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刚从地面起来,就被林子明再度压在地下,动弹不得。
“如此之人,若是就此放了,定会让大叔大娘从此没有好营生。”林子明道:“大娘,我在长安府还有些势力,你所说信得过我,我却把他送进我宫中,当个小厮。”
“果真?”大娘道:“若真能如此做法,我等自然高兴还来不及。”
大叔也点了点头。
“哼!”汉子根本不领情,他可是进了宫中意味着什么,先前蛮横之色依旧不改,却丢出一句狠话来:“你们若是不放了我,我明天定要叫好看。”
“不知你要让我如何好看法?”林子明笑道。
汉子道:“我的背后可是站着长安府中赫赫有名的金三爷,你们几个武功虽然不错,可是与他比起来,还是相差太多了,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放了我,让我回去,不然三爷发怒起来,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大叔大娘倒是齐齐色变。
“是吗?”
这话或许可以镇住寻常人,可汉子面对之人却哪里是普通人,又岂会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林子明也索性把人的穴道给封了起来,让他开不了口。
“大叔,大娘,若是这人没有在宫中做出荒唐事来,到了年后,自然能够见到他了。”林子明交代一声,把人一起带起走人。
“儿啊,好好保证!”
“两个老不死,等到我回来。定让这里鸡犬不宁。”汉子狰狞脸色。好似在如此说着。
这汉子叫做于永。嗜赌成性,为之不顾一切,抛弃妻儿也在所不惜,再赌坊中欠下了一屁股债,最后抵押自己,成为他口中金三爷的狗腿子。
“相公,这金三爷还真是有些意思,不如我们去会一会他。且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白清儿道。
“好。”
“清儿,你还记得以前在魔门六道就有一个金千手,我倒是记得曾经他后来脱离了魔门六道,归隐起来。”婠婠一笑道:“如果真是此人,还真是要去好好拜访一下。”
“金千手?”白清儿经过一番提醒后,仿佛也记忆起来,问道:“此人不是与许多人都有交往,要是真能找到他来,却还是见到许多隐藏利益。”
林子明干脆把于永的穴道解开,对其道:“你现在知道金三爷在哪吗?”
于永虽然混账。可是久经尘世打磨之后,早就变得溜滑。处理事情起来更是善于察言观色,更是见识了刚才三人谈话,一下子明悟了许多。
“记得。”于永道:“我曾经听人议论三爷就是经常在金勾赌坊的地下密室之中。”
“哦,金勾赌坊?”林子明正色道:“此处好似靠近皇宫内城不远处的一个湖泊旁,里面已成乾坤,无比神秘。”
“确如公子所言。”于永道:“许多达官显贵经常出入其中,尤其是到了如今时段,更是热闹非凡。”
“既然如此,你便把我们带进去,不然定有好苦头吃。”白清儿笑了笑道。
于永或许有了悔悟,这悄然间学乖了不少,不消多说,也不会向刚才那样蛮横无理,反而低声下气真的带起路来。
金勾赌坊的地理位置和周围环境还算得上优越,临近湖泊,风景秀丽,如此景色却只有在白天才能见到,当三人在于永来到金勾赌坊时,却没有看到多少热闹景象,但千万不要被如此表象给糊弄过去了,说这里自有乾坤,肯定内藏玄机,而非只看表面就可以判断出来。
“公子,这金勾赌坊,如果要进入到真正的上层场所,却要达到一定的数目金额才行,在哪里金三爷的身影也时常出现。”于永道,却担心林子明几人没有带到足够的钱来。
“一万两够吗?”林子明正色道,立马就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出来。
“足够了。”于永有些惊讶,毕竟可不是谁都能够随便将一万两银票随便带在身上,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随后又叮嘱:“这金勾赌坊,可以分做三个层次,第一层次就在上面玩玩,输了随时可以走人。第二层次却在二楼之上的包厢,此地非有三千两银子不可进入。至于第三层次,也是金勾赌坊最为神秘莫测,就是我也不曾接触过,但听闻,那里却要八千两数目才够入门槛,而且金三爷还在里面设了许多玩意,都有高手掌握着,若是一次有超过万两数目,这种玩法专门有个名称,叫做一掷千金,若是去了那里,便会有人去禀报他,再做决定。”
果然,经过于永一番游说后,便有专门侍女拿出了面具,随后过来引路,这个时候婠婠和白清儿早就在路途中就换好了一身男装,带上面具,也就不会太过的引人注目,但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会侧目而视,把目光停留在二女身上来。
不多时,林子明、婠婠和白清儿就来到地下室中,果真是恢宏壮阔,聚集了几百人,皆是富豪之徒。
“这些人都像我们一样带了面具出来,却是不太容易辨认,我们几个虽然对这金勾赌坊有所了解,还经过了于永的介绍,对这金千手有一定了解。”婠婠道:“如果真如于永所言,却是要去一掷千金地方了。”
“钱财对于你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林子明道:“假若可以引出金千手来,再多十倍又如何?”
“这道也是。”婠婠点头。
“我们过那边去吧。”林子明指着一处人数不多一桌,那里就是豪赌地方,一掷千金在这里也不是问题。
“几位爷想玩什么?”
“自然是一掷千金。”白清儿道。
那问话之人先是一怔,点头,挥手让旁边一人去了禀报金千手:“几位爷稍等片刻。”
“嗯。”林子明点头道。
说着,他就拿出了两万两银票,放在桌上,对着婠婠和白清儿道:“这些钱你们拿去玩玩吧。”
这话更是让人动容,一掷千金区掌握之人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大方的客人。
他反倒没有露出平常的镇定,感到一丝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