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锁在家里,乐颜又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工具,此刻的她不知道外面出大事了。
秦筱柔的经纪人意外宣布婚期将近,就定在6月号,距离今天只有五天了。
其实说意外,也只是对了解内情的人来说;对于不知情的群众可是这事是意料之中,毕竟之前秦筱柔到处跟人散播她跟高挚风的亲事。
“天然,你知道乐颜在哪儿吗?”白彤刚听到这个消息,惊得不行,赶紧给天然打电话。
说起来,经过昨晚的事,她跟乐颜也算是朋友了,加上两人投缘,她也挺关心乐颜的。
“在香楠苑吧。”天然也是刚听到这个消息,正准备给颜颜打电话的时候,白彤就来电话了。
“咱们去看看她吧。”
不知为何,白彤总感觉会出事,昨晚高挚风的脸色可不好,怕乐颜受欺负;而且今天秦筱柔宣布婚期的事,高家虽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媒体面前保持沉默,但白彤却打探到秦筱柔在找人筹划婚礼了。这不得不让怀疑啊。
“行。”虽然有些好奇白彤怎麽会忽然对颜颜这么上心,天然还是同意了。
于是两人约好一起去香楠苑,可找遍整栋别墅,都没有见到人。
“怎麽回事?”天然皱眉,“还有你们昨晚怎麽会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然后白彤一五一十的给天然说了。
“颜颜平时不沾酒的,就算喝,也只是适可而止,怎麽会这样?”天然担忧。
“她心情似乎不好,还哭了。”具体为什么,白彤就不知道,估计跟高挚风脱不了关系吧。
昨晚她只顾自己唠叨,没有太在意乐颜的情绪变化。
“唉,作孽!”天然叹气,她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当初就叫她不要再和高挚风纠缠,她不听,现在问题来了吧。这大户人家的公子,哪有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虽然高挚风看着不像,但秦筱柔的事摆在那儿呢。
“还有你,颜颜人家这好歹也是正室,你呢,你算什么啊?这郑君阳到底有哪好,值得你这多年的等待。是,他是曾在你困难时伸过援手,但你也不至于吧!亏不亏?”说完乐颜,天然又开始数落白彤。
“值不值得?又不是买卖东西,这事怎麽衡量。你别说我,你自己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人都死了这么些年了,你还放不下,有意思吗?我至少是念着活人,再怎么也比你这死了的人有盼头吧!”这数落人的事,白彤可不吃亏。
“得了,这说来说去,还是我最不值当了!就你们两好,行了吧。”天然懒得跟她说。
见天然转身准备,白彤踩着高跟鞋跟上。
“喂,你这就不管了?”乐颜还没找到,她就要走?
“那怎么办?”天然耸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这就是你们整天追求的爱情,是轰轰烈烈了,但得到了什么?那点所谓的快乐能抵消对方带来的痛苦吗?放着大把的好男儿不要,非要去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我说,都是活该!”
越说越气愤,天然的音量不禁放大了些。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小三,得到什么呢?消耗了你的青春,现在人家要跟你拜拜,这感觉是不是很好?你是不是欠虐?哎,白小姐,我想请问你,为一个男人放弃事业、不顾名声,到头来还被人一脚踢了,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心里甜甜的?”天然阴阳怪气地说。
她真的是被气到了,眼见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跟吓了眼一样在爱情的海洋里折腾,没个好结果,她能不心焦吗?
白彤在她事业巅峰的时候为了一个破男人选择隐退,颜颜以失忆为理由又跑到这个曾将她伤的遍体鳞伤的男人身边,她们这都是怎么了?
都不是傻子啊,怎麽做的事情却让人这么失望呢?
“是啊,这种感觉别提有多好了,心里美滋滋的。别人的男人是最优秀的,我可是很有成就感呢!”白彤顺着她的话说,嬉笑着,不干被她嘲笑。
“你真是……”下一个字,乐颜没说出声,只做了一个口型。
白彤自然是看见了,不过她才不会跟天然计较,她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何况,自己要是生气就中了她的全套。
她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看着她。
“人至贱则无敌!”最后,天然送了她一句话。
“随你怎么说。”
白彤嘴角上扬,她是真的高兴。昨晚她给郑君阳打电话,他以最快的速度到她身边来了,安慰她,而且没有再推开她的拥抱。
虽然他后来还是走了,但她从来不贪心,他能来已经够让她感激涕零的。她知道他家里有老婆,所以从未奢求太多。
白彤是一个懂得知足的女子,所以这些年虽然郑君阳给的爱不多,但足够她打发寂寞的日子了。
你牛!面对白彤的抗压能力,天然默默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而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什么事?”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一个冷冷的男音。
“高少将,颜颜去哪儿呢?”天然直截了当的问。
她敢肯定颜颜是被他给藏起来了。
“不知道。”
高挚风不会给她说的,之所以将乐颜藏起来,不仅是因为气她去夜店这样的场所,主要还是不想她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秦筱柔给他妈说肚子里的孩子是高家的,他妈盼孙心切,一定要这个孩子。所以虽不喜欢秦筱柔,这些天待秦筱柔还是不错的,甚至为了孙子打算答应秦筱柔的要求。
想让他娶秦筱柔,不可能!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就算只是假装结婚,他也不会答应!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就在身边,他怎麽做出这种让她伤心的事。
他妈简直太离谱了,为了让秦筱柔顺利生下那个所谓的高家孙子,居然打算让她假装跟秦筱柔结婚,等婚礼一结束,就将她送到国外安胎。等孩子一落地,就与她“离婚”。
这样荒谬的行为,他怎会答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