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个畜生,行么?”周伯通刚说完这句话。
那小火似乎灵智不低,听此就大怒的瞪眼看着周伯通,不满的呱呱叫了两声,就要张嘴吐火,被成云帆制止了。
“还不快去?”成云帆说。
见小火飞出去,外面响起官兵的惊叫声,众人才知道这真的是灵兽。
随后,众人跟随老瞎子柯镇恶终于安全撤退。
到得安全地方,成云帆才说:“既然大家都安全了,就各自散了回家吧!”
周伯通这时候看小火又飞回来了,高兴的说:“道兄,你说我们一起回重阳宫,养这个小鸟好不?”
成云帆冷冷的说:“它很记仇的,小心吐火烧你!”
周伯通见此,也只好悻悻作罢。
这时候马钰、丘处机等人过来,马钰说:“两位师叔,要不一起回重阳宫看看!”
“不不不,我不要回去,我还没玩够,你们自去回去,重阳宫有道兄在!一切都好,一切都好。”老顽童说着就径自飞走。
这情形,倒是让在场众人无奈而笑,马钰见此叹口气后看着成云帆,恭敬施礼,刚要说话。
就被成云帆摆手制止道:“你们回去吧,好好修行便是!”
马钰见此就要作罢,只见丘处机躬身说:“师叔,你那徒孙志平如今静思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可是要送到你那里去,严加管束?”
成云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其他人也想藉此可成云帆再攀上一辈的关系。也想知道成云帆到底隐居在哪里,所以都静静等待成云帆的回答。
成云帆见此。也笑着说:“暂且不必了,时间还早的很呢,你们好生管束就是,此子与我有缘,不过时机未到而已,他还有一大劫要过了,过了再说。我所在之地,与重阳宫又不远。”
说到这里,成云帆想起来什么,掏出一粒幽兰色的丹药,递给马钰,带着诡异的笑容说:“这丹药,待那小子,二十五六岁,交予他服下,记得,可不能错过时间,早也不行,晚也不行的。”
马钰虽然诧异,但自然恭敬无比的接下,心想着莫非就是仙丹不成?
成云帆自然不会说,这是自己上次抽奖抽中的那瓶驻颜丹中的一粒,此前已经瞒着自己徒儿,给他服下,眼见他如今形貌愈发年轻、英俊,自然偷笑不已。
想到此,差点笑出声,似乎有想到了一件大事,遂掏出一张改良的传音符交给马钰说:“好好掌教重阳宫,我不再时,重阳宫若有覆灭之危,你焚烧此符,我定会赶到,解重阳宫一厄,仅此一次,谨慎使用!”
众人听此,心下大惊,知道是成云帆有大神通推出尹志平日后的事,也推算出重阳宫有灾难,也心下慨叹羡慕的同时对成云帆的周全眷顾心下感恩不少,此外又想师叔既然说尹志平的灾难‘过了再说’就是这劫能过,自然就放心而去。
成云帆随后也与黄药师道了声别,就径自走了。
且说成云帆本打算顺道去华山等着他们第二次华山论剑,但想了想还要些时日,就先回九阳谷罢了,反正距离也不远。
带着徒弟,不过两三日便到了九阳谷,木婉清还没归谷,一切照旧。
对于木婉清依旧没有回来的情况,他心下有些诧异,来到洞府,却发现当初为这姑娘留在洞府的本命玉牌,却已经碎掉,看来,他那次疗伤行功花了大力气,已然在外坐化了。
顿下也是心有戚戚然,觉得这姑娘好歹也在九阳谷修行百多十年,和自己有那么一些善缘与关系,如今坐化,往事暗沉都成云烟,九阳谷又只剩下自己和师兄,还有首徒及小火,当然还有已经彻底迷上了种植灵草的黑狐
没过几日,正在洞中打坐,却听得谷内西边电闪雷鸣,是倾盆大雨而来,这谷内本有自己设下的小周天星辰大阵守护,风雨雷电等恶劣天气都被减弱了不少,但这日的风雨雷电还是照旧,竟一点也没有减弱,足可见外面雷电之可怕。
于是让徒儿去查探一番,张雷宵很快传音说发现两人,一中年汉子和一小儿,都是采药人打扮,已然昏死在九阳谷内。
既然能入谷内,就是有缘人,成云帆心下想着,也没有驱逐之意。
成云帆就嘱咐张雷宵救人,当年他身为天师,这样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如今虽说多年过去,可做起来一样事轻车熟路,将这二人弄到昔日云慈居住的竹屋内,救下二人,后来才得知此二人是此去五六十里的山民,是一叔叔与侄儿子,叔叔叫张醉,侄儿叫张季连,因土匪恶霸欺负不得已搬进深山,采药贩卖相依为命。
见其二人实在无依无靠,又可怜无比,成云帆也允准他们暂且住下。
不知道是雷属性特有的天资,还是因人而异,那次天雷滚滚,竟让张雷宵也来了一次顿悟,因为木婉清的坐化,让他的道心一度蒙尘,修为停滞在练气九层巅峰,几次闭关都毫无突破,这次在顿悟醒来,瞬间就到了练气大圆满。
所以成云帆在安排那张氏叔侄后,就忙着为首徒的筑基做准备,先是仔细讲解了一遍筑基的注意事项,又为他准备了三颗筑基丹,以备不虞。
首徒闭关筑基,成云帆也在谷内清闲下来,那张氏叔侄起初入住,见到成云帆、小火的各种眼花缭乱的法术,都惊骇不已,两人都忙不迭的口称成云帆师徒“仙师”,成云帆对此也只能无奈摇摇头,不置一词。
好在这对叔侄都是通晓草药医术,对丹药之事也一点即通,所以成云帆也偶尔让他们为自己炼丹打打下手,如此以来,几人日子倒也惬意。
每过一月,这俩人就出谷到山外贩卖草药,换取银两,很是辛勤劳作,还时常给成云帆讲述外面见闻。
如今的成云帆已经给二人制作了特殊腰牌,二人才能自行出入谷内。不过成云帆还是一再交代,要小心有人跟踪。
此叔父子二人也极为谨慎,每次回谷都要转悠半天,采药到每人跟踪才回到谷内。
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中最大的大事,莫过于张雷宵一举筑基成功,靠着两颗筑基丹,张雷宵终于踏进了真正的修士大门,他顿然感觉身体、精力、神识都有了本质的变化,心想自己终于踏破了仙凡殊途大关,成为一名修行之人。
成云帆算计着该是第二次华山论剑的时候,见张雷宵还在闭关巩固修为,就与张家叔侄二人打招呼,说要出谷办事,便踏上飞剑径自而去。
留下谷内羡慕不已的二人。
“小连,想学仙师的法术么?”那中年汉子问。
“想!”小孩子抬头坚毅的说。
“可惜仙师说你没有修行的资质!”那汉子摇头说,“真一定坚持修行,会吃很多苦头的!”
“我不怕吃苦,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小孩坚定无比的说。
隐藏在半空的成云帆见此,也心下稍许欣慰,朗声在空中说:“你等好好看守在谷内,这本典籍就给小连用作修行,虽然不是修行大道,但也是修行之法…”
那小孩从半空中接到掉下的书卷说:“感谢仙师恩人所赐!”
汉子见小孩欣喜的表情,也就安慰了很多。
两人这才继续开始了在谷内种植灵草的工作,这是成云帆给他们找的新活。
且说成云帆紧赶慢赶的刚到华山顶峰,半空里就听见欧阳锋冷冷的道:“早到早比,迟到迟比。老叫化,你今日跟我是比武决胜呢,还是性命相拼?”
洪七公道:“既赌胜负,亦决死生,你下手不必容情。”欧阳锋道:“好!”他左手本来放在背后,突然甩将出来,手里握着蛇杖,将杖尾在山石上重重一登,道:“就在这儿呢,还是换个宽敞的所在?”
洪七公尚未回答,就听得空中有人说:“哎呀,差点来迟到了,你们这可是开比了?”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世外修行的道人也来参与这华山论剑啊!”洪七公惊奇道。如今他早已从众人口中知道成云帆的骇人听闻的道术,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自然有些讶异他来到这里。
“是啊,前辈你是修行之人,怎可参与,这样说来,这次比试也不用比了,第一肯定是你的了!”黄蓉也说。
“你这小丫头,真是聪慧,把话说的滴水不露!”成云帆并不下来,站在半空中笑着说,“你们只管比试,我只管在半空中看,不参与的!莫非观看也不可以?”
“如此就最好了!”欧阳锋大喜,嘴上却冷冷的,还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你果真不参与,不插手?”
“当真,你以为像你一样言而无信?”成云帆说着就盘腿在紫宵剑上坐下,运转木灵珠打坐,支持灵力不断,能让自己漂浮在虚空,如今他不是金丹期修为自然不能虚空而立。
众人见他的情形果真只是观看,便不再有疑,一切比试照旧。
随后的几日,高手轮番登场,最后的冠军正和那小说演绎的无二。
郭靖自然取得了这第二次华山论剑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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