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纯白窗帘随风而舞,撩拨了何人心绪。两道身影交覆在一起,男子俊美无双,女孩娇清雅,唯美如一张画卷。
许是泡澡泡得太久,清辰两颊通红,如瀑的长发散落,几丝秀发洒在女孩精致的锁骨上,不出的诱惑。
看着女孩少有的怜人模样,容起只感觉自己心中的火苗更胜。无奈一笑,欲将手从女孩的禁锢中抽离,却换来两人更加无隙的贴密。
(就是纯粹的好看)
感受着身下女孩的柔软,容起眸色渐深,幽如潭谷。
浴室之中,纵使忍得辛苦,容起也没有动他的家伙。在某人的无意“勾引”下,容起险些擦枪走火,幸好在最后关头找回了一丝理智。
女孩的身子就如刚萌生的嫩芽,青涩,却极具诱惑力。但,他的家伙还太了,他不舍得动她。
轻柔地将女孩置于床上,用被子将只着浴巾的清辰裹了个严实。看不到那白嫩的胳膊,容起才觉好受些。
看着女孩娇美的睡颜,容起心下一动,抚上那张清丽的脸,滑嫩的触感让他迷恋。
殊不知当他踹开浴室的门看到那张清秀的容颜毫无生气时有多么慌张,上下仔细地检查后发现女孩只是泡澡太久而缺氧,那高高悬起的心才落地。
女孩好像睡得很熟,任他的手怎么在她脸上作怪都没有清醒的迹象。家伙太累了,睡着的她一都没有平日的“气势凌人”。
低低一笑,脑海里渐渐浮现他们初见时,他狼狈不已,她救了他,他亦助了她。她:“狼,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衣角翻飞,佳人远去,徒留一林清香。
不想打扰佳人,容起抚在女孩脸颊上的手收回,却陡然被本该不省人事的清辰一把抓住。容起愕然,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因女孩的动作而贴近。
僵持了一会儿,见女孩安分下来,容起欲再次将手从女孩手中抽出,不想清辰却是一个用力,将他硬拉了下来。
两具身体毫无空隙地贴近,他似乎闻到女孩身上散出的淡淡馨香。
夹杂着玫瑰花香的处子气息攻占了容起整个鼻腔,身下的柔软更是让他身子一紧。
“不,不要丢下我。”低微的呢喃从女子口中传出,带着些委屈意味的声音让某人眸色转深,看向女孩的眼神染上了**。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容起声音低哑,好看的凤眸有转红的趋势。
俯身,禁不住诱惑的容起一把噙住那张肖想已久的嘴。柔软的触感让某人狼性大发,像是惩罚般狠肆地蹂躏着身下人的唇瓣。
“唔。”男子的粗暴似让女孩感到不适,模糊的声音从两人贴合的唇间溢出。趁机撬开了女孩洁白的牙齿,一条舌头如灵活的蛇般钻进了女孩口中,横肆地扫荡着女孩口腔里的每一处角落。
“你这是在惹火,辰儿。”容起压制住不安分的人儿,如果眼神能吃人的话,某人肯定已经被吃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而此时,某个人不怕死地伸出了舌头,在唇瓣舔了舔,由于两人之间的距离离得太近,那巧的舌头却是在容起的唇上扫过。
容起眸色渐深,“辰儿,我可以么?”
回应他的是佳人的睡颜,眼底一抹暗芒闪过,容起正欲。。。
“不要,不要走。”女孩的声音明显带了哭腔,“会,死的。不。。。”
痛到内心的呼喊如一盆冷水,将容起浇了个透心凉。
女孩睫毛微颤,如脆弱的蝴蝶,而那清冷的眼角竟是染上了泪花。
火被灭了下来,恢复理智的容起简直想甩自己两个耳瓜子。家伙还这么,他怎么能。。。
起身,在此用被子将女孩的美好藏住。指腹抹去女孩挂在眼角的泪花,容起嘴角半抿。
他又何时见过清辰这般脆弱的样子,眼底却越发坚定,伤他辰儿者,他会让他后悔出生于世上。
好羞羞啦之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不行!那家伙长成那样,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得把清辰救出来!”衡楚一拍桌子,霸气起身,坚定地道。
(楚,人家长成啥样啊。。。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
衡止看了看自家哥哥,表情无奈。
“哥,不你能不能把辰救出来,你知道清辰在哪儿么?”
衡止的话很不中听,但显然是事实。
衡楚挫败地坐了回去。也是啊,他连清辰人在那儿都不知道,还在这儿大话。
“当初我就不该让那个披着人皮的狼将清辰蛊走,就算是被父亲惩罚,我也该把清辰带走。到底我就是没种。。”衡楚清绪低下,黯然道。
没能救回清辰,衡止其实也不好过,不过,恒峰叔的话他不得不听,要是被家族知道他和哥哥擅自参加俗世的宴会的话,不死也得脱层皮。
当日,清辰本是想同邹家兄弟一同离去,在容起面前她似乎是一张透明的白纸,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不喜欢被压制的感觉。而之所以会同容起走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一个自称恒峰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堆人来接衡楚二人,且言语之中表明了不想带着她,她也不自讨没趣,在皇明昏迷,且自己不识路的情况下,被容起请回了家中。
“哥,不如,我们请花姑姑帮忙吧。”衡止突然道。
本是低迷的衡楚听到这句话陡然精神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花姑姑!”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衡楚急匆匆地边往外跑去,边跑还边回头,
“止,快啊!”
(本大人:容少,为了你们,我差没过审核,,怎么补偿我?!【表示心塞。。】
容少:房山那栋别墅赏你了。
本大人:【眉毛一挑,偷笑,面上镇定,不显山水。】咳咳,那我就勉强收下了吧。)
【本人悔改书:
我错了,原来这种程度是不允许的,呜呜呜
辰记住了,编辑大大饶命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