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慈此时感觉到老者的威胁,特别是在老者将她从云浩瀚手里救走之后,她之前只是顾虑老者想法,但她现在清醒的认识到,老者的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他完全有能力办得到那些事情。
以褚木慈的功夫,要想制服老者无异于天方夜谭,她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但她又无法询问老者对于风华夫人的忠心,就算知道老者对于自己少主的身份十分恭敬,她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份命令老者放弃他的想法。
此时褚木慈有些后悔,她不该在见到云浩瀚之后继续待在老者的身边,她应该直接前去找云天河才对,这样老者就算逃出来也不会知道她的行踪,但这样做她又无法找到宝藏,她又必须要依托老者,褚木慈想着这些头都大了。
“老人家,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云天河,拿回信物再说,你不要想着那些冒险的行动,万一你失手了我该依靠谁?”褚木慈试图打消老者行刺云浩瀚的想法。
老者笑了笑,褚木慈从来都看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少主放心吧!我也知道云浩瀚手下那个剑客十分厉害,没有把握的事情老朽可不会去做,咱们先去找到云天河,拿回信物去风华谷召唤出夫人的旧部。”老者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激动。
“母亲的旧部真的会听我的命令么?”褚木慈还是不肯相信,毕竟时间跨度已经太长了,就算那些人对于风华夫人忠心耿耿,那对于褚木慈这个陌生人,他们还会心甘情愿的听命嘛!再说到底存不存在这么一支部队都不好说。
“这是自然的,这支部队是当年夫人的心腹,只要你有夫人留下的信物,那么你便是他们的新领袖,别说听命于你,就是为你去死,他们也是在所不惜的。”老者打消了褚木慈的顾虑。
然而褚木慈却更加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居然会为了自己的领袖去死,他们活着的唯一动力难道只是为母亲卖命么?看来这些谜团只有等她去风华谷亲自解开了,既然老者这么说,她现在也只得相信。
“少主,只要我们召唤出这支部队,到时候别说剿灭云浩瀚,你甚至可以席卷整个云川,将其他势力排挤出去,成为新的云川之主,讨伐卿玉国和王廷国自然不在话下。”老者说到这里眼睛里发着光。
褚木慈之前对于领兵打仗一窍不通,不过听到老者说得这么激动,她的心潮也跟着澎湃起来,但是她脑中想的和老者完全不一样,褚木慈听出来老者的意思,完全就是站在敬木国的角度去设想,按照他说得,自己完全就是敬谦哲的一枚棋子,帮他剿灭云浩瀚,然后攻打卿玉国和王廷国,帮助敬木国一统天下。
敬谦哲一统天下是褚木慈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她此刻心里盘算着,召唤出风华谷里的军队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进攻敬谦哲,将他赶回敬木国,然后发兵收复云川失地,重新夺回云梦城,帮助云浩瀚复国。
褚木慈将这些想法隐藏起来,对于老者的说法满口的应承着。老者自然十分满意褚木慈的反应。
“事不宜迟,少主,我们赶紧出发结果掉云天河拿回信物。”说着老者拉起褚木慈便开始往敬木国的方向赶去,他们得到的消息是敬谦哲正率领着大军往云王城赶来,只要往这个方向走去,一定可以碰到敬谦哲的大军,而云天河此时就埋伏在敬谦哲大军的附近,伺机刺杀敬谦哲。
褚木慈听到老者说要结果掉云天河,更是不愿走得太快,她希望给云天河更多的准备空间,说不定云浩瀚正在派人联系云天河,当云天河得知自己的消息之后,一定会放下任务,不顾一切的赶回云王城和自己相会的。所以她必须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褚木慈磨磨蹭蹭的走了一阵,突然脚下一软栽倒在地上,老者闻声立即回身走到褚木慈面前。
“少主,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老者过来将褚木慈扶起来。
褚木慈露出痛苦的表情,只用一只脚支撑着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不要紧的,只是崴了一下脚,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褚木慈这时故意表现出着急的样子。
老者见褚木慈痛苦的样子,知道刚刚这些扭得不轻,他扶着褚木慈缓慢了走了几步,心想这也不是办法,不仅无法快速的赶路,说不定还会加重褚木慈的脚伤,他看到前面有一块大石头,赶紧扶着褚木慈走过去,将她放在石头上坐下歇息。
“少主,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治疗扭伤的草药,你在这里稍后片刻,一定要注意安全。”说着老者便自顾自的离开。
褚木慈知道,如果只是假装脚痛根本瞒不过老者,所以刚刚走路的时候,她一直故意拐着脚走,看到地上一颗小石子便踩上去,结果还真的就把脚给扭伤了。
见老者离开之后,褚木慈将自己的鞋袜脱了下来,发现脚踝的地方已经开始肿了起来,褚木慈下意识的身手去揉捏,结果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感觉越来越痛,褚木慈不敢再乱动,此时老者不在,本来是她摆脱老者去给云天河报信的好机会,但是此刻她虽然成功的拖延了时间,却也失去了这个条件,她现在连走路都已经十分困难。
不一会老者手里便拿着一些植物赶了回来,褚木慈不禁觉得好奇。
“老人家,你是靠什么分辨出这些草药的。它们真的可以治疗扭伤么?”褚木慈自己是完全搞不懂这些,而且现在虽然有月色的辉映,不过要看清楚这些草药还是很困难。
老者随意的一笑,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少主,老朽隐居深山多年,对于这些基本的药材只需要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根本不需要借助眼睛去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