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霜之哀伤脸上迷惑的表情越来越浓厚,这也让魔剑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霜之哀伤蹲下了身子,平视着自己的主人,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扳着手指头辩解道:“主人你也看到了,这头大淫/龙,在那个淫/乱的屋子里,不知道和那只叫塔兰的红龙交配了多少次,才生出这么多龙;同时她还是兽人的产卵机器,和那些肮脏的、臭烘烘的兽人,生出了那种不龙不兽的怪物,就是我们在山寨的大门口看到的那种哦;而且,就在我们去救她的时候,她还在不知羞耻地产卵呢!”
“啊……这……”霜之哀伤的分析有理有据,阿尔萨斯无言以对,支支吾吾了好久,还是低声道:“就算是这样,霜你也不应该当着人家的面出来啊!”
“还有啊,主人你难道忘了吗?那个叫格瑞姆巴托的地方,不仅有兽人和龙,还有穴居人呢!不定那只大/淫/龙的卵,也有和穴居人一起生出来的呢!”霜之哀伤一脸兴奋地继续着自己的推理,根本没有在意阿尔萨斯了些什么。
“啊……不会……吧……”阿尔萨斯嘴上还在否定着,心里却已经有些动摇了——难道进入格瑞姆巴托时见到的那些穴居人,不是去偷蛋的,而是去让红龙女王受孕的?这……这真是何等的……羞耻啊!
“太淫/乱了,太羞耻了!”霜之哀伤一边蹲在阿尔萨斯面前,用手指玩弄着主人金色的头发。一边气愤地道。“绝对不能让那只大淫/龙继续呆在主人身边。不然她迟早会对主人下手的!”
“你你你你你……”阿尔萨斯还没有来得及制止霜之哀伤对红龙女王的持续侮辱,那边的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个讨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明明还有一大堆关于他的问题等着从她身上找到答案呢,可现在,红龙女王只想变成巨龙的形态,把霜之哀伤踩成一滩肉酱。
被塔兰背叛,拐骗到格瑞姆巴托;被耐萨里奥囚禁,被迫产下后代;在自己的孩子们被耐萨里奥用作邪恶的实验和目的的时候,自己却只能无力地伏倒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哭泣……这些痛苦的回忆。本来已经被找到他的希望的喜悦所冲淡,可在霜之哀伤恶毒的话语中,红龙女王感受到了整个艾泽拉斯的恶意——为什么要让自己想起那些痛苦的过往?
“我我我我我……我和你拼了!”红龙女王冲到了霜之哀伤面前,拉开了一副想要打架的姿势——这个女人现在虽然看起来怪怪的,但和一万年前一样惹人讨厌,是时候和她一决胜负了,必须让这个嚣张的女人知道,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是不会像邪恶低头的,而且自己远远比她更适合成为那个人的配偶!
“来就来,谁会怕你啊。你这只无耻的产卵机器!”霜之哀伤从地上蹦起来,毫不留情的毒舌伴随着邪恶而放肆的笑。“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哦,有这个东西在,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哦~”
红龙女王满腔怒火被霜之哀伤脸上甜得腻人的笑容冰释一空——那细长葱指下轻轻抚摸着的、淡蓝色光幕中的金黄色圆盘,让红龙女王明白,自己此时的境地,并没有比在格瑞姆巴托的密室中强到哪里去——耐萨里奥虽然邪恶,可和自己之间总还有几分情谊,而且也不会去做和实验目的无关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如果她真的是一万年前的她的话……不定,真的会因为某种邪恶的兴趣,把自己丢给一群兽人或者穴居人,让自己成为真正的产卵机器呢!
“呜呜……”一阵绝望从红龙女王的心中升起,伴随着的,是恐惧和委屈,这位凌驾于艾泽拉斯世界所有凡人上方的神祗,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蹲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阿尔萨斯,霜又在欺负我了,你在哪里啊……伊瑟拉,泰兰德……你们快来帮帮我!呜呜……”红龙女王一边蹲在地上哭泣,一边呢喃着让人费解的话语。阿尔萨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红龙女王会提到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伊瑟拉”和“泰兰德”是什么意思,可霜之哀伤却气愤地走到了红龙女王面前——对于这只产卵机器总是莫名其妙地提起主人的名字,魔剑有些忍无可忍了,她决定趁对手正在嚎啕大哭的时候一举击垮她。
忽然,霜之哀伤感觉自己的一只袖角被拉住了,魔剑诧异地扭过头,却发现本来躲得远远的温蕾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怯懦地低着头,却坚定地拉住了自己的袖角。
“你想干什么?”霜之哀伤并没有觉得特别生气,只是在想,这个胸/部的女人,是不是又想尝试一下,灵魂被从体内抽走的感觉了?
“霜……霜女士,可不可以请你,请你不要再欺负她了?”尽管心里怕得要命,甚至根本没有勇气对视霜之哀伤黑色的眼眸,可是温蕾萨还是坚持着、磕磕绊绊地出了想的话,不过颤颤发抖的长耳朵和眉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嗯?”霜之哀伤挑了挑秀气的眉毛,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让被温蕾萨紧紧抓在手中的袖角回归自由,蓝色的不知名面料柔而顺滑,不见一丝褶皱。
“你什么?”霜之哀伤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正瑟瑟发抖的温蕾萨,脸上满是好奇——没错,就是好奇,对灵魂有着独特洞察力的霜之哀伤,此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温蕾萨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可是魔剑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胸/部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勇气阻拦自己的动作?
呃……好可怕!奥蕾莉亚姐姐,希尔瓦娜斯姐姐,快来救救可怜的温蕾萨吧!——高等精灵游侠的心中发出鹿般的悲鸣,但耳边红龙女王嘤嘤的哭泣声,还是让温蕾萨鼓足了最后一勇气,结结巴巴地道:“霜……霜女士,她已经很可怜了,受到了那么多侮辱……我们……我们应该安慰她,而不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