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在医院那里看到那些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事情,到了赌场之中冷静了下来后,莫问突然发现自己眼前的世界跟以前相比好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布满了烟雾和灰尘的空间就不说了,就说那人吧,仔细查看之下,莫问竟是发现周围的人都好像变成了超人一般,他们的身体或多或少都闪烁着各色的光芒,有些明亮有些昏暗,有些身上只有单的颜色,有些身上则五彩缤纷的煞是好看,好在让莫问稍微轻松些的是,这些比之之前在医院那看到的实在好太多太多了。
而且慢慢彻底冷静了下后,莫问发现貌似身上这突如其如的变化也是有源头的,在他看着周围那诡异世界时,身体之中那股因为他平时诵经慢慢积攒起来的力量正在慢慢的消耗着。而且难得的是,以前他根本没找到过这股力量的源头,借着这次事情,莫问竟然发现,那股力量好像就盘旋在自己下腹的丹田处,并且随着自己的意识观注,那股力量还被自己感知的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既然有源头,那么,能不能掐断?这念头刚起,莫问便发现周围的一切瞬息之间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周围赌客身上的各色光芒消失了,有的只是无数赌客吞吐出来的缭绕烟雾,这让莫问大大在松了口气,可控的就好,不会莫名其妙的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好。
紧崩了半天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下来,难得的,从不沾赌的莫问换了几百块的筹码,既然都来了赌场了,好歹见识一下不是?别的不会,1点、猜大小之类的总会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苦尽甘来了,从没碰过赌的莫问那天运气出奇的好,五百块钱的筹码一下午的时间愣是被他翻了0倍不只,这也让莫问感叹,难怪会有那么多人钟情于这种地方了。
好在莫问自制力不错,用赌转移了半天的注意力后,莫问心里总算不再那么害怕了,换了筹码,有些坎坷的莫问出赌转,慢慢的转到了酒店的大厅,刚准备回自己住的地方,一股莫名的不好感觉却又适时的传入了莫问的心中,莫问下意识的就意识到了不妙,当双眼下意识的朝着感觉有些不秒的源头看去时,莫问情不自禁的就又咽了咽口水,然后这毫不犹豫的,莫问转身就又进了酒店,他是打定主意暂时不离开这酒店了。
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在远方广场边的大路上看到了两个玩球的孩子,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若无旁人一般不停的在马路中间追逐着一个火红颜色的皮球,虽然隔的挺远,可莫问甚至能听到从两个孩子那里传来的媳闹声,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没有管束的孩子跑到了马路中间玩耍,可那些无视两个孩子,甚至不时从两个孩子身上撞过去的车辆是什么鬼?
往酒店里走去的莫问只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虽然心里害怕,可莫问却还是注意了一下,看到那两个不该看到的东西,好像完全就是身体的一种本能一般,并没有消耗他身体之中的任何东西,或者就算是消耗了他也没感觉到,等到他紧张的朝周围的行人注视起来,当看到那些人身上的光芒时,这才又感觉到了力量的消耗,这岂不就意味着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要周围有那种东西存在,他都会看到?
意识有些飘乎的,莫问换了一堆筹码走到一张赌大小的堵桌前坐了下来,这会儿也只有周围涌动的赌客能让莫问感觉稍微心安一些了。
想着刚才外面看到的那两位,莫问有些机械的将筹码往赌桌上扔着,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下来时,莫问身前刚才匆忙间换来的一万块筹码已经最后只剩几百块了。
也就是说刚才在紧张之中,他几分钟就赌光了之前赢到的钱,有些肉疼的,莫问朝荷官手中按着的那骰盅看了一眼,这可是输了一万块呀,都够他挣几个月的了,没想到被那两小东西这么一吓竟然就没了,这让多少有些郁闷的莫问在心中抱怨着,要是能看穿那骰盅就好了,就这么一抱怨,莫问的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一瞪,随着他这念头一升起,周围原本才恢复正常的那些赌客身上竟然又闪烁起了光芒,不过这些莫问好歹有些适应了,让莫问吃惊的是那骰盅,竟然如他所愿一般变的透明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出现的能力让莫问心中的恐惧一扫而空,不傻的莫问很清楚自己这本事意味着什么,特别是自己现在还又在这么一个地方。
自然而然的,输掉的一万块钱没过多久又被莫问翻几倍赢了回来。不过莫问到也不傻,很清楚什么是见好就收的莫问适时的收手,并且在就在酒店开了房间,然后找了两小姐陪了自己一晚上糊里糊涂的结束了自己的处男身份。
当然,莫问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特意找两小姐的,那完全是因为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灵异了,他太害怕了,所以这才找了两人陪了自己一晚上,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嘛,自然瞬理成章了,谁让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着?
从那天开始,莫问就长驻百利酒店了,甚至接连几天,莫问连酒店的大门都没敢出一下,直到后来莫问发现,并不是人多的地方那种东西就不存在,甚至就连酒店里面都会偶尔出现一些,而且那些还会让自己特别的不舒服后,莫问这才试着开始改变,开始去适应这一切。
事实充证明他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快的,只是花了几天时间,偶尔再看到那些东西时,莫问已经不会再感觉到太害怕了,当然,多少有些紧张那是肯定的,不过好歹敢面对了不是?
至于说交集?还是算了吧!
莫名其妙的就不再需要为钱发愁了,在酒店里待了一段时间,过一了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后,莫问突然有些迷茫。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股神经一下搭错了,迷茫了一阵后,买了件超大号的风衣,折腾了半天将其给做旧后,跑到酒店外的广场上一趟,莫问又干起了老本行,要不然为什么说人都喜欢犯贱呢?穿着那身破旧的行头往地上一趟后,莫问竟莫名欺妙的感觉舒服了起来……,这甚至让莫问怀疑,难不成自己天生就是条贱命,天生就是为乞讨而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