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作案过程不超过半时,安羊不留痕迹的回到了换装的商场,等到再次现身,又是两米高的巍峨魁梧壮汉,三十六万现金都放在背包里,和《佛经大全》搁一块。
安羊神情平淡的走出商场,在站牌下等到路公交车,就是回到了龙山大学。
黑吃黑得来的钱,安羊花起来毫无压力,给自己从里到外添置了不少新衣物,还买了一台四千多的笔记本电脑,龙山大学是买月卡充值上网的,不同网速价钱不一样。
安羊在网吧登上了龙山大学的校内网,翻找到房屋出租的版块,很快就瞄准一个房租每月一千五百块的,一卧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冰箱、热水器、空调、电视机、网线等等都有。
房东给的条件是要交五千块的押金,然后一次付清三个月的房租,水电费另算。
这个房子位置极好,就在龙山大学边上,站阳台都能看到龙山大学的风景,就是贵了,出租信息发布了半个月还没有成交。安羊拿起手机开机,就给房东打了电话,凑巧房东就在附近,很快就是过来领人看房,虽然安羊长相凶恶,可学生证是真滴。
房东本身就是龙山大学的一位计算机讲师,这房子本来是自住的,后来娶了老婆就搬走了,想着出租赚钱。安羊看过房子,很是满意,直接签合同付钱,给现金九千五百块,安羊直了要换门锁,房东也不敢有意见。
等到房东离开,安羊就打电话叫来锁匠,把门锁换掉了,安羊防的就是房东,狡猾如豺狼的安羊,还让锁匠在防盗门上钻孔安装了三个厚实金属插销。化劲圆满的安羊,能隔着防盗门吞吐劲力,将三个插销关上和打开,这就是技术活。
随身带一万块钱,别的都放在屋里藏好,安羊洗了热水澡,换了身新衣服,就是提着笔记本电脑包,背着黑色背包,出门下楼走了二十一秒就进了龙山大学,安羊给校园卡充了一千块,买了三张网速中等的月卡,就是回了男生楼5栋07号。
……
当安羊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其他三位戴眼镜的室友都在,身高两米长相凶恶的安羊,第一时间获得了死寂惊惧的欢迎仪式,安羊嗓音阴森的开口:“我是安羊,十八岁,以后就是同学和室友了,很高兴见到大家。”
很显然的是三个室友都很怕安羊,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有个白净些的眼镜男生鼓起勇气:“我叫曹子建,很高兴认识你。”
有人带头,孟浩然和贺知章也是话,相貌都很寻常,个头都在一米七左右。
安羊很有当老大的风范,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也都很乐意做弟,将心中的畏惧转化为了崇拜,谁让安羊实在魁梧凶狠如虎狼,让人望而生畏。
在四叶草孤儿院,安羊就很会使唤人,学初中高中都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校园老大。新收的三个弟,就帮着老大收拾东西,清洗床铺书桌竹席,还做得热火朝天,生怕不够卖力被安羊凶残的瞪上一眼。
安羊盘算着有三个近视眼弟帮忙做些杂事也是好的,就准备把这三个弱渣好好的锻炼锻炼,教上几手,至少出去不能被人欺负,否则当老大的也是脸上无光。
龙山大学的新生报到是两天,明晚七到编曲系一班的教室开会,领取迷彩服,后天开始军训,两个星期结束,开始正式上课。
收拾妥当,安羊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插上网线,登上校园网,输进月卡的账号和密码,就能上网了。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都有笔记本电脑,穿着看起来也都是富人家,就是三个人都很瘦,那种身无半肌肉的文弱废宅。
安羊看着就不满意,没有一身强壮肌肉的那还叫男人?!
在冰城安羊心有忌惮,不敢任性妄为,可到了龙山城,就如困龙飞天,自由翱翔,想干嘛就干嘛,痛快淋漓的很,至于别人是否痛苦,安羊懒得去管。
国术的练法还不能教给这三个废宅,会练残废掉的,只能先练体能,多吃肥肉,才能快速强壮起来,身有气力,随后才能接受武术训练。安羊没打算亲自去教导,龙山大学又不是没有武术之类的社团,到时候找一个进去学到基础,安羊只要盯着鞭笞就行。
安羊又没想着让三个室友去砍人见血,只是学校里的打架斗狠,一个学期保管练出来。
看着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安羊露出了一个阴冷凶戾的笑容,超乎想象的恐怖。
……
“今天初次见面,以后大家就是一起喝酒一块吃肉的兄弟了,不过你们三个的体格太弱了,很丢老大我的面子啊,是不是应该好好锻炼一下。”安羊语气阴森森的,那双凶残到了极的眼睛,强悍的圆寸,凶悍的络腮胡。
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哪敢有别的意见,都是头虫。安羊豪迈大笑,笑声里也带着狰狞凶狠的味道,安羊豁然站起身:“跟我去操场跑步。”
不敢不从,三个人苦着脸跟着安羊,两米高的魁梧安羊走当前,简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路上的学生家长老师都是心有惧意,这货实在凶残,至于安羊身后三人被华丽丽无视了。
龙山大学的操场贼大,一圈塑胶跑道就是一千米整,午后三多阳光还是有热,空无一人,谈情爱的也不乐意这时候过来晒成傻黑。
“跟着我跑,谁要是敢停下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安羊语气淡漠,却有一种深冷的寒意萦绕在三人心中,身上都是吓出来冷汗,哪敢不从。
安羊舒展身体,开始慢跑,跑步的节奏很有韵味,与心跳声相呼应,恰好是每一步都踩在了心跳的节拍上。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苦着脸,无可奈何的跟着慢跑。
虽然安羊跑步速度不快,可架不住安羊一直在跑啊,一圈二圈三圈,这时候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已经汗如雨下,双腿酸疼,还在跑步只是身体的惯性,好几次都想停下来,可每当有人动作慢下来,就会有一双凶戾淡漠阴冷的眼睛瞪过来,死亡的恐怖。
安羊跑了一万米,一滴汗都没出,这才开口:“停。”
曹子建、孟浩然、贺知章应声而倒,躺在塑胶跑道上垂死喘息,连一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