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陛下,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反正这三个月我也不会离开,若是赌赢了,就请陛下把我当做普通人放了吧。⊥頂點說,..”
“若是你输了呢?”
“若是输了,陛下想要赌什么都可以。”
“好,若是你输了,就喝下忘忧水,放心,即便你不记得过去的一切,我也不会把你带到宫里成为后宫的皇妃,我想要的,不是一个皇妃,而是一个全心爱着我的妻子。”
顾了了淡淡一笑:“陛下的哪位皇妃不是全心爱着您的?”
“每个人的爱不同,或许送件衣服叫爱,或许陪在身边叫爱,我想要的是你的那份真心。”
锦荣看向她眼神中带着坚定,或许很多人都很羡慕他的皇妃,衣食无忧,而且没有那么多的争斗,他对她们都非常好,无论她们是什么出生,他都不曾介意。
其实只有他知道,当初冥漓不让他立后,他才会迎娶这么多的妃子,有着各种背景,甚至有些女子出生都不算干净。
他想要证明冥漓是错的,他觉得这样一些出生不同的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后宫会大乱,到时候他就可以告诉冥漓,他的想法是错误的。
可,当他把这样一群女子都放在一起后,竟然没有发生过太大的事情,直到顾了了的出现,让原本平静的后宫起了杀心。
他曾经想过很多个可能,但却没想到会是秀妃和蓉妃做的。
秀妃曾经是臣子的遗孀,他迎娶她的时候,朝堂上一片反对,冥漓却没有表态,最后他还是娶了她,一切都过得平静,至于蓉妃,她的出生更为低贱,她只是当年巡查时遇到的一个舞姬。
他没想到这样的两人女子会有如此狠的心肠,这让他对女子又有了新的界定,也更加觉得顾了了的可贵。
“吧,你想赌什么?”
“不管陛下如何惩处之前的人,后面都会有人过来加害于我。”
“我可以治理天下,自认为云国不必洛国要差,我想要保护的人,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我还不至于没有把握。”锦荣觉得这件事是顾了了多虑了。
“三个月吧,这三个月,只要有人对我下手,都算是我赢了,陛下能否接受这个赌局?”
“当然,我会让你看到,即使有人想要伤害你,也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顾了了转身看向了远方,花园中刮起一阵风,吹拂着一园的花草,身旁一侧种着的雪树开始飘散花瓣。
她相信锦荣是认真的,但人心真的很可怕,特别是女人,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她们能做出些什么,一旦女子失去理智,真的和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锦荣越是对她例外,越会让她们恨她,即便是皇权在上,她们也会不顾生死的去做,她赌的,是女人心。
秀妃和蓉妃那里已经得到消息,锦荣查到之前的暗杀和她们有关,蓉妃是舞姬出身,在宫中本没有背景,但她进宫时间很早,加上容貌出众,风尘出身的她更懂得迎合别人,所以慢慢的在宫里建立了自己的人脉。
秀妃本就是大家闺秀,家族之人在她成为皇妃后,更是觉得无比恩宠,所以这次的事情,她们并无忌惮。
虽然锦荣查到事情和她们有牵扯,但却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因为她们都是让毫无关系的人去做,甚至下手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指派,这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吴统领似乎查到一些确定的证据,不知道妹妹这里可有消息?”蓉妃问道,她对顾了了的存在也是心怀不满,当看出秀妃的杀意后,她打算在后面帮上一把。
“我也打听了,他只是追查到那些杀手是被人买凶杀人,所用的银锭只是在帝都流通,所以才推测是皇权贵族的人所谓,这就是姐姐口中的确实证据。”
听完秀妃的话,蓉妃松了口气:“这些银锭帝的人都在用,查到也无妨,多只是些怀疑和猜测,不过接下来我们是继续,还是先观望?”
秀妃手中的帕子慢慢的握紧,顾了了不死她心不甘,但是现在她的力量还不够,她要准备更有力的一击,让她毫无生还之力!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本以为突袭会让他们没有防备,没想到陛下对她这般认真,早早的就把楼给改建了。像顾氏这样的妖女,当初我们见到的时候就不喜欢,如今她把洛国祸害成那个样子,陛下也被她迷惑,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想办法多找些帮手才是。”
“妹妹所言甚是,只不过这后宫之中,大家都是一派和气,又有几人愿意像你我这般出头?不都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吗?”蓉妃抱怨道。
“姐姐不必担心,后宫出事,大家都是同罪,不管是谁做的,陛下都会迁怒所有人,我就不信,到时候还能有谁真的做到明哲保身!”
锦荣让护卫继续追查,必须要拿到直接证据,后宫的女子养尊处优太久,已经忘记了君臣之礼,他本不想做的太决绝,但若是她们不知珍惜,当初能够立她们为妃,现在也可以废了她们。
顾了了回到楼,这里早已经打扫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早上只是简单的吃了些饭,所以还没到中午,她便觉得很饿了。
午膳也是那个瘸腿男做的,顾了了问了他的名字,下人他叫七柱子,时候得病导致腿脚不方便,家里人想着叫柱子兴许能治好腿病。
古代人都是这样,名字简单,但是却包含着家人最直接和简单的期盼。
在她看来,七柱子是个可怜人,一把年纪了身体不好,长的又丑,肯定是孤独终老。
“过来做饭的厨子都给的有赏钱吗?”
“姐放心,陛下都给赏钱了。”丫鬟在一旁道。
“如果可以就多给他,也是个可怜人,能有个手艺营生,倒也是难为他了。”
“是。”
顾了了忽然想到了些什么,立刻叫住了丫鬟。
“对了,他不会话,你们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难道他会写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