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晃晃悠悠的到了香草家的门口,听见动静的香草赶忙过来瞧,“咋是你……你们啊!”
这就是吉祥家的那个男人吧?可算是见到了。零点看书
“来找你有事啊!”吉祥下车后笑着应到,只不过这会儿香草一儿都不好奇她来的目的了,管她干啥呢,她现在只对这个男人好奇。
可偏偏想看又不敢看,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楞是叫她不知道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老张婆子和黄氏三个也追了上来,不过没敢靠的太近,躲在不远处呼哧带喘的这会儿正顺气呢!
也不是她们不想上前,实在是楚南山的眼神太吓人了,就那么朝他们一瞥,就让几个人觉得被扔进了冰窟窿里头似的,浑身冰凉。
可是有一于月儿还真没错,这个男人长得是真俊,就算是黄氏也不得不承认比她儿子要好看的多,只是那眼神太吓人。
这穿着打扮自然不用了,绝对不是庄稼汉子能穿的起的,何况是有这么一辆的大马车呢,不过也奇怪,这么有钱人家的少爷还自己赶车,还是头回见。
吉祥见楚南山被人盯着瞧,先不他自己不喜欢的皱眉,就是她也觉得不好,于是催促着让他先回去。
楚南山一走,好事的人就呼啦一下的凑了过来。
“吉祥啊,刚才那男人是谁啊?”于月儿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不管跟吉祥关系不咋地了,上前就问了,也不拐弯抹角。
黄氏也想问,不过于月儿替她开了口,也就竖着耳朵等着听。
“爱谁谁呗,关你啥事儿,一天天的别人家的事儿比自己家的都上心,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别在我家大门口挡道!”香草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自己也八卦,可是她跟吉祥关系好啊,倒是这些人准没安好心,不知道要瞎什么呢!
“切,又不是问你!”于月儿觉得被香草落了脸,顿时就挂不住了,拉拉个脸尖着嗓子还了回去。
“香草的对啊,他爱是谁』∏』∏』∏』∏,m.↓.co◎m就是谁,关你什么事儿!”别人来问,或许吉祥还能个一二,可是这几个人,吉祥实在是不想跟她们废话,她还有事儿要办呢!
黄氏不乐意了,以前吉祥见着她都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虽前几次她吵架的事儿她没亲眼瞧见,倒是也听了她最近脾气见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可是听归听,真的领教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问问也是为你好,你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隔三差五的领个男人回来住,这叫什么事儿啊,大家伙乡里乡亲的也不能眼瞅着你走歪路啊!”
这话的冠冕堂皇,真叫大义,吉祥当即就笑了,只是这笑没有温度。
这于月儿本来就是拉着两个婆子给她壮胆的,这会儿吉祥这么一笑,她就觉得冷,再看那俩婆子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心里暗骂她们不中用。
黄氏敢这话,还不仗着以前吉祥跟傅子清有那么一出,当时黄氏明里暗里的可没少支使吉祥,家里的伙计也没少让她干,可能当时的优越感还没有退去,所以现在她明知道吉祥跟以前不一样了,可还是摆着一副高姿态教。
吉祥就那么笑着看她们,香草走到她跟前,想要帮腔,却被吉祥伸手拦住了,收拾这几个人她一个就够了,她倒要看看她们还能出啥来。
黄氏拉了拉老张婆子的衣袖,三个人一起来的,就她这会儿缩着脖子不话,大家谁不知道谁啊,想装老好人没门。
于月儿这会儿也闪到了她们后头,她知道吉祥容易动手,所以还是远着,隔着两个婆子,就算真打起来了,她也有机会跑。
老张婆子仗着自己岁数大,倚老卖老苦口婆心的劝道,“吉祥,我们几个也是为你好,好歹你也得叫我一声婶子,不管你跟子清的事儿咋样,我也不乐意看着你个大姑娘这么作践自己,你这要是吃了亏,你上哪儿理去,我瞧着刚才那个人家里条件好像不错,腰间挂着那块玉少也得几十两,他是啥来路啊?”
黄氏忍了半天这会儿鄙视的看了眼老张婆子,“可拉倒吧,真能吹,的就跟你懂似的,啥宝贝还几十两,我看也就那么回事,指不定二三两银子挑的呢!人家一般都是装装门面骗姑娘的,你瞅你个老货也这么眼皮子浅,真是白活了!”
这玉有好有坏,白了也就是一块石头,你喜欢它就是个宝,不喜欢它就是个石头,一儿用都没有,不当吃不当喝。可那好的别成百上千两,那可是无价的,次一的几两几钱的还真能淘换到。
黄氏的没错,有不少没钱充门面想要骗姑娘的男人就爱挂块儿玉佩,有那识货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那不懂的眼拙的还真看不出来,真当是富家的公子被人占了便宜。
于月儿刚才光瞧脸了,压根没看见玉,黄氏的有模有样的,她也就信了三分,“真的假的?这子长得挺好看的,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骗财骗色呢,吉祥啊,你可长心吧,以免到时候人财两空。”
老张婆子还是有些不信,她的八卦纯属八卦。不含任何感情因素,不像黄氏和于月儿二人跟吉祥的过节,所以还是很客观的,“那真是骗子不该找那有钱人家的姐吗?咋能找上吉祥呢?”
“咋就不能,树大招风你懂不懂,吉祥这几个月钱可没少挣。”一想到这这村子里谁家不眼红,那么大的房子在那戳着,黄氏要知道吉祥这么能赚钱,肯定不同意傅子清跟她这么!快的结束,怎么也得从她那儿得钱才是,“再了,这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还不是一骗一个准!”
“可不是嘛,长得也不咋地估计就是冲着好骗来的!”于月儿还年轻,喜欢跟人家攀比,吉祥这么一打扮那不知道甩她多少条街呢,心里才不舒坦呢。
“谁的,我瞧着就挺好看的,人靠衣装,这么一收拾我觉得比那姐还俊呢,而且还能干。”三个人一对比,还真是这老张婆子比较客观,在二人都贬低吉祥的时候她还能句公道话,不过要是不八卦就更好了。
“能干有啥用,这脾气可大的很呢,谁家敢娶?”于月儿歪歪嘴道。
“就是,这臭脾气能干有啥用,谁家婆婆受得了,吉祥那么好,你让你儿子把你那个老实媳妇休了娶家去呗!”黄氏也是打死不承认吉祥好的主,一旦承认了就明自己有眼无珠了,那可不行。
再了,之前那丫头没钱她瞧不上眼,如今有钱了吧可这名声不好,来来去去的家里总进男人,谁知道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这要是娶家去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讲究啊!
这几个人没发现已经偏离了主题,从讨论吉祥身边的男人是谁到吉祥的外貌,再到是否值得娶的问题来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台戏唱的好不热闹,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让谁,就连吉祥和香草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发现。
还是于月儿被这两个婆子吵得头疼,不经意的一瞄发现这大街上就剩下她们三个了,“别吵吵了,人呢?”
黄氏也回过神来,瞪了一眼一直跟她唱反调的老张婆子,“谁知道呢,八成是道痛处了,没脸在这呆着了呗,哼,要是我啊干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早就一头撞死了,省的丢人!”
“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也不看看你啥德行,就是真让你干那事儿,你能挣来钱吗?人家吉祥能盖大房子,你也就够垒个鸡窝的!”老张婆子这会儿已经放了来这之前本来是跟黄氏示好的,二人一吵起来,就啥都不记得了,谁嘴上都不吃亏。
不仔细看还真的觉得这整条街上就三个急赤白脸的女人,可是那拐角处其实还有一堆娃娃在呢,为首的正是赵铁蛋。
他们也是跟着车来的,孩子们都没怎么出过村子,难得见这么大的马车,能不好奇才怪,可刚到这那马车就走了,结果就听见这三个女人吵吵把火的,一听跟吉祥有关,赵铁蛋就没走,把她们的都听见了。
这话越越难听,找铁蛋就近捡了块人脑袋大的石头,紧紧的握在手里,恨不得照着她们的脑袋扔过去,打的她们脑袋开花。
可想归想,半大不的也懂事了,这可是要闹出人命的,她娘知道了不得扒了他的皮才怪,“这帮家伙满嘴喷粪,睁眼睛瞎话,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们不可。”
他虽然拿着大石头,可是没想着用石头砸人,可伙伴们不知道啊,跟他玩的好的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就把他给拦住了,不拦不行啊,他奶奶就在里头呢。
那可是他亲奶奶啊,虽然话难听可是真的挺疼他的,一口一个大孙子大孙子的啥好吃的都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