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丽淡淡地说道:“知道真相了吧?那可以不用再来叨唠我了吧?我可想好好休息。”王凤仪她们点了点头,但王凤仪似乎还有些不满足,紧紧追问道:“雅丽,你能告诉我,你为何对这事件了如指掌?”
“不是拜你所赐吗?”陈雅丽看都不看王凤仪一眼,带着一种很不屑的语气说道。
“拜我所赐?”王凤仪还是不理解陈雅丽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雅丽说道:“你们应该不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了吧?”王凤仪和其他四名舍友都点了点头,脸上洋溢出一种非常想知道答案的表情。
“我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装修的很破落,环境很脏很乱,使我有些不适应。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男子,对着我一番打量,然后让我脱光所有的衣服。”
陈雅丽说到这,王凤仪和四名舍友都惊呼了起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非常好奇。
陈雅丽继续说道:“这事从一开始就由不得我做主,我去那个地方,就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吸引,而出现的那个男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我就范。我很尴尬的在他面前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他不断欣赏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让我躺到一张床上。”陈雅丽说到这,王凤仪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急着抢问道:“雅丽,你这是中邪了吗?”
陈雅丽恶狠狠的白了王凤仪一眼说道:“我再说一遍,这是拜你所赐!”王凤仪一时语塞,而旁边的四名舍友纷纷谴责王凤仪多嘴,让陈雅丽继续说下去。
陈雅丽接着说道:“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径直走到的床边,很乖的躺倒了床上,而那男人慢慢地走近了我,他朝我越近,我越觉得寒冷,而且这个寒冷的感觉似乎在哪里碰到过。”
“寒冷的感觉在哪里碰到过?”王凤仪又忍不住多嘴,打断了陈雅丽的述说。四名舍友“气急败坏”地将王凤仪拉到一边,警告王凤仪说道:“先不要多嘴,听雅丽说完。”
陈雅丽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是的,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后来我想起来了,这种寒冷就是我们那天玩碟仙的时候,我在外面望风时候感受到的寒冷。”
陈雅丽这话一说话,四名舍友惊讶的抢答道:“你说的这个男人是我们那天召来的碟仙?”这一刻,王凤仪很冷静的站在一旁,并没有插话。
陈雅丽看了看尴尬的王凤仪,而后说道:“就是那个碟仙。他坐在床沿边,跟我讲着他的不幸:他死的时候才7岁,很多人这个年纪都结婚了,至少也有在谈婚论嫁了,但惟独他还没有过一次正式的恋爱。他说他之所以会和我们做这个交易,完全是因为他身前没有看到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性胴体,所以他非常想实现这个愿望。”
陈雅丽停了一会儿,见王凤仪她们不再插话,于是接着说道:“他还说,不是每一个人死后能成为碟仙,成为碟仙必须具备三个条件:1,必须是40岁以下的年轻人;、必须是屈死,有怨气,而且死亡过后没有经过抢救;、不再被家人所缅怀。”
陈雅丽这话一说完,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了王凤仪,责怪王凤仪当初没有告诉她们碟仙是这么来的,要是知道碟仙是这么来的,她们死都不愿意和这种亡魂打交道。
王凤仪只有一脸的苦笑来回应大家对她的注视,王凤仪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那些半吊子,是不可能对碟仙这个概念面面俱到的。
大家注视了王凤仪一会儿后,接着转过头来,很期待地想听陈雅丽接着讲。
陈雅丽也没有吊人胃口,继续说道:“他说他生前是一名老实巴交的公交车司机,父母重病,都是靠他一个人在坚持维系这个家庭,也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他处对象。后来父母还是经不起病痛的折磨,双双去世。这对于他而言,是痛苦,也是一种解脱。父母双双火化之后,他的生活开始逐渐好转,但是老天爷似乎存心跟他过意不去,一次,他在开着公交车的时候,有几名社会上的混混很嚣张的上了他的车,没有投币,在他的一再劝导之下,那些混混很没有面子的勉强的投了两元钱。可他不依不饶,坚持原则,要求那些混混们补足钱币。为此,他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那些混混。在一日深夜,在他晚上下班的时候,混混们出现了,二话没说,就将一个布袋套住了他。原本他以为会被这些混混们痛揍一顿。可结果,那些混混们的心机极其歹毒,将其摁进水池中,非常残忍的将其窒息而死。随后将其抛尸于一河道中,制造了他不慎失足溺亡的假象。后有人发现他的尸体,遂报案。经过警察们的‘缜密排查’,最后定下了溺水死亡的结论。”
众人面面相觑后,继续听着陈雅丽的描述:“这样的草草定案,也没有人帮他申诉,结果,尸体被焚烧后,由他的单位帮助着埋葬,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王凤仪还是按捺不住的问道:“雅丽,你说这么多,就是跟我们说了这个碟仙的由来,但是并没有解释你怎么能预知今天所发生一切的原因。”
陈雅丽并没有急着回答王凤仪的提问,而是继续说着她刚说的话题:“他成为冤魂后,突然发现他的亡魂和其他人的亡魂不一样,最重要的表现就是他能左右人世间的行为。”四名舍友很好奇的问道:“怎样的行为?”
陈雅丽突然阴阴地说道:“可以对自己的仇人和仇人有关的人布局咒语。”
陈雅丽这样的解释,包括王凤仪在内的五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
陈雅丽继续解释道:“简单一点说,就是谁害了他,他就能通过咒语害害他的那个人以及害他身边的人。”
陈雅丽这样的解释算是通俗易懂了,但王凤仪他们似乎还是有些隐隐地不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