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和张扬是去观光旅游散散心,陈坑和米莱尔是有任务在身,和两人的性质不同。座位是分开的,小沫和张扬的位置距离陈坑有些远。而陈坑、米莱尔、赵玲,这三人的座位是挨着的。
“我们到地方之后,是不是要先玩两天?”
米莱尔这样问,陈坑自然是随口回应道;“这是必须啊,好好玩两天缓解一下情绪,这样对后面要做的事情也好。”
真的要玩两天嘛?赵玲并没有搭茬。
按照赵玲心里的想法来判断,赵玲认为陈坑不会这么不靠谱。钱谷吉的事情都已经是刻不容缓,哪里还有时间玩?
不得不说赵玲的猜测不错,但是猜的一点也不准确。
……
到达之后,就和小沫、张扬两人分别。都已经留下过联系方式也不怕找不到人,现在陈坑必须要去先看看钱谷吉,就算是真的要玩两天,也要先见钱谷吉一面。
现在的位置是首尔,要去看钱谷吉还要赶去釜山。
要赶去釜山自然是上花上一些时间的,约莫到差不多天黑,三人这才来到釜山这里。到达这里之后,还要赶车去钱谷吉关押的地方。
每个城市都有小众化的一面,钱谷吉被关押的地方只是一个偏远一些,类似一个小县城一样的看守所内。虽然种种证据都表明钱谷吉是杀人凶手,钱谷吉还是有着上诉权的,这个是有一定的时间。
陈坑来的也算是时候,若是晚来两天的话,钱谷吉会直接被转移到监狱。
只要人被转移到监狱,那时候要比现在要麻烦许多。看守所能留人的时间有限,超过这个时间就一定会把人给转移走!因为钱谷吉的身份特殊,也算是国内一位知名的律师兼私家侦探,就这样的人若是真的杀人的话,也会被遣送回国。
是遣送尸体还是活人,这个事情也不好说。关键是要看钱谷吉是故意杀人还是无意杀人。其中牵扯的事情很多!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被送到监狱,就不是钱谷吉所能左右的。
执法人员不会对钱谷吉怎样。可以利用里面的犯人对钱谷吉做一些事情。就算是以后遣返,就算是遣返回去一个半身不遂的人,或是一个死人,只要这边随便找一口借口也能塞搪过去。陈坑要做的就是尽量保住钱谷吉,只要不转移到监狱那边。一切事情都好说。
看守所内,一件审问房内。
安西林,地方检察官!负责审讯钱谷吉的就是这位安西林检察官。协助安西林还有一位警员,名为,千大左。并不是只有两人负责钱谷吉的这件事,只能说是两人是直接负责人,可以调动任何可以调动的人。
不调动的情况下,就是这两人直接负责。
安西林的年纪不是很大,也就是三十左右。至于这位千大左,已经是年纪中旬。大概有四十岁左右。
“钱侦探,先自我介绍一下。”安西林伸出手来,“安西林,地方检察官。”
安西林这么客气,钱谷吉也不能冷着一张脸,伸手握上安西林的手道;“钱谷吉。”
两人客客气气的也不能让另一个人尴尬,钱谷吉还是有点眼色的,“这位是?”钱谷吉同样是对千大左伸出手。
“千大左,警员。”
都已经互相介绍一番,安西林这才说道;“钱侦探你的一些事情。我也做过详细的整理。前不久首尔那次事件,全靠钱侦探帮忙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我在想,就钱侦探这样的身份,因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说的很对。”钱谷吉点头。“知法犯法的事情我不会做,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这样的事情落在我头上。”钱谷吉这话倒是实话,他是真没想过会这样的事情落在他的头上,就连他自己都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证据。
翻来覆去的琢磨一些细节性的问题,钱谷吉嘴中发现,紧靠他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能祝他洗脱嫌疑。然而。事情总是想出来的,想着想着,钱谷吉就想到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陈坑!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直觉,钱谷吉总感觉这事情要找陈坑来处理!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陈坑,为此对老婆说的时候,钱谷吉把话说的很明白。就是这事情有些邪乎,来不来让陈坑自己做决断。
安西林还想在说一些什么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进来。”
“检察官,外面来人探监。”进来的警员直接说道。
“是谁?”
“一共是三个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位女士说是钱侦探的老婆。两外两个人应该都是钱侦探的朋友。”
只是这样一说,钱谷吉就已经明白,“两外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不是一位欧美小姑娘。”米莱尔整天跟在陈坑身边,钱谷吉也能猜出来。
“没错。”这位警员直接点头。
来人探访,安西林也不能不允许探访,这便挥手道;“让人进来吧。”
前来通告的警员这才刚走,安西林就对钱谷吉说道;“我们有时间再聊。”只是临走时,安西林鬼使神差的对钱谷吉又说一句;“我相信钱侦探你是无辜的,希望我们都合作一点,尽快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钱谷吉自然很清楚。
“解决的办法一定会有,我相信他能办到。”
钱谷吉说这话,正好被刚来到门外的陈坑给听个正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陈坑也只能推门说道;“你倒是很信任我!不知到这我的不幸,还是悲哀。”
“你们慢聊。”安西林随口说上这么一句。
只是临走的时候,安西林有多看陈坑一眼。
“你没事吧?”赵玲慌忙走到钱谷吉身边。当看到脸上的淤青,赵玲自然是脸色难看,“他们怎么能打人!”脸上都有淤青,身上自然是可想而知。赵玲正想掀钱谷吉的衣服查看,钱谷吉就无奈说道;“这都是小事,不要紧,你先坐到对面去,这里不是自己家。不能这样。”
视线看向陈坑和米莱尔那里,对两人点点头。随后,钱谷吉就说道;“我是真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一天,麻烦你了。”钱谷吉显得很客气。非常客气!换成任何人是现在的钱谷吉,怕是都会和钱谷吉一样客气。
“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的关系也算不错。你这样说,就显得有些见外。”嘴上说这么一句,陈坑就已经坐在钱谷吉的对立面。
这是一张小桌。两边都有三个座位,一边中间坐着的是钱谷吉。对面三人坐着的陈坑、米莱尔、赵玲。米莱尔和赵玲一左一右,陈坑坐中间。
房间的结构就是那种小型的审讯室,门旁边有一个窗户大小的镜子,这种镜子是那种双面镜,从房间里面看是一张镜子,从外面看却不是这样。现在安西林和千大左两人都在那里站着,眼神看着这里面的一举一动。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陈坑问这个,钱谷吉自然是实话实说;“说实话,我这伤也是该揍。这话要从事发那天说起……”钱谷吉的这段话很长。听完钱谷吉的讲述,陈坑是脸色微变。连带着赵玲和米莱尔都是脸色变化。
“你确定你和那个安丽娜没有一点关系?”
“我发誓,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钱谷吉是实话实说;“那天,我只是碰巧借宿在那个旅馆。而安丽娜碰巧也住在那个旅馆,而我们所住的房间的是挨着的,我坐在201,安丽娜最在202。
巧句巧在,那天安在雅正好被人残忍的杀害!而我也是厚唻才发现,我们的房间是连着的。墙壁之间有一口用画纸遮掩的缺口。更巧合的是,旅馆也有摄像头。摄像头记录着当晚发生的所有事。
当晚,没有一个人经过那个走廊。安丽娜也没有踏出房间一步。凑巧的是我也没有踏出房间一步!安丽娜所住的房间因为和我的房间通着,我是发现这个秘密后,进去那个房间去就看在安丽娜倒在血泊中。而就在这里时候。服务生正好路过这里,后面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我身上的伤是被安丽娜的哥哥揍的,他原来是这里的一位警员。因为打人关系被暂时停职!说实话,我被揍也是活该!只是我想不通。想不通我为何要去安丽娜的房间?”
钱谷吉只是大概说一下,陈坑明白钱谷吉并没有说完。
后面这一大段话是对前面那一小段话的补充,陈坑最疑惑的地方是钱谷吉所说的那一句话,他说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何要去安丽娜的房间?这句话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可以理解为钱谷吉身体不受控制的去到安丽娜所在的房间!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点事情想单独和他聊聊。”陈坑是直言不讳。
有大事的情况下,米莱尔一向不会和陈坑对着干。米莱尔起身要走,赵玲自然也是跟着米莱尔一同往外走去。
两女出门就看到安西林和千大左站在那里看着里面谈话的两人,点头算是打招呼。两女也站在这里看着里面的情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两女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好去,还不如站在这里看着。
钱谷吉之前所说的话,米莱尔也能听出一些漏洞。而且还是一个很简单的漏洞,那就是钱谷吉的话并没有说完,其中还有什么是不想赵玲听到的话!这其中的意思,米莱尔能够猜到。陈坑说要和钱谷吉单独谈话,其实也就是想让赵玲回避一下而已,不好意思直接让赵玲回避,陈坑这才让两人都回避。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能让赵玲不尴尬,更是不让赵玲多想一些什么。
两女都已经离开这里,陈坑这才看向钱谷吉说道;“说说吧,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也不用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能听出你的话里有话!如果单纯是你先前所说的那样,那位安丽娜的哥哥也不可能会直接动手将你揍成这个熊样。”
被陈坑说这个熊样,钱谷吉只是无奈一笑道;“你猜测的很对,这里面还有很多的弯弯道道。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总而言之,现在所有证据能证明我是凶手,我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更是没有丝毫狡辩的借口。
虽然我很清楚我是无辜的,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无能为力又是一回事!监控录像可以保证所有人都没有进过出入过安在哪的房间。而连通的房间也能证明,我是唯一有可能进入安在雅房间的人。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想不通的就是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何会进入安在雅的房间,还有就是……”话说到这,钱谷吉这才一顿,冲陈坑笑笑说道;“大家都是男人,你也应该明白一些。”
对钱谷吉的这句话,陈坑还真是不明白,只能无奈摇头道;“你有什么就直接说,我是真听不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到陈坑嘴角的笑容,钱谷吉就知道陈坑是故意的。
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的,钱谷吉还是实话实说道;“进入她房间的前段时间,我房间内有一个女人。打电话叫来的一个工作者,你应该明白!完事之后,还顾得清理,就听见隔壁房间有响动。
听到有响动,自然要凑近一些去听听看。谁知道这一凑近,那堵墙就跟纸糊的一样直接被撞开!几乎是鬼使神差,我自己都不清楚当时具体发生过什么事,反正我就那样赤着身体走到安在哪的尸体旁边。”
“你确定,你当时是什么都不清楚,就那样直接走过去?”陈坑认为这个是最关键的问题,若是钱谷吉的身体不受控制往那边走去,这个是最大的问题所在,也是最致命的关键所在。
“我可以确定,当时是什么也不清楚!我有确定过时间,也就时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那段时间里我的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记得。等我睁眼能看清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已经站在安丽娜尸体旁边,而这个时候的房门也被打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