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也无语了,半大人的黑猪,这么一会时间,被吃的剩下骨架子了,最蛋疼的是这两小家伙还不肯罢休,不但另外还要一头,并且两小家伙留恋的爬在黑猪骨架上,还在那里tian那一堆骨头。
这到底要多好吃,才能将这两个小家伙吸引成这样?!
“诶,你们不知道。马赫可是帝都出名的贵族,其父是正得重用的皇家守备军的队长,不好惹的。你们还是快走吧,如果喜欢我这里,可以过两天再来。”
矮胡子好心劝说道,毕竟伊莉雅进来以后一直都在道歉,再说了惹事的还是两个看起来像是半兽人的小娃娃,他一个大人了,怎么可能跟小娃娃计较呢!
伊莉雅扭头看向陆观,说实在的她也觉得是自己这方理亏,如果这两个小家伙能听她的,她肯定早劝说着两个小东西离开了。
不过现在这两个小东西都听陆观的,所以她也只能看向陆观,希望陆观的话能够起到作用。
实际上陆观却想的是别的!
“你是外乡人?”
陆观看向矮胡子,对方话语的口气已经很明显了,虽然陆观并不知道卡美洛有没有一个乡下地方叫做新罗湾,但矮胡子明显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矮胡子愣了下,他以为陆观会走,或者说些什么大话。
毕竟他见过很多要面子的客人,说出一些大话比如‘自己不怕’‘XXX是个辣鸡’‘我动动小拇指能让XXX跪地求饶’,然后给自己找个台阶,或者他再找个台阶,让对方离开。
这件事情也完了。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陆观竟然在意的是他的身份。
矮胡子见状,点点头应道:“不错,我来自卡美洛南边靠海的一个海滨小镇子新罗湾。”
“南边?海边?跟新罗神国?”
陆观很自然联系到了那个最近兴起的新罗神国,虽然回来之后,也差不多明白伊莉雅的事情跟新罗神国没有什么关系,但陆观还是稍稍好奇。
也许很多人都不记得了,但陆观可是记得,从深渊回来之后,陆观去血腥神城的路上遇到一个从南边来的人。
从那个人口中陆观知道了温切斯特出事,并且知道了新罗神国这个地方。
当时陆观并没有多想,但现在仔细想来,陆观发现那个人实在太匆忙了,给人一种逃离的赶脚。
“也许,那个人不是有急事,可能新罗神国,乃至整个卡美洛南方有什么问题了。”
陆观心头这样想,于是抬起头来,对矮胡子问道:“你知道新罗神国么?”
矮胡子听到陆观的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当然听过了,新罗神国是以我家乡为中心,建立起的神国。”
“哦?你是新罗神国的人?”
陆观有些意外,新罗神国的代表他也见过,不过他当时没有什么想法。
如今学院搬迁,伊莉雅也要遵守承诺帮助伯恩,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立马离开卡美洛,却又要离开帝都一段时间。
按照这个条件来看,陆观最佳的取出是先跟伊莉雅一起去南边,顺便让伊莉雅收买收买冒险者和佣兵组织的人心。
矮胡子听到陆观的话,恨声道:“什么新罗神国,都是那个可恶的混蛋鼓动我们这些可怜人建立的空壳国家。”
“哦?”
陆观没想到在这个矮胡子嘴里,新罗神国竟然是个‘空壳’?
“您这是什么意思?”
“诶,这位先生,你问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你还是带着你的这位夫人快走吧~”
矮胡子叹口气,希望陆观能够早些带着伊莉雅离开,等到马赫的人来了,他也只能看着这一行人被抓走了。
但他也不能不通知马赫那边,因为他每天一百只黑猪的数量是一定的,也不可能多烤一只,这是矮胡子的原则。
而别的黑猪已经全部都被预定走了,虽然有的他还没有来得及烤制,不过他不可能将别人的烤黑猪弄给马赫,所以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是看看能不能说通马赫。
既然要跟马赫解释,少不了将陆观一行人供述出来。
矮胡子觉得马赫可能不会为难他,但陆观一行人可不一定了,最好的办法是陆观等人现在离开。
这也是矮胡子能够唯一做的事情。
毕竟是陆观没有管好自己的人,矮胡子如果不是对陆观这种异乡人有了好感,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苦口婆心劝陆观离开的。
伊莉雅听到矮胡子的话,不由脸颊微红,害羞地喃喃道:“那,我,我才不是...”
可惜人家矮胡子根本没有听见,而是看向了陆观,希望陆观能够听进去他的话。
陆观反而是眉毛一挑,微笑道:“这位师傅,听你的意思,新罗神国跟正常的神国不一样喽?”
“诶,你怎么对我的家乡这么感兴趣?”
矮胡子看到陆观根本不听劝,也颇为无奈,他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这位先生,带着您的夫人快走吧。您看来还能年轻,夫人也如此漂亮,千万别因为一时意气,弄得自己家破人亡啊!”
矮胡子虽然不能说了解马赫,但也知道马赫此人也是看人讲情面,认识的人或者熟人此人会睁一只眼闭只一眼,但像陆观这样的外来者,马赫从来不留情,一旦犯事绝对会按照帝都的规矩办事。
这样的守备军队长,其实也足够了。
至少人家会按照规矩办事。
不过马赫有个小舅子,这个人比较黑了,很喜欢美女,虽然不至于去霸占别人的妻子,可玩玩是经常的事情。
“老先生请放心,我...”
伊莉雅顿了一下,觉得说出自己身份有些不妥,改口说:“我家这位还是有些人脉和力量的。”
矮胡子愣了下,伊莉雅是个熟客,能够听说他这里的人,也确实有些能力。
“好吧,既然你们这样说,我也不说什么了。”
矮胡子觉得自己已经将话说道很清楚了,人家不听他的,他也没有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