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太监带着朝王出了御书房。
这才敢抬头瞧朝王,见朝王年岁不大,十五六岁,比他们还,心头一阵惊讶。
在御书房他俩不敢抬头,还以为皇上的师傅年龄非常大,要知道皇上的师傅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哪一位不是六七十岁的高龄。
突见朝王如此年轻,被皇上尊作师傅,心想本事定然非凡,两人顿时无比尊敬。
“你们叫温有方,温有道?”:朝王对领路的两名太监问道。
“奴才温有道。”
“奴才温有方。”
两人听朝王问话,哪敢疑迟半分,立马行礼接话道。
“你们两人名字相同,莫非是兄弟?”:朝王问起来。
“您真是神机妙算,奴才两人正是亲兄弟。”:两人连连头,尊崇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人不必如此多礼,就当和平常一样话吧!”:朝王摆摆手道,他对这两兄弟还是挺熟悉的,不正是温氏两兄弟吗。
剧情中,就是温氏两兄弟带着韦宝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奴才不敢。”:温氏两兄弟吓了一跳,朝王是皇上的师傅,身份尊贵,不是他们能高攀得起,两方悬殊的差距,怎敢逾越半分。
朝王和皇上的关系,随便在皇上面前他们一句,他俩就得人头搬家,在朝王面前自然是谨慎的很。纵是朝王不,被其他人知道,两兄弟也难逃一死。
朝王摇摇头,看两人是深知宫中的规矩,一分是不敢逾越。
“行了,你们快带我是梳洗吧。”:朝王不再多。
“嗻。”:两人好像天生心意相通,两声合成一声,一般人真听不出来。
接着,在温氏两兄弟的带领下,朝王一阵梳洗,穿上了皇帝命人送来的衣服,真是一副俊朗不凡的样貌。
俗话,人靠衣服,马靠鞍,这话一不假。
皇上的衣服,那是最好的料子,做工方面精细得不能再精细,每一寸,每一尺,都是级的裁缝师傅想了又想,思了又思,才敢下手。
这一套耗费不少人心血做出来的衣服,穿在朝王身上,显得贵不可言,颇有大家风范。
朝王当然知道这是托了一身锦绣华衣的福。
在温氏两兄弟的伺候下,朝王用过御膳,这皇上命御厨做的上好御膳,比之前在长公主那里吃的御膳,都要美味三分。
用过御膳,朝王在温氏两兄弟的带领下,又向御书房行去。
路上,朝王从怀中抽出两张各一千两的银票,道。
“你们两人伺候得不错,这是我赏你们的,以后宫里有什么动静,记得提前知会我一声,我还会有赏赐。”
“您可是折煞奴才了。”:温氏两兄弟不敢接。
“您身份尊贵,只要能正眼瞧奴才一眼,奴才都万死不辞,这个事情,只要您一声,奴才自然记在心里,哪还敢拿您得银子。”
两人得也是实在话,两人本是没品级的太监,要是一般官员给的银子,他们俩也就收下了。但,朝王是谁,那是皇上的师傅,能正眼瞧上一眼,把两个没品级的太监记在心中,那都是莫大的福分,随口在皇上面前提一提,他们一生都受用不尽。
银子,是自然不敢收。
“跑腿都得给个路费,你们伺候我半天,确实尽心尽力,这银票你们一定要收下,而且我都拿出来了,你们还要我收回去吗?”
朝王瞪着两人道,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那奴才们就收了。”:两人看着朝王,不敢伸手,得朝王头,他们才敢拿。
“拿着吧!”:朝王头道。
两人得到朝王的指示,一人各拿一张,待看见银票的面额,免不了一阵千恩万谢。
“你们要是把我的话放在第一位,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温氏两兄弟连连头,恭敬道:“您请放心,以后宫里有什么事情,奴才就是面对刀山火海,也得给您把消息送过去。”
“好!”:朝王高兴一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他自是明白什么刀山火海,那是夸张的话,但他看得出来,两人把他的话放进了心中。
又到了御书房,里面除了皇帝外,又多了一个人。
“贼,别以为皇上给你封官,你就能逃脱伤大臣的死罪。”
大怒声,一道人影扑向朝王,这人不是鳌拜,又是何人。
“鳌少保,事前皇上旨意,命臣一测皇宫守卫,多有得罪,还请鳌少保见谅。”
朝王只守不攻,快速闪到一边,拱手道。
朝王现在和鳌拜同殿为臣,再不能直呼鳌拜其名了,鳌拜位高权重,官至极品,有上下尊卑之分,就算朝王占了皇上之师的名头,也不能目无朝廷法度,以下犯上。
他是不怕鳌拜,但是为了兑换,也得忍让,若是让鳌拜抓住了把柄,鳌拜就有理由无视皇上,定自己死罪。
好不容易跟上了剧情,以后的兑换纷纷而来,朝王可不想因为得罪鳌拜,失去了赚取兑换的机会。
而且,鳌拜离死不远,犯不着为这事断送了大量的兑换。
“贼,就算你得到了皇上的旨意,你伤我之仇,我也要报。”
鳌拜不放过朝王,又是攻了过去。
朝王自然是躲,没修炼内功心法之前,鳌拜都奈何不了朝王,现在朝王修炼了内功心法,五年内力傍身,鳌拜再不是朝王的对手。
这时,皇帝见朝王只躲不攻,以为朝王不是鳌拜的对手,出言道。
“鳌少保,你且住手,朝王乃是朕亲封的四品副参领,你一口一个贼,又在朕的御书房动手,是何道理?难道你没把朕放在眼里?”
在御书房动手是目无君上的大罪,皇帝的话,让鳌拜清醒了下来。
“皇上,臣不敢。但这位朝大人之前出手伤了臣,臣乃是先皇亲封的辅政大臣,尊严何其重要,这仇一定要报。”
朝王不能让鳌拜唱独角戏,话道。
“皇上,您谕旨让臣一测宫中的防卫,这事臣没有告知鳌少保是臣的不对,但皇上的旨意,臣又怎敢告诉鳌少保,这杀头的大罪,臣担当不起。更何况臣与鳌少保交手,臣也受了伤,从此处看来,有鳌少保守护皇宫,皇宫犹如铜墙铁壁,皇上您也可放心了。”
他这一番话,涨了皇上的脸面,也让鳌拜拿不住自己把柄,没有理由发难。
这话听在皇帝的耳中,甚是高兴,对朝王也刮目相看,皇帝也想不到朝王一番话得如此精彩,深得为臣的精髓。
这也是朝王在扬州当了多年的官,总结出的为官之道。
“你这贼,巧言善辩。”
鳌拜怒不可遏,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之感。
“不过皇上,臣一定要报仇,还皇上恩准。”
朝王暗地里对皇帝笑了笑,道:“皇上,臣伤了鳌少保,是臣的不对,鳌少保要找臣报仇,还请皇上您金口玉言,拿个主意。”
朝王对他一笑,加上言语,皇帝顿悟,难怪朝王之前不还手,原来是不想在鳌拜面前落下口实,事情太过急切,皇帝没有想到这一。
想通此节,皇帝也想看朝王教训鳌拜,笑道。
“鳌少保竟然想报伤身之仇,朕定当允了,不过两位同殿为臣,都是朕的栋梁,万万不能伤了性命。”
罢,皇帝吩咐道。
“来人,给朕摆驾布库房。”
“皇上。”:朝王立即阻止道。
“朝副参领,你还有何事?”:皇帝见朝王出言阻止自己,好奇问道。
一旁的鳌拜也是诧异,心想,莫非他怕了自己?
“皇上,布库房中,臣施展不开,还请换一个宽敞的位置。”:朝王道。
“朕还以为是什么事。”:皇帝一笑,摆手道。
“就依朝副参领,咱们就到御书房外,外面宽敞。”
“朝大人,你这口气也未免太大了,难道你一出手还能打倒房子不成?”:鳌拜皱眉道。
朝王对皇帝一拱手,对鳌拜反问道。
“鳌少保此话差矣,下官当没有这等本事,不过是怕伤了皇上罢了,难道鳌少保不怕伤了皇上吗?”
朝王想在没动手之前,压一压鳌拜的气焰,免得鳌拜目中无人。
“哼!”:鳌拜冷哼一声,不再话,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皇帝看了眉头拧皱,鳌拜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移驾御书房外。”:皇帝怒气化为一声大喝,先一步踏出御书房。
朝王和鳌拜两人紧接皇帝,也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朝王和鳌拜两人分站两边。
皇帝坐在御书房门口,太监们抬出的龙椅之上。
御书房外,侍卫太监们十分好奇朝王和鳌拜这是要干嘛,他们认识鳌拜,但不认识朝王,从朝王所穿的衣服,他们看得出这衣服料子金贵,是皇上所穿,纷纷猜测朝王的身份。
知晓朝王副参领身份的人,在想尽办法,以后怎么跟朝王拉关系,献殷勤。
至于朝王是皇上师傅的身份,除温家两兄弟外,谁也不知。因为朝王来历神秘,年龄不大,各方各面都没有资格做皇上的师傅。若想让朝王的身份浮出水面,得皇帝灭了鳌拜,掌控朝廷才行。
“朝大人,别我这位辅政大臣不让你,我让你先动。”:鳌拜双拳捏的咯咯响,威胁之意突出,其中计谋不可言喻。
朝王不受鳌拜威胁,道。
“鳌少保,你是辅政大臣,下官乃四品副参领,你是大人,你先出手,休要激我以下犯上之罪。”
“你可恶!”:鳌拜见一计不成,也不再多言,一脚蹬向青石砖,借力横冲过去。
皇帝见此站起直呼。
“分出胜负即可,万万不能伤了性命。”
鳌拜根本不理会皇帝,一爪抓向朝王的喉咙,势要致其与死地。只要杀了朝王,再拳脚无眼,无意杀人,皇帝还能拿鳌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