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瞿蓝儿发疯之前,在学校里不断有杀害瞿蓝儿的死亡威胁,因此瞿蓝儿无缘无故的发疯之事,也引起了警方额注意,警方通过生前与瞿蓝儿有隔阂的学生们进行逐一排查,在她们的宿舍里,找出了各种贴着瞿蓝儿名字的小草人,小红鞋。
可以说,这些东西的出现,都说明了瞿蓝儿遭人嫉恨的程度已经达到明显的一个高度了!
但这些东西,都不能称为让瞿蓝儿发疯的最直接的证据。但在警方的一次例行搜查中,发现了一个宿舍的女生们行为比较诡异,警察通过走访排查,得知这个宿舍里住着六个女生(在这个学院里,六人宿舍的费用是最便宜的)
这六个女生家境都非常贫寒,也正是这个原因,被瞿蓝儿不断的嘲笑和蔑视。
这六个女生都有记日记的习惯,警察从这六个女生的日记中不难看出,这六个女生对瞿蓝儿一致的憎恨,在各自的笔记中,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这个女人最好被车给轧死”、“这个女人被无数男人****”、“全家都死于火灾”.一系列的诅咒语句。
但警察看到后来,从这六个女生的笔记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六个女生都在一起尝试着一种名叫碟仙的游戏,她们想将碟仙请来,通过碟仙的力量把瞿蓝儿给杀死。
警察看到这,原以为就是和其他憎恨瞿蓝儿的同学一样,搞个小人、小鞋这类的东西,用迷信的手法来诅咒自己所恨之人不得好死的下场,所以也没有引起重视,可一警察在无意中将一女孩的笔记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时间表,上面清楚的记着这么诡异的文字:
9月7日瞿蓝儿会有发疯的迹象;
9月8日瞿蓝儿会发疯;
9月9日瞿蓝儿会当着众人的面****;
9月0日瞿蓝儿的家长前来,将其接到各大医院去检查;
10月8日国庆节过后,瞿蓝儿没有来校上课;
10月9日瞿蓝儿跳河溺水而亡。
警察排查这事的时候,当时的日期正好是9月0日,如果这仅仅是一份记录的话,那怎么会有10月8日和10月9日的预言?
当时警方对着并不是很在意,认为这是学生们觉得好玩,给瞿蓝儿就目前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判断和分析。
但等国庆节长假结束后,10月8日和9日的语言和现实统统吻合,警方开始怀疑是谋杀。
接着就是警方将那六名学生全部控制,一一审问,并对这六个女生的宿舍做了一次全面的大排查,最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张有a纸大小的宣纸,上面写满了各种用朱砂写成的字,除了这宣纸以外,还有一个碟子,这碟子碗口的直径和那宣纸上朱砂写的字大小相仿。
警方起初并不知道这东西有何作用,在一年过半百的协警提醒下,才知道这东西就是学生们笔记中所写的“碟仙”。
六名学生们的审问也很快的得出了结果:那日记中所记录的时间和所发生的事情都是通过碟仙告知的。
起初警方并不相信,但后来警方将六个人的笔录放在一起看,发现笔录完全吻合。警察都懵了,这样的笔录如何结案?
结合这六名女生的笔录不难看出,这碟仙的器具是一个叫王凤仪的女孩子在暑假结束后从自己农村里带过来的,并跟其余的五位女生讲述了这碟仙的“妙用”,另五个女生将信将疑,甚至其中一个叫陈雅丽的女孩子还有点害怕。
王凤仪不断讲述碟仙的妙处,甚至举了自己家里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例子:
有一年,我家里丢了两只鸡,原本以为是被黄鼠狼给叼走了,也不以为意。但我母亲在无意中发现,村头的王傻子一家在吃鸡,而且一炖就炖了两只。王傻子家中贫寒,和自己的瞎眼妈妈相依为命,哪来的钱可以买鸡吃?
而且一烧就是两只,和自家丢失的数量如此的吻合,于是我妈妈就上了王傻子的门,对其破口大骂,可王傻子心眼很坏,死不承认。还反咬我母亲一口,说我母亲血口喷人,要去村委会告我母亲。
那时,看热闹的相亲越围越多,我母亲拿不出证据,在乡亲们面前丢了脸。
忿忿回家后,跟我和我外婆说起了这事,我和外婆听得也很生气,但怎奈王傻子不愿意承认,拿他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正当大家唉声叹气,无可奈何之时。我外婆从床底下拿出了这套碟仙,外婆对着我和我妈妈说,这套碟仙可以帮我们出气,但有个难处就是,既然能把神仙给请来帮忙,神仙帮了我们,我们也要回报神仙,否则神仙要生气的。
我和我妈妈不理解,就问我外婆,我们就一穷人,能帮神仙做什么事?我外婆摇着头说道:那就要看请到怎样的神仙了!
我妈妈是在被那王傻子气不过,所以见我外婆拿出了这套或许可以出气的器物,不管怎样,有枣没枣先打三竿。于是我母亲强烈要求要使用这套碟仙,不管神仙怎样的要求,只要能帮我妈出去,我妈什么都答应。我当时也同意要用用这碟仙,但不是我跟母亲一样,同仇敌忾,而是好奇,想看一下这个玩意是怎样用的,到底灵不灵?
我外婆见我和我母亲都坚持要用,就将这如何使用碟仙的规矩提了一遍,然后等待这晚上十一点的到来。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只见我外婆让我和我母亲围着那碟纸坐下,然后将碟子放在碟纸中间,我和我母亲按照事先我外婆所交代的那样,分别将自己的食指轻点在碟纸中央的碟子之上,然后眼睛微闭,做虔诚的祷告。
随后只听我外婆念念有词地说道:“有请碟仙前来寒宅,你的信徒有求于你。”
我和我母亲觉得好奇,但还是按照事先的规定,不敢私睁眼睛查看。
全身的意念都在那手指轻点的碟子上,没过一会儿,碟子缓缓移动了,我心中想,我没有用力呀,碟子怎么会动?难道是我外婆或者我母亲用食指移碟子了?
好奇的我,还是微微睁开了眼,想一看究竟。但眼前的事实显然很平静,只见那碟子分别罩住了‘找’‘我’‘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