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这么快!”
对于向问天死前的最后一声疑问,东方不败虽然恨对方,但毕竟共事了那么多年,对方死前最后的愿望,他还是愿意满足的,不过张了张口,却无声音发出,却是用了内力传音的技巧,显然是不想他人知道其中内容的!
“我修炼的功法是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吗?”
向问天口中喃喃,虽然听过教中有此宝典,但自身的功法,虽不认为是最好的,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再者练了数十年之久,自然也就没有理会这本神功,但却不成想,十数年之前在自己手上走不过一招的神教新人东方白,如今却成长为了神教教主,而且一招就将他给秒杀,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可惜,任教主无法为您报仇了!’
脑中最后一枚念头划过,向问天彻底没了声息,双眼一闭,直挺挺的朝大殿的地面倒去!
‘嘭!’
“向问天已死,你们还不投降!”
“大家为向右使报仇!”
这次向问天带来的人足足有两个堂口的势力,这些人也是神教弟子,对于已经坐上了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势力内耗,于是便开口劝道,不过很可惜这些死忠向问天或者是任我行的势力,显然是不愿意投降的,一个个神情激愤的对着东方不败冲了上来!
“不知好歹!”
见这些弟子胆敢对自己出手,东方不败也没了招揽的心思,狠辣出手,一枚的绣花针在他手上就如天底下最可怕杀人利器,每一秒都有人惨叫倒下,当东方不败连续杀戮了五六十人的时候,终于有人挺不住了,那来自于东方不败的巨大压力了,让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希望东方不败能饶他们一命!
不过可惜,东方不败貌似没有给人第二次机会的打算,出手越来越快,死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跪倒投降的,还是继续以命相博的,东方不败一个放过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半个时,向问天所带来的数百忠信全体阵亡!
“青木堂、忠信堂这两堂死忠与任我行的堂口,若我自己慢慢暗中除掉恐怕要数年之久,向问天这次到帮了我一个大忙!”
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站在众多尸体中间,一身恐怖杀气,犹如一个坠入杀道的魔头,细长的双眼打量着手中那沾血的绣花针,尖声细语,不由的令人心寒!
“对我最具威胁的向问天与他的嫡系都已经死了,那也不需要立什么圣姑给他做样子了!任盈盈,童兄弟虽不是你杀,但也因你而死,就由我我亲自出手来结果你的性命吧!”
东方不败话间声音发寒,不过看着地上的尸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皱了皱眉头后,再次开口!
“青木堂与忠信堂虽然被我杀了个七七八八,但一些中立派还需要安抚,罢了,再让她活一个月,等我整顿完神教势力,在取她性命祭奠童兄!”
东方不败一扶衣袖,直接踏步离去,却是去整顿青木、忠信二堂了!
……
清晨五六,位于武昌城的一间名为喜福的客栈,天字客房之中,任盈盈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打着呼,倒是幸苦了一晚,重新跑回客栈睡回笼觉了,却是对黑木崖上发生的政变是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向问天为自己而死!
当然知道了,恐怕也能是增添一分任盈盈对东方不败的仇恨罢了,而此时在武昌城中的另一人却是在屋中大发脾气!
“混账,你我们踏马帮帮主,六七十帮众就被一个人,一个女孩全部杀了!那你怎么逃出来了,你怎么不去死!”
一个满面白须的黑衣老人,在屋内走来走去,来回走动间不仅没有寻常老人的迟缓,反而有股年轻人的敏捷!在转了两三圈后,越想越气不过,老人直接停下,一巴掌甩向在一旁低头的长廋中年!
“哎呦!噗!”
老人力气出奇的大,而长廋中年畏惧老者的身份也不敢躲闪,直接被一掌打的惨叫倒飞了出去!
当长廋中年倒地,吐了口血后,也不擦拭,便急忙对着老人跪倒在地,同时惊惧开口!
“老帮主,我不是不愿意与兄弟们一起共生死,可也怕自己死了,没人能知道凶手的真面目,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长廋中年到最后,也抬起了头,正是那天任盈盈杀戮到踏马帮驻地的那个鼓舞气势的狗头军师,当天却是趁着所有人都被任盈盈给吸引的时候,走聚义堂中的一条地道逃走了!
“好好好,叫画师,等下通过你的记忆让画师将那人的样貌画下来,进行全城搜捕!”
听到这,老者也了头,接着朝面前的狗头军师开口吩咐道!
“是!”
老者完,狗头军师打了个抖擞,急忙站起来回应道,并在老者的目光示意中,转身离开了房屋,去找画师了!
狗头军师离开,便只有老者一人呆在屋内,老者在屋中沉吟了一会后,忽然目光一凝,沉声开口!
“一人杀光六十多人,并且是守在门口杀,而不是一个个的慢慢偷袭,别是我,就是大哥也不一定能做到吧!”
‘要不找大哥与其他兄弟一起出手?’
虽然现在南方有七大帮,但若一些混过江湖的老人就知道,其实这七大帮在以前不过一个帮派分裂出来,最终发展到如今规模的!而当初七大帮帮主更是结义兄弟,所以此刻面对任盈盈这个强敌,老者自然就生出了求援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在老者脑中过了过后,又不知什么原因放下了!
“还是先等我去试探一下吧,以我的实力就算无法赢那人,逃跑想必还是没有问题的!若是不敌,到时候在联系兄弟也不迟!”
完,老者便在屋内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闭目养神,等待狗头军师传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