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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花楼之中均是江湖儿女,对于此种血腥争夺,早已是司空见惯,众人只是往林子明所在位置瞧了瞧,因而并没有太大的骚动。
不一会儿,花楼的仆人给田伯光送来一些药物,他也算是江湖老手,迅速包扎了一下,便坐在林子明一旁。
“来,这杯酒算是我给你的赔罪酒。”林子明端起酒杯,先干为敬道。
“兄台真乃仁义之士。”田伯光哪有不从之礼,也是端起一杯酒,饮下道。
林子明听得心里发笑,这人受虐了还是屈服于淫威之下,也算是个巧机赢取之辈。
“田兄,你怎么到了这花楼来了?”
突然,一个穿着黑灰相间武服,手执一柄长剑,看其模样,却是华山剑宗弟子。
田伯光一看,竟是前几日遇到的令狐冲,便起身道:“不想你令狐冲会来这种地方。”
令狐冲笑了笑,提起酒壶倒下一杯酒痛饮而下,脸上露出不羁之色,道:“不瞒田兄,我也是偷偷下山,来寻些酒喝?”
“你这人,那像是华山剑宗大弟子,和个痞子差不多。”田伯光摇摇头道,无意间将受伤的手拿了起来。
令狐冲一看,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左手还缠着纱布?”
田伯光本不想提起,可目光还是在不经意间投向了一旁的林子明,不过相视的一刻,又是转回来,落在令狐冲身上,低声道:“不小心撞伤的。”
“不知这位兄弟是?”令狐冲虽是华山剑宗之人,可见识颇多,这等人情世故那会不知,见田伯光都有些害怕身侧之人,便也没做多提,倒是不妨认识一下。
林子明淡淡说道:“在下左元,偶然间听得华山有论剑之事,便过来瞧上一瞧。”
“原来如此。”令狐冲笑道,想起自己的身份,道:“左兄若是信你的过我,到时我与引路便是。”
林子明对于令狐冲这种性格倒是相投,没有之前见到田伯光的厌恶之气,道:“如此也可。”
三人围坐一桌,酒菜在不觉间吃的所剩无几,林子明当下又叫了些上来,特别是酒,更是每人一壶。
不过等到花楼仆人送来这些酒菜,过了将近十多分钟才到,林子明问道:“这次怎么来得如此慢?”
那仆人小声道:“几位客人可是不知东方姑娘又在登台弹唱,小人一时入了迷,才会耽误。”
“你先下去。”田伯光挥了挥手,道。
令狐冲笑着道:“如此时间再饮已然无味,听得刚才仆人所言,不如去看看究竟是何标志的姑娘,让的人这般神魂颠倒。”
令狐冲说的话正对林子明和田伯光之意,三人便是朝着里面走去。
林子明率先一步到达那花楼花魁弹唱楼台,一眼望去,倒是占满了人,抬眼一看,台上之人隔着纱帘,却可见那人一袭红衣,古琴置于前,玉手轻轻拨动琴弦,散出一阵美妙之音。
“果然是个美人。”田伯光一副色迷迷模样,几欲要流出口水。
令狐冲笑道:“田兄只道是个美人,可知所谈音律?”
“这些事情那会是我武夫关心的。”田伯光回道。
“应该是**曲。”林子明听了会,说出曲名。
令狐冲本来要说,可不等其发言,不想楼台之上传来一道话:“这位兄台好眼力,竟能听出此曲。”
这话一出,周围所有的目光竟都落到林子明的身上,其中流露出的多是羡慕之色。
“左兄,恭喜你了。”令狐冲抱拳道:“你被楼台上的姑娘看上,今晚可以与那美人儿共度良宵?”
不一会儿,从众人之中走出一个丫鬟走了出来,对林子明道:“公子,请随我来吧。”
林子明跟着丫鬟来到一间闺房,其中打扮皆是大红之色,红烛冉冉,弥漫旖旎气味。
东方不败一身红袍,随意摊落在地,眉目之间,春意浓浓,她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将其中一杯送到林子明手中,在他面前吹了一道热气,芊芊玉指勾起林子明的下巴,妖媚道:“你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竟能在我的琴下不失神。”
“东方姑娘修为高深,竟是我也不曾洞穿。”林子明饮下杯中酒,笑道:“若是你再加几分力道,定不能自拔。”
“你也倒是个清楚明白人。”东方不败笑道。
说完便是饮下酒,而后坐于桌前,林子明也走了过来,坐到一旁:“只是我看姑娘眉目间透着一股愁意,不知为何?”
“你想知道?”东方不败笑意之间,道:“罢了,你也是个有心人,说了便说了。”
林子明点了点头,听得东方不败说起:“此间华山论剑,我师尊名落孙山,与那九阴真经算是有缘无份,可我偏偏想要得到此物。”
“原来东方姑娘忧愁此事。”林子明道:“不瞒姑娘,这次我来到华山,也实想一睹此间盛事。”
“哦?”东方不败看着林子明的眼神,倒也不像说谎的样子:“我也正有此意,你我二人不妨共同去华山探个究竟。”
“行。”林子明回道。
东方不败立即换上了一身简便服饰,同林子明偷偷出了花楼,眨眼间便到了一处湖边。
“这是何处?貌似不是去华山之路。”林子明问道。
“这里是我师尊归隐之地。”东方不败点头,好不容易出了黑木崖,不经意间想起了授业恩师,道:“此番去华山,顺便过来看看,你不介意吧。”
“正好可以目睹高人,有何介意。”林子明笑了笑,旋即同东方不败一同沿着湖边来到一除山林。
正直冬季,山林不少植物红了叶子,寒风吹过,纷纷洒洒,落于湖中。
山脚下,建有一草屋,草屋之前,便是有一块巨石延伸到水面,却是难得观景之地。
石头之上,一个苍发老者望着湖面,颇有感概,回头一看,见到东方不败来了。
“师傅。”东方不败朝着白发老者行礼道。
白发老者目光在东方不败身上停留一会,便将目光投向林子明,问道:“不知这位是?”
“晚辈左元,真传道传人。”林子明见对方是修行高深之人,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
白发老者笑道:“原来是左游仙的徒弟。”
“进来坐吧。”
白发老者带着东方不败与林子明进了草屋,东方不败给二人斟了茶水。
“左游仙现在何处?”白发老者道。
林子明道:“我师尊与其他几位门派之人去了长安府。”
“长安府?”白发老者思量起来:“看来魔门对朝廷已经起了心思了。”
东白不败想不到林子明竟是自己师傅熟人的弟子,坐在一旁静静听得起意,道:“师尊,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离开这里去长安?”
“嗯。”白发老者道。
东方不败和林子明呆了两个时辰,白发老者便是离去了,无奈之下,二人也再度提及华山之事。
“东方,你师尊是何方高人,竟与我师傅相识?”
“他历来不予我多说此间之事,除去授我功夫,其他事情我也知之甚少。”东方不败道:“不过我依稀记得我师尊提起他姓王。”
“姓王?”林子明默默记下,待到去了长安,在问问左游仙,定然知晓。
无意间,二人已经到了华山,由于华山出了九阴真经一事,所以不少人前来,想要目睹五绝真容。
五绝修为,皆是在二元之间,除去中神通王重阳,少有入的三重者。
虽是修为不差多少,但是凭借武功招式上的精妙也可破敌于无形。
当二人抵达华山之巅之时,论剑已经近于尾声,其中获得九阴真经之人当属于全真教王重阳。
其余四人虽然不得九阴,可在切磋间毅然得了许多好处。
“倒是可惜了。”东方不败摇摇头道。
不过在众人间听得五绝会在华山剑宗停留几日,与众人分享武学。
“东方,不妨去看看?”林子明提议道。
东方不败道:“那走吧。”
华山剑宗。
五绝论剑完毕后,被华山剑宗掌门岳不群邀与宗门下做客,并议下武学交流之事。
五绝坐于高台之上,说起武学心得,也不过草草了事,不动真格。
虽然如此,这对于平常之辈,也有莫大的益处。
林子明和东方不败听得无趣,干脆来到了华山游玩起来。
“对面貌似有个高地,若是站在那里,定然能将华山之色净收眼底。”
东方不败指着思过崖,而后与林子明运起灵元,三两刻便到了其上。
“此处貌似是思过崖,华山剑宗禁闭弟子所用。”东方不败言道。
林子明心里充满着好奇,便进去一观,不想一道人影出于隐没之间。
“谁在此处装神弄鬼?”林子明一声喝道。
“破刀式!”
不想这须臾之间,一到寒光乍现,夺人要害。
林子明心神一动,幽冥刀赫然在手,慌忙之际,斩出一道刀法,却被剑气逼得退却几步,立时弹出一道炼狱符。
对方身法极快,竟是电闪之间躲开了炼狱符。
“你不是华山之人。”
那人身影落下,显出了真容,却是一落魄老者,看其年纪,也不过一甲子年岁,或因什么事情,显得有些落魄,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其真实年龄。
“我的确不是。”林子明道:“不过你又是何人?”
“风清扬。”
“原来你便是数十年前华山气宗掌门弟子风清扬。”
风清扬身后响起一道话语,他转身一看,竟是个落落大方,一副男装打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