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这是要去哪儿?”无忧不想再同司马月大眼瞪眼,遂开口问道。
“刚从皇宫出来,正要回府。”见佳人主动同自己话,司马月不出的欣喜,他自动的将三皇兄这个称呼屏蔽了。
之前他在皇宫?那么楚泚的消息应该是真的了。雪国太子一直都住在皇宫,美名其曰为他的安危着想,其实谁都知道皇帝是不放心他,只能将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软禁起来。不过这个楚泚可不简单,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可以将手伸到皇后的宫中。这人简直太过厉害。
“那个贱种配不上你。”司马月开口道。无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即觉得有一丝的愤怒。贱种?他就是这么称呼司马曜的?
“三皇兄,他是你的弟弟亦是我的夫君。”无忧缓了缓才开口道,她实在未曾想到这人这么的乖张,直接将自己的喜怒表现在脸上无疑,连一丝情面都不给对面留。
“哼”司马月冷哼了一声,又道:“他还指不定是谁的种 ,当年他母妃的事谁人不知。谁又敢保证他是父皇的血脉。”
话不投机半句多,无忧只觉得和眼前的人无法再攀谈下去。她的本意是趁这次机会试探一番楚泚的消息是否可靠,可是现在看来却不用了。就看眼前这明目张胆的态度,若她直接问他是否要动手除掉司马曜,恐怕他会连犹豫都没有,会一口承认。
无忧从未觉得和一个人呆在一起是这么的难受,尤其是在这狭的空间里。既然已没有试探的必要,她也不愿意再委屈自己,遂开口道:“停车。”然后向司马月行了一礼:“多谢,告辞。”
她的话很不客气,带着一丝厌恶。司马月敏感的发现了这一,一把抓住无忧的手:“怎么?难道我的不对?”司马月眼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竟然维护那个贱种。那个贱种有什么好,值得她的维护?他甚至连保护她都做不了。他敢打赌若他告诉司马曜他想要她,司马曜绝对不敢反抗,还会乖乖的把她送到他的床上。
“放手。三皇兄,别忘了我是皇上御赐的忠王妃。”无忧冷冷的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她知道对方未将司马月放在眼里,只得搬出皇帝来。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任他司马月再张狂,也不敢公然违抗皇帝的意思。
果然,司马月闻言手松了手,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不能出一丝错,让秦王抓住把柄。夺**的罪名不好听,更何况是夺自己的弟媳,若他真干出这种事,御史以及天下人的唾沫都会将他淹死。
无忧看见对方松了手,立即跳下了马车,这次连告别也没有了。这还是她头一次厌恶一个人,是发自内心的厌恶。称自己的弟弟为贱种,对自己的弟媳毫不客气,世上竟会有这种人。
司马月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称呼司马曜为贱种了,她突然有些为司马曜感到愤怒,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却被自己的兄长冠以这样的称呼,他是如何忍受的?听闻当日他母妃出事的时候,他才只有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那吃人的皇宫又是如何活下来的?没有父亲的爱护,没有母亲的疼爱,有的只是嘲讽,辱骂,拳打脚踢。无忧突然有些为司马曜感到心疼。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中间有多少的苦难是常人所不能想的?
司马月看着无忧那决然的背影,不由暗自握紧了拳头。她在生气,因为司马曜。那个贱种有什么好,如何能同他比?一张丑陋的脸,一个不堪的将来,他拿什么同他比?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好命,能拥有她。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当他司马月踏上那最高位置时,他会让眼前的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他要让那些言官闭嘴,他要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无忧匆匆的回了府,将鱼肠和莫邪两人叫到了主院。今日早晨时两人便要护送她回凤府,被她拒绝了。她不想有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王妃可是有事?”对于无忧的突然召唤,鱼肠有些惊讶。要知道,平日无忧同他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从不曾主动招惹。今日却叫人唤他们,让他们着实有些惊讶。
“王爷和楚泚什么关系?”无忧冷不丁的问道。鱼肠脸色微变 ,随即道:“属下不知道王妃在什么,可是也请王妃慎言。那楚泚可是雪国的太子,若让人知道王妃这话,王爷可就难做了。”鱼肠紧紧的盯着无忧,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个究竟。她是怎么知道王爷同雪国太子之间有来往的,这事可就只有他们四个知道。他不相信王爷会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哪怕王爷待她不一般。
无忧将鱼肠那一瞬间脸色的突变以及紧张看在眼里,淡淡道:“看来楚泚的十有**是真的。”有时候不必听对方什么,只需看对方惊讶之下最真实的反应就知道了。本来她还不相信司马曜同楚泚之间有联系,不想这么一试探却让她给试出来了。
“王妃。”鱼肠还待开口什么,却被无忧挥手打断。“行了,你那番辞留着对外人,今日我要同你的可是正事。”无忧懒得再听鱼肠的假话,遂打断道。顿了一下,她将今日同楚泚的相见,对方所的事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何楚泚会拜托我,总之话已带到,你们如何通知王爷是你们的事。”无忧有些疲惫的垂下眼。今日发生的事情有些多,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了。
鱼肠同莫邪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震惊。他们没有想到楚泚会将如此重要的消息给一个并不信任的人。他怎么知道眼前的人可靠呢。
懒得再搭理眼前的两个人,也不想他们继续用着防备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忧难得有些不耐的道:“你们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同我周旋,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帮助你家王爷。毕竟,若是一般的打闹,我想楚泚也不会千辛万苦的来传递消息了。”
闻言,鱼肠两人皆是一震。是的,眼前最重要的是王爷的安危,而不是考虑其他。“多谢王妃提醒,属下先行告辞。”鱼肠感激的道,若不是她的提醒,他们两人还在这里钻牛角尖。
待鱼肠同莫邪两人离去,白芷同绿萝才进了屋。绿萝一脸的不情愿,:“姐,你干嘛提醒他们。他们摆明都在防备你。”
“绿萝,你这性子真的改改。不管他们待我如何,可是他们忠于司马曜是事实,如同你们不会背叛我一般。这样的人值得尊敬。”无忧看着绿萝,一脸的无奈。绿萝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会以她为先,不能容许有任何人对她不敬。
“我知道了,姐。”绿萝吐了吐舌头。想到刚才姐的话,她一阵感动,即便她们不,可是她的姐却也知道她们是永远不会背叛她的。
是夜,无忧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吵着了一旁已睡着的火儿,惹得那家伙幽怨的看了她几眼。既然睡不着,她索性起身来到院子里。
她先去看了看那移植过来的花草长的怎么样了,这是她每日必做的事情。平日的时间,如没有特别的事情,她一般都会亲自打理它们。
看到那些花草在她的培育下都长势不错,她欣慰的笑了笑。她从就喜欢养这些东西,也曾养过一些动物,可是都被那欺软怕硬的火儿给欺负走了。后来,索性她也断了养那些动物的心思,免得火儿闹脾气。日积月累下来,反而自己这种植花草的本事是日益见长,连那难种的冷幽莲都生生让她给种活了。她想下一个她该挑战什么呢?
“姐,怎的睡不着?”不知何时,白芷已经来到无忧身后,为她披上了一件袍子。“把你吵起来了。”无忧转过身看着这个体贴细致的婢女。她和绿萝伴随在自己身边十余年了,早已成了她最重要的人。
“姐,可是在担心王爷的事?”看着无忧此时心情不错,白芷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闻言无忧愣了一下,是吗?自己是在担心那人,所以睡不着。“不知道,白芷,我也不知道今日为何睡不着。不过我这心里却总是感到不安,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无忧难得的敞开心扉道。
“姐,若是担心王爷,那可大可不必。你不知道,王爷有多恐怖。”白芷着仿佛想到了什么,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哦?那日究竟怎么回事?你后来只他将来人全部击杀。”无忧看着脸色欠佳的白芷,不由有些好奇那日她醉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白芷这个一向镇定的人都闻之色变。
“姐,你知道王爷是怎么杀人的吗?那简直不能用杀人来形容。”想到那日的场景,白芷又忍不住犯了恶心。她看了看一脸好奇的无忧,没有再下去,:“姐,总之你别担心王爷便是。只有他杀人的份儿,别人伤不了他。”白芷一脸肯定的道。
无忧见此便更是疑惑了,白芷和绿萝两人武艺不弱。绿萝一向咋咋呼呼,从不服谁,白芷虽未表现出来,可是她的骄傲较之绿萝更甚。可是此时,她对司马曜却是一脸的折服,完全是一种对强者的崇敬。这让无忧不得不好奇,司马曜究竟强大到了如何的地步,可以让白芷如此的信服。
见白芷不想再下去,无忧也没有再问,两人又了一会儿话,便各自回房休息了。也许因为有白芷的肯定,无忧忽然就有了睡意,不待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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