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在石塔中受烈火的锻炼,又有“养身药方”帮助,身躯似那铜皮铁骨,金刚不坏。
独有朝王能享受这非人一级的待遇,旁人连石塔都进不了,里面温度太热,待在其中如熔岩烤似的。
几日当中,朝王朝王醒了三次,兑换的经验丹、经验项链都已用完,化成了虚无。
至于本身进展方面,先前和史松比试,加上十绝剑道领悟,朝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之前两日强大了不少。
“朝老板,您快出来!”
“朝,丽春院的韦姨娘有事找你。”
“韦宝的母亲找我?”:盘曲而坐的朝王闻言,睁开双眼疑惑道。
韦宝的母亲在丽春院忙着赚银子,没事找他干嘛?
思虑了一番,想到其中事态,了然道:“想来鹿鼎记剧情已经开始,韦宝去了京城,先前自己跟韦宝去了京城一定要给自己一声。韦宝想来杀了史松,不敢再回扬州城,这才让他的母亲来传话的。”
“剧情开始,我朝王不能错过,一切为了兑换。”
朝王起身,离开了石塔,对塔外等待他的一老一少了头,道。
“方老,林,韦姨娘在哪儿?快带我过去。”
一老一少,一位方老,朝王初来鹿鼎世界饿倒在荒芜的田地之中,是他救了朝王一命。一位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年龄和朝王差不多大,本为扬州城一名乞丐,朝王见他不偷不抢,不讨不要,凭着一身体力在扬州城干着一身体力活,才让他在铁器楼当一名学徒,一日三餐管饱,每月还有些工钱,比当乞丐之时,卖体力活要强得多。
起来,他的铁器楼有一些人,方老一家,林,还有两位铁匠师傅,黄师傅、单师傅。
平常铁器楼一些杂事,都是方老一家忙上忙下,朝王时常在石塔中修炼,都是方老的妻子给送的饭。林则跟着两位铁匠师傅打铁,每天能打出几把铁器。
铁器楼多了两位铁匠师傅,这也是朝王为了掩人耳目,若是铁器楼没一个铁匠师傅,光靠朝王,难免不让人怀疑,要明白朝王还兼着官职在身,每日都要到扬州城巡逻,哪有这么长时间打造兵器。
“韦姨娘在前厅等了半会儿,满脸的慌张,好像有什么大事,您得快,莫让韦姨娘等急了。”
………
见完了韦宝的母亲韦春花,得知丽春院发生了一件大事,茅十八在丽春院躲避,史松找上了门,在丽春院外,史松被韦宝用石灰撒眼,暗害身亡。
朝王猜得不错,确实是韦宝让他母亲给自己传信的,韦宝走了两天,前两天官兵查丽春院查得严,韦春花不敢出丽春院,这两天巡查的官兵退了去,韦春花才敢来铁器楼给朝王报信。
吩咐下来所以事情,朝王带走了石塔中“十绝至尊剑”神炉,写下一份书函,让人带给张知府,随后骑着一匹马,追赶韦宝而去。
临行前,朝王带走了四五万两银票,是铁器楼的所有积蓄了,这些银票朝王没有兑换成兑换,是为了在路上淘一些奇珍异宝,免得寻到一两件奇珍异宝没法买。
四五万两白银,换做黄金才四五千两,兑换才四五百,换不起任何东西,反而留着买一些奇珍异宝,运气好买一件都有四五百兑换。
再,铁器楼每月赚了不少银子,这些年来朝王虽用的多,商城中还是有四五百兑换,只要省着用,挺个半年还是挺得过去的。
铁器楼中的铁器,兵器,朝王都没带走,让方老帮着主持铁器楼的生意,有黄、单,两位铁匠师傅在,铁器楼的生意即使没有朝王在时红火,养活他们还是没问题的。
朝王与方老十分信得过,不老人家在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了他,这几年张老从一个庄稼汉,到生意人,每一步一个脚印,朝王都看在眼里,铁器楼都是张老张罗的,朝王每日不是公干,便是修炼,哪有时间掌管铁器楼。
铁器楼如今有声有色,除了朝王功劳外,方老没少尽心尽力。
方老为人老实本分,每月所赚的钱银介数交给了朝王,没有多拿一文铜钱,让朝王感动的很。
加上方老又是朝王的救命恩人,就算把铁器楼送给方老一家,朝王都愿意。只是白送方老定然不会收,能让方老全权管理铁器楼,以是朝王尽了最大的力量。
他在鹿鼎记世界不会度过一生,他有了兑换就会去其他的世界,朝王的生意早打算交给方老一家了。
………
一饭馆中。
“鬼你出来!”
“老鬼你进来!”
韦宝躲在桌子底下,对一位身穿官服的人,叫道。
饭馆内,早已砸得不堪入目,几名同样身穿官服的人和一名精壮的中年大汉打斗在了一起。
“你给我等着!”:围在韦宝桌子旁的那人,怒极,伸手要去掀翻桌子。
“有种你进来,翻桌子算什么好汉英雄。”:韦宝被那人的举动吓了一跳,缩头就往后爬。
“乖乖!他要掀翻了桌子,我韦宝可不是要死在他的官刀之下了。”
时迟,那时快。那人手腕刚使劲,突然,一根筷子,一锭银元宝打向那人。那元宝打在那人的胸口,那人接着倒地,筷子贯穿他的官帽,钉在了房柱之上。
一道人影,闪电似的跑出,接住银元宝,握在手中,对远处一桌,正在喝酒的汉子,抱拳道。
“阁下内力精湛,在下佩服!佩服!抢了阁下的先机,还望阁下勿怪。”
“哪里,能抢得先机也需要本事,尊驾年龄,力气不俗,才是让人佩服的很。”
“朝大哥,你怎么来了。”:韦宝从桌子地下爬了出来,看见来人正是在朝王。
朝王马不停蹄,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追到韦宝。
“朝大哥,你来的真是时候,晚一宝就要做这家伙的刀下鬼了。”:韦宝朝被元宝打晕的官差,狠狠的踢了几脚。
“宝,没有我,这位英雄也会搭救于你,你也得谢谢他才行。”:朝王微微一笑,看了看房柱上贯穿官帽的筷子,还钉在上头,对韦宝道。
韦宝翻了翻白眼,没话,他心想:是朝大哥救得自己,谢这汉子做什么,先前在路上自己的马还撞了他的马车,被骂了一顿。
这汉子喝了一碗酒,站了起来,摇头道:“谢就不用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这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救他一救不过是举手之劳。”
“哦?韦宝在扬州城认真这等江湖人士不成?这汉子一身精湛的内力,自己应付他也要吃亏,比起两年前比试过的沐王府高手,吴立身还厉害几分。只是不知道过了两年吴立身的功夫进步到了什么地步,应该不会比这汉子差。”:朝王心头疑惑了一番,暗道。
“朝大哥,你快帮帮茅大哥。”:韦宝拉着朝王的手臂,看着场中一位群斗官差的中年黑汉,一脸担心。
“茅十八?”:朝王与这汉子话,差忘记了饭馆内还有打斗,经韦宝一提醒,这才看向场中。一名中年黑汉,辫绑额头,一脸络腮胡,双拳打得虎虎生风,打得那些官兵不敢近身。
朝王想了想,问韦宝道。
“这是哪里的官差?”
朝王身在衙门,还有些人缘,若是搞清这些官兵的部门,理一番,也就没事了。不过看这些官兵穿的官服有些陌生,从来没有见过,不免有些疑思。
“这我知道,听他们是什么西选官的。”:韦宝想了下,回答道。
“西选官,不是吴三桂的人马吗?”:朝王双眼露出精光,吴三桂比之清廷更加可恨,吴三桂放清兵入关那是百姓们恨之入骨的。今见吴三桂的人马,怎么也得教训一下。
清廷虽抢了汉人的江山,但是大势已成,不能换回,再加上知道些许历史的朝王知道,这一代的皇帝,康熙还是个好皇帝,励精图治,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大事。
至于往后昏庸无能的清廷皇帝,朝王没有办法改变,他也不是神仙,改变不了几百年后的天下大势。
眼睛一转,朝王有了主意,对汉子道。
“吴三桂是咱们汉人恨之入骨的,不如我们就此联手,教训这些吴三桂的人马,也好打击打击吴三桂,阁下看如何?”
汉子头,道。
“吴三桂那厮,实属卖国贼,能教训他手下的人马,那是义不容辞,我应下了。”
“那好,我就先出手了。”:朝王哈哈大笑,冲进了场中。
那汉子不愿朝王专美于前,叫道:“不可耍赖,好出手就一起出手。”
汉子一边,一边也冲进了场中,不甘落后朝王。
韦宝在一边,心想也没他什么事,去了那汉子的桌前,坐了下来,吃着桌上的事物,喝着桌上的酒,看着精彩的打斗。
跟着茅十八出来,韦宝这几天尽吃一些面条、粗食,显有吃肉喝酒,今儿能吃上白食,看上一场精彩的打斗,真是比书上得还要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