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感觉好饿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望着自己的男人,似有似无的说道。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那种饥饿感不断袭击着她的神经,到了最后她只能虚弱的躺在自己丈夫的怀里。
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虽疼爱,但也无可奈何,家中仅剩的两把面也吃完了,如果不是还未停水,现在他们两人早已经死了,根本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乖乖待在房间里别动男人在女人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把女人放到床上,他拖起沉重的身体朝着厨房走去,他已经想好了,在家中实在找不到食物那就只有出去,这时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跟着那些人一起出去。
在厨房翻腾了半天,他把整个冰箱都给翻腾出来,但让他感到绝望,他就连一片残叶也未找到,实际上他这已经是第三次。
他把目光放在了厨房外的大门,那扇通往外面的门,那里有让他存活下去的物资他记得隔壁的那家人随着那波人离开了,估计食物都被带走了,但是另外一家不同,那家人从末日开始变从未出现过,他有很大的把握里面有他所需的食物。
他有些犹豫,因为他曾通过门上的猫眼看到游荡在过道中的丧尸身影。撬门会发出响声,这会让那些丧尸随着声音吸引过来。
大人,我们找到的那只大家伙就在这一层楼
李凡站在沈韦的身侧,他没有因为自己身旁站着的军团长是一个孩子而产生任何的轻视,反而恰恰相反,他显得非常的谦卑,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常坐政坛的大人物
恩,我已经感受到了。沈韦从未看过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他迈开自己的步子,朝着左手边方向走去,他要找的特殊种丧尸就在左手边一排住户中的一户内。
特殊种,不同于异种,相比异种特殊种要弱上许多,但它同样非常可怕,因为它有一个能力,在没有人肉可吃的环境下,也能够快速进化这是非常可怕的能力,这表示一只特殊种丧尸能够比普通丧尸更快的进化,也更强大。
每当沈韦走到一扇门前,站在他身后的李凡便会上前用用工具直接把门撬开。这个动作相当的麻利,这也是为何他会一直跟着沈韦身旁的原因。
应该是这家,你把它打开。
沈韦眉头紧皱,一连撬开四五家大门,快让他失去了耐心。
好嘞老大,你可得帮我把这些功劳记着李凡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撬开几个门看似简单,但只用他手中的铁镐,这费的力气就大了。
沈韦转过头诧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男人,很高,笑容看起有些憨厚,见到自己看他还不时的用手挠自己的后脑勺。
沈韦不由的找了一个词来形容。
莽粗粗的
打开它
沈韦盛气凌人的说道,他那不容反抗的语气让一旁正想接话的李凡顿时噎住,只能扁了扁嘴。
李凡把铁镐的一头扣在门缝里,随后一喝,手中一使力,双臂肌肉顿时鼓起,古铜色健硕的肌肤在这一刻完美的展现出来。
只听见嘭的一声响动,那扇铁门被撬了开,而门也顺着这一力,往外猛的砸了过去,直接拍在了墙上,发出一阵距离的响声,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一阵桌椅被猛烈移动的声音。
大人,来了李凡浑身一颤,惊慌失措的往后面退去,这楼道也就一米宽,他一步就直接靠在了墙上。对于这,李凡自己也没有办法,他重小就胆子小,怕的东西还挺多的,列如怕高怕鬼怕密密麻麻的虫子,这还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
沈韦对于李凡的动作,他只是皱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忽然他想到什么,对着背后的李凡先是一句微讽:你胆子真小
没办法,天生的李凡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在他看来这在正常不过了,那么多人都怕这些怪物,又不止他一个。
那你怕老鼠吗沈韦稚嫩的脸上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有些戏弄的成分。
老鼠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会怕那东西放心吧大人我知道你怕那东西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李凡在自己胸前拍了几下,显出自己的男人气质,以及强壮的身躯。
沈韦似乎失去了兴致,他把目光放在房间内那只大家伙身上,那是一个胖子,戴着一顶棒球帽,从身上已经破掉的长袖体恤上能够很清楚的看出这件t恤是帝客的牌子,由于变异,身躯快长到三米,身体的增长自然把身上的衣物扯破。
它的前肢特别的长,就像是猿人一般,直达到膝盖前,身体上还长出青色的毛发。简直活脱脱的一个猿人。
沈韦的身高还不足对方的膝盖,他抬头望着这只已经快要触碰到屋顶的特殊种丧尸,大致感应计算了一下对方的体质,得出了一个让他眉头紧皱的数据,这只特殊种的体质竟达到十九倍,距离进阶也就差上一倍。
沈韦担心的自然不是这,而是这只没有得到血肉的特殊种的丧尸就已经进化到十九倍体质,那么那些没有被困住能够捕猎到足够人类的特殊种丧尸呢又到达什么样的程度
必须向主教禀报一下情况
沈韦平复自己的掀起涟漪的心,他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这些丧尸进化的速度远比他们想象中的快。
这只特殊种看着身前那矮小的沈韦,它露出一丝嘲讽的神情,在它看来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类只是一个瘦弱的食物,都还不够自己塞牙缝,但是这是他从末日开始到现在碰到的第一只食物,所以它想要好好的玩弄一番,再慢慢一点一点的咬碎这个细皮嫩肉的孩子肌肤,一点一点的慢慢品尝,感受温热的鲜血浸湿自己干涩的喉咙。
想到这,它便忍不住流出涎水。
但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斗,对于沈韦来说眼前这只高达三米的丧尸与外面的那些普通人丧尸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需要让自己清理。
他看着面前的丧尸伸出自己拿长得怪异的前肢抓向自己。
禁锢
一个平淡无奇的词语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随着这个平淡无奇的词一出,那只丧尸竟然猛的把自己的手臂缩了回去,仿佛有一根巨大的锁链把它的手臂牢牢的铐住一般,一使力便被拉了回去。
处决
又一个词语从他的嘴中吐了出来,稚嫩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只有三十几平米的客厅中,声音虽然稚嫩却充满威严与不可抗拒的霸道。
只见那只特殊种丧尸猛的倒在地上,双爪抱住自己的头,锋利的利爪已经陷入头皮之中,流出黑色的液体。它居然感到剧烈的疼痛,这种痛让它不得不以抱头卷缩身体的方式来缓解,但没过几秒,它没有了动静。
却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