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杜江儿十分诚恳的搬好小板凳,坐在师父脚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家师傅。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呀,一问三不知,还指望知道什么情敌,快回家睡觉去吧。”杜平威一时气结,一脚把自己徒弟踹翻,大步流星的想要离开,却被飞快他回来的徒弟,再次抱住了腿。
“师父,师父,您先说,不知道的我回去百度,师傅,您消消气,别和我这个不孝徒弟。一般见识,保重身体,告诉我情敌是谁在哪,之后再生气去”杜江儿一脸谄媚的笑,叫杜平威一阵恶寒。
“还要我说什么,地址我都告诉你了,直接上门就可以了。你的老岳父就在那,你那个情敌可是有点儿强大,连人家小姑娘的父亲都已经搞到手了,嗯,你的机会不大。”杜平威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徒弟,给出了十分打击人的答案。
“师傅,你怎么对自己的徒弟这么没有信心呢,别忘了我可是谁教出来的,还有搞不定的人?”杜江儿兴奋的松开自家师傅的腿,不留余力的拍着马屁。
“嗯,这话说的还不错,快去吧,不然后天走了就没有机会了。”杜平威看着自家徒弟欣喜的表情,不留余力的嘱咐着自家的徒弟。“第一次见长辈,不要操之过急,给长辈留下个好印象,估计你也就只有一次见面的机会,一定要叫人家,对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然等你回来都忘记你是谁了,那不就白去了吗。”
“是师傅,徒儿铭记于心。”杜江儿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拿出手机百度一下,这个黄埔家究竟是什么鬼东西,竟然敢和自己抢人。
“我去,师父,他们家手上有私人军队吧,这种大boss叫我怎么打?”杜江儿百度到了黄埔家明面上的资料,都不由得一阵哀嚎。自己的对手难免也太强大了点,可是当他一回头,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师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遁走了。
杜江儿只觉得这应该是自己人生的低谷了,如果还能出现什么打击到他的事情的话,那么他怕是要走到人生的尽头了。不过,好在今天已经马上就要过去了。就算遇到更倒霉的事也是明天的事儿了。
在杜江儿躲在没人的角落里,独自哀嚎的时候,给了杜江儿第一次暴击的胡子师兄弟,正在审问俘虏,和给徒儿治伤。
“诶,你小子到底能不能说话了,我都要烦死了,你要不说也吱一声,我就不在这等着你了,难不成你是个哑巴?刚才打你的时候,你不是叫的挺欢的嘛,我们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透不透露给个痛快,也省得我在这儿呆的不自在。”这正是出去追人的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和大胡子顺着那一丝,细不可闻的打斗声,很快就找到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熊宾阳。这个人一开始就没打算下杀手,一见到有人来了,丢下一个什么东西,转身就跑。根本没有打算迎敌对战,对熊宾阳虽然一点儿都没有留手,但是却给他留了一条命。
白胡子老头是谁呀,也算得上杀手岛的元老级人物了,活得久到几乎成妖精,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辈戏弄了,当机立断,留下大胡子照看熊宾阳,自己只身追了上去。没过多久就把人抓了回来。
一直到这个时候,杜江儿才追了上来,看到已经将事情都处理好的两个老头,挫败感油然而生,毕竟自己功夫不如人家就算了,竟然连年龄都没赢过人家。这让一直都顺风顺水的杜江儿,受了不小的打击。
“师兄,你退步了。”处理好熊宾阳的大胡子走了进来,声音冷冽的开口。虽然是在调侃自己的师兄,可是听在别人耳里,却像是来自地狱修罗的召唤。
“呐呐呐,你可算来了,交给你交给你,你最厉害啦,我去睡觉了。”白胡子老头巴不得抓紧有人过来接手了,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审讯这个,油盐不进的木头嘎达了。
“臭小子,自求多福吧,我是个老人家,不愿意多杀生,你面前这位,可是一点儿都不会在意这些的哟。”白胡子老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无视完全是因为,他这副调戏小孩子的腔调,只要稍微高傲一点的人,都不会愿意理这样的怪咖。
大胡子还是非常有耐心的,至少他等到白胡子老头离开之后,才跃跃欲试的走上前去。
“就是你小子把我徒弟打成重伤的?嗯,很好,不错,听说你骨头很硬,什么都不愿意说,没关系,我成全你,我什么都不问。”大胡子非常满意这个俘虏,一言不发的安静样子。当然,如果他能一直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话,大胡子可能会考虑放过他,只可惜这样的事情在大胡子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啊!”好在叶秋家里的隔音系统不错,不然这深更半夜的,叶秋家的门一定会被敲碎的。“住手,住手,我什么都说放开,我放开我。”大胡子还没有出完气,就听到这个臭小子一直在不断的哀嚎,大胡子也不管那些,随手扯了一只臭袜子,塞到他的嘴里,便继续自己的伟大事业。
“住手,住手,我都已经答应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快住手,快点住手呀。”一只臭袜子,自然抵挡不了多大一会儿,当这个人终于将嘴中的臭袜子吐出来,再次高声喊着求饶的话。
“别这么说嘛,我刚才可是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想要的,现在没等到我出完气,你别想交代了,交代,我也不想听了,你等到天亮自己去跟那个白胡子一起说吧。”大胡子冷漠开口手底下却丝毫不含糊,一下一下不间断的招呼到男人的身上。
“是大太子,大太子就是叫我来送封信,是我一时没忍住,对您的徒弟动了手,是我罪,该万死是我罪大恶极,但是求求您不要打我了,给我个痛快吧。”
“痛快?你这小子人不大,想得倒是挺美,就给你一个痛快,我徒弟在病床上受的那些苦,谁给他个痛快?我看你还是陪着我徒弟,他出了什么问题,拿你试问。”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当屁放了吧,我就是个传信儿的,别的真的什么也没干了。”
“诶,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你不是认了把我徒弟打成重伤了吗?怎么现在又换了口供,难道到现在你还有心思想要骗我,好呀,我继续让你尝一尝骗我的后果。”大胡子说得极为诚恳,如果内容不是想要人命的话。可能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都以为大胡子真的是要帮他了呢。实在是因为大胡子面上的表情实在是简单得可怜,就像特别直接的问,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一样。
“确实有不一样的东西,这个孩子胆子真大,连大胡子都敢骗,没想到大胡子竟然听出来啦?。”白胡子老头拿了一碟花生米,坐在门外,享受的听着屋内的哀嚎。
一直到一碟花生米都吃光了,天才朦朦亮。叶秋已经从病房醒来了。
“我记得你最不喜欢洗脸了,总是想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花猫,然后等着我来嘲笑你。”叶秋揉着田蜜的头,轻快的走出了病房。再次回来时,整个人已经神清气还端着了一个洗脸盆。
“来蜜蜜,叶秋哥哥给你洗脸。”叶秋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一样。“真乖,等一下叶秋哥哥奖励你糖块吃。”蜜蜜呀,你怎么舍得让叶秋哥哥做这些事,你不是最喜欢叶秋哥哥的么。
叶秋那些田蜜最爱吃的棒棒糖,面前空荡荡的没人接过他手中的棒棒糖。田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就这么无视你的叶秋哥哥,小心叶秋哥哥吧所有的棒棒糖都吃光,等你醒了啥也吃不到。
叶秋难过的抱住自己,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叮铃铃……”
“喂,师父,挑战书么,大太子?人现在在在哪?好的我马上过去。”叶秋在田蜜的病床前趴了许久,一直到电话铃声想起,把叶秋催走了。
“蜜蜜,你要好好去治病,叶秋哥哥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在叶秋心里,对杀人还是有一丝厌恶的,但是现在,他又有了新的目标,杀人似乎也不会再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帝海花园,黄埔飞迎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自从黄埔无痕去世之后,前来拜访的多是黄埔无痕生前的老朋友,或者受过他恩惠的人,或者是他的敌人。可是面前这个年轻人,黄埔飞可以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过他。
“请问你找谁?”黄埔飞最讨厌的,就是不速之客,可是偏偏眼前这个人,不单是不请自来,而且还一直一言不发,只是用一副挑衅的目光看着自己。“如果先生您没什么事的话,就请离开吧,我没有接待傻子的习惯。”
“缪文杰在哪?”杜江儿思索了许久,应该怎么找到缪清的父亲,但是现在这种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杜江儿很想拒绝承认,这是自己想出的唯一的办法。
“你是谁?”杜江儿不甘示弱的气场过于强大,又是开门见山的直接要找缪文杰,以至于黄埔飞很自然的以为,他是想要找缪文杰的麻烦的人。
“我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直接告诉我人在哪就可以了。”杜江儿很想看看,自己和面前这个,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粗人究竟有什么差别,让缪清宁可爱上他,也不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