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之上,月流光和南宫墨遥望着山下的百花齐放,欣欣向荣。
春日总是不同于寒冬的冰霜,一切都再一次的充满着生机与活力。
这是一座墓碑,没有任何的字迹,只是一座墓碑而已。
“曾经我们五个人,第一次的任务之后,就是那一次去剿灭胡营,大家下船之后一起在水中玩耍,那时候的凌菲还不懂感情,那时候的龙翔没有野心,那时候的弘文还只会念诗,但我好怀念那个时光。好多东西都没了,就象是遗失在风中的烟花,让我来不及声再见就已经消逝不见。”
月流光看着身旁的南宫墨,问道:“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如果你也走了,我实在不知道三年前的当初那一段时光究竟是真实,还是只是我的梦!”
“我不会的,”南宫墨将她抱在怀中,三年足以改变了无数人的一生,同样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三年。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紫月爱的是她,但能不能让我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流光对南宫墨表白了,她思索了很久,已经察觉到这就是爱,像一种毒药,明知道会痛,还是想要。
“可是我不能再爱上你,我喜欢上的人只会成为悲剧!”南宫墨知道终有一****会离去,徒留月流光独自一人,实在是不忍,她已经伤害了一个女人,不希望再伤害怀中的这个女人。
南宫墨本以为自己可以对一切都淡然,对一切都随意,但是与流光同行的这一路,看着她不断地努力,一一的前行,不知不觉中让他沉寂已久的内心,有了些悸动,明明都知道了不能,还是无法忍住不去关心。
“如果是悲剧,我也愿意坦然去接受去面对!如果你拒绝,我不会贱到继续死缠烂打,我的爱也没有这么廉价!”流光只想得到一个答案,成也好,散也罢,只是一个结果。
“我喜欢你”南宫墨看着她灵动的双眸,出了他的答案,他不想欺骗自己的内心,也不愿意让她就此离开自己,“所以我不想让你有所伤害,答应我好么?∏∏∏∏,m.☆.co※m
到头来,南宫墨还是恨自己,恨自己实在是太过于自私,无法狠心去斩断这一切的情愫。
“要么同生,要么共死,你知道我的坚定,我想答应你,可不想欺骗你!”流光完直接吻了上去,她的爱,犹如一壶烈酒,浓烈,醉人。
两个人拥抱着亲吻,天地之间好似只有他们二人一般,两个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相视一笑。
南宫墨用手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哈哈,别的这么生离死别,也许到时候你会发现,你和我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你会发现我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如果这是梦,那我也一定会找到梦境的所在,找到你,除非哪一天你对我你不喜欢我了!”月流光没有害怕,二人的道路或许会很艰苦,也许真的如他所只是一场幻梦,但她仍旧不会放弃,未来的事情,未来再,她只要现在,现在的南宫墨就在她的身边。
“走吧,在这里这个,我怕龙翔会嫉妒的从地狱里爬出来!”南宫墨牵住了流光的手,拉着她朝着山崖之下走去。
“哈哈,走吧,去找我们的伙伴!”流光与南宫墨十指相扣,手拉手渐行渐远,留下烈日之下的墓碑。
“对了,你为什么以前叫周若然,现在叫南宫墨呢?总不能连姓氏都换吧!”这是流光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但是那个时候她们的关系和现在不同,她也不知道当问不当问,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二人都互相接受了,那么坦然相待也是应该的了,就好似她不会对南宫墨有着任何的隐瞒一样。
南宫墨回想起了曾经的那个世界,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父亲姓周,若然,便是随风自然的洒脱。至于南宫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的家庭的势力很大,是我故乡的一个名门望族,所以姓南宫也没错,墨是他们一直秉承的思想,兼爱而非攻。在我故乡那边,这两个名字都属于我,不同的人叫的都不一样,你也无需在意,如果不喜欢。叫张三,李四也可。”
“恩,那还是南宫墨吧,因为我只熟悉这个,并不认识什么周若然!”
“哈哈,你啊!”南宫墨用手指了她的额头,觉得她总还是有些女人的心思。
“嘿嘿!”
南安帝都
太子赵睿被他的父亲召进了宫中,商讨着之后的方向和政策。
“父皇,一切都结束了!只要接下来我们休养生息,南安一定会繁荣如初,不,是再创辉煌!”赵睿长篇大论的诉着自己对于这个国家的构想,他是一个政治家,也是一个储君,作战他不如那些将军,所以他便放权,让身为武将的人得到重用,发挥出他们的最大价值,如今看来他的措施也都得到了认可。
封平王在平叛之后便上交了军权,独自回到了封平,享受着平静的生活,拒绝了封赏,再不问军事,功成身退,有钱有田,他开始过着安稳富裕的生活。
北方的胡地在这几个月也有了好转,在太子的政策之下,开始大肆种植树木,又开辟了新的一条水源,直通胡地王庭,听闻近些日子,两国已经开始通商了,开启了贸易。他相信不久之后,两国人民一定会慢慢的变的融洽,在不远的未来,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彼此。
南安帝王赵勤,听着太子的诉和对于南部的重新建设,以及未来制度的变更都很是赞同,道:“南安昏庸的世代该结束了”
“孩儿不明白!”赵睿听不懂他父王究竟是什么意思。
“无论我还是镇南王,或是封平王甚至其他的王侯,都不过是时代的尾巴,既然你的想法造就了现今的南安,那只有你继续按照你的政策去走下去才可以!”赵勤坐在皇位之上,看着座下的龙椅,抚摸着,因为这天下第一把交椅,有多少人用生命在争夺。
“父皇深谋远虑,满腹经纶,南安的子民都等着父皇的领导和安排!”赵睿急忙跪了下来,他深知自己的父亲有着更为辽远的眼光,政治手腕和对于大局观的评判都是他远远不及的,只不过是收到了时代的限制,年幼即位,所处环境的尴尬,让有着宏图大略的父亲,难以去按照心中所想一展宏图。
“我?”赵勤自嘲的笑了笑,道:“在他们眼中正是一个不作为,唯唯诺诺一辈子的帝王,要信服,甚至不及你这个太子的一半!这个国家,他们歌功颂德的不是我,而是你,以及这场战争的功臣们!”
“那是因为他们不理解,如果他们知道父皇的苦心,一定会认同您,您不要自暴自弃!”赵睿明白他父亲此时此刻所想,他这一辈子虽然高高在上,可一直都在心翼翼,每一步都谨言慎行。
赵勤看着跪在下面的赵睿,觉得他最的儿子,此刻也已经成长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步了,“不,睿儿,你从就知道忍让,从不对权势有所眷恋,这些年也走遍了南安,都爱一个国家,想要守护一个国家,就必须去亲眼看一看所爱的这一切,这一你已经做到了,你有着新一代人的想法,和对于局势的把控与创新。但是你还是缺少了一份霸道和狠辣,如果你哥哥还在,或许他们比你的心思更适合去统领。但现在,只有你,并且我相信你会比你的哥哥们做的更好,所以,已经是时候让你来。。”
“父皇!”赵睿打断了赵勤的话,他很害怕要听到这种话。“父皇,现在的我做不到,孩儿还有很多的事情有这牵挂,无法做到像父皇这般在这宫殿之中,看这繁花落尽,这位置太高,我想看的风景,看不到。”
赵睿心中所牵挂的只是那府中的伊人,如果他接受了这皇位,就意味着要失去自己爱的人,失去了自己的爱,得到了天下,又如何。
“睿儿”赵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赵睿有着不同于皇家的专情,生来皇室之人大多冷漠无情,利益至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更好地衡量一个国家的利与弊,得与失。就是为了避免因为感情用事,而导致一个国家陷入了危机。赵睿这个样子是他的优,也是他的缺,这正是赵勤最担心的事情。
“睿儿,你要记住,你,将是一个帝王,你的眼中不该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整体,你该去负责的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国家,你的一言一行,会有无数双眼睛,无数只耳朵在听着,在看着。”
“我。我还太,还需要父皇。。”赵睿双手紧握成拳,这些他都明白,这些都是他早就明白的事情,但明白归明白,他就是做不到。
“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永远,该是负担的责任,早晚都是你的,这个天下,除了你,在无人可替代。”
太子府中
赵睿有些失神落魄的归来了。
“回来了”书怡看见致远神情有些落寞,便上前帮他取下了他繁华的外衣,晾在了一旁。
“书怡!”致远抓住了她的手,不想再放开。
“是不是时间到了?虽然这些日子这个国家在****,但想必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日”书怡甜甜一笑,凑了过去蜻蜓水一样,吻了一下他帅气的脸庞。“出来吧,我们早就知道的结果不是么?”
致远看着书怡流出了一滴眼泪,滴落在她细嫩的手上。
“一边是平常的现实。一边是美丽的谎言。你选哪一样呢?”
“我选择我所喜欢的浪漫,你去做你的帝王,我去做我的侠女,你的家在帝都,我的家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