色,而且绝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神色;于是乎,二虎的妈妈也不再犹豫的、立刻趴在门缝前向屋内察看。
在二虎的妈妈往里察看时,屋里的传送光晕正好消失;徐然此时已是正好站立在他遗留的那一堆衣物上,而且此时正好是以身体的正面、朝向木屋的房门,要知道徐然此时是处于果体状态;于是,二虎的妈妈明白‘为什么大壮的妈妈刚才是那种表情和神色了’,因为她知道她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和神色,与之前大壮母亲的表情和神色是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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