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消息的席春华大惊失色,北城城门被清军给占据了那特么的还怎么玩
命令,调集所有的兵力,向着北城集结,命令北城的步兵营,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给我将北城抢回来,丢了北城,老子就拿他们的脑袋祭旗
席春华一跃而起,从总制衙门冲了出来,气急败坏的调动军队,开始向着北城集结。
北城,本身就有一个营的兵力驻防,因为清军是从北面过来的,自然北城就是防御的重点,不但是有一个营的太平军,还有三十多人的洋枪手
鲁军将士们在城下干掉了十几名洋枪手,上面还有十几个人呢。
张鹤翔与田大彪率领着三十几个人,顶在了城门口,不断地进行着射击,冷不防的,却被城上的太平军给打了几个冷枪,数名弟兄负伤,张鹤翔也险些被打伤。
张鹤翔气得暴跳如雷,特么的,老子再冲锋的时候没有被伤到,反而在这里被打伤了几个人,实在是见鬼了
柱子,带几个人,给我将上面的那几个长毛鬼子干掉
张鹤翔怒吼道。
万柱答应一声,一挥手七八个人开始向着城上射击,另外的人则是死死的顶住其他太平军的冲锋,不过,毕竟他们仅仅三十几个人,带来的弹药也不是特别多,哪里能够顶得住数百人的密集冲击
正在岌岌可危的时候,后面密集的马蹄声音,如同巨龙咆哮一般,由远及近,一支骑兵狂飙而至手中的马枪不断地进行着猛烈的射击,将城头与城内的太平军给瞬间压制了下去
高鹗一马当先冲了上了,喝道:鹤翔,上马
前面的弟兄们一个个闪开了道路,鲁军骑兵连停顿都没有径直冲入了北城门,强大的火力与突击力,即便仅仅恐吓,都已经足够这一个营的太平军喝一壶的
骑兵来了,骑兵来了
太平军一个个惊慌失措,面对着战马的疯狂突击,一个个向着街道两侧逃窜,站在正中间,那只会死路一条啊,如果不想被踩成肉泥,他们只有逃跑一条路可选
只是,惊慌失措的太平军们忘记了,人家骑兵可都是个个手上都有着马枪的,离得近了人家用马刀砍,离得远了,那一杆杆的马枪还不是吃素的,就在骑兵冲进颍州城的一瞬间,枪声乱起,倒霉的太平军被打的四散奔逃,根本就无法进行有效的抵抗
一刻钟的时间,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两个营的骑兵就占据了整个北城,开始将战线向着东城推进,此时,席春华率领着后面的太平军也来到了东城,开始组织抵抗。
数十名洋枪兵开始不断地射击,企图组织骑兵的前进,太平军的两个步兵营则是开始列出队列,准备进行殊死抵抗。
高鹗大喝道:第一连,给我干掉对方的洋枪手,剩余的,拔刀,冲锋
大路之上,在双方距离还有一百多步的时候,鲁军骑兵就开始了疯狂的冲锋,四五匹战马排成一排,数百骑兵开始向着太平军碾压了过来,声势骇人
不要说普通的太平军,即便是席春华也是吓得心头乱跳
但是这个时候,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了,最让席春华难受的是,这股骑兵是从哪里来的事先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真的是见了鬼了辉山的霍将军到底是怎么搞的被近千人的骑兵摸过来,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眨眼间,骑兵就与太平军短兵相接了,借着强悍的冲击力,骑兵一个个马刀飞舞,不断地向着太平军招呼着,即便是太平军兵力再多,在面对着已经冲起来的骑兵也是难以抵挡,太平军被吓得脸色煞白,心惊胆战,根本就抵挡不住骑兵的进攻,被杀的节节败退
至于那数十名洋枪手,仅仅数十人又能够顶什么用第一连的骑兵在瞬间,就压制住了对方的火力,他们的步枪不过是美国淘汰下来的旧式步枪,射速慢,精度低,训练又缺乏,如何能够是精锐的骑兵的对手
败退,不住的败退
时间还没有到中午,太平军就已经丢掉了北城东城与南城,仅仅还剩下一个西城在手里,不过,现在席春华手下仅仅还有着不到一个营的兵力,其余的全部被解决掉了,一个营的太平军,没有火器的加持,更加不是骑兵的对手,被高鹗指挥着骑兵不断地吞噬着残存的兵力。
席春华满是绝望,完蛋了,颍州城绝对保不住了,保不住了啊
撤,撤退立即撤出颍州城,向着辉山方向撤退
席春华满心不甘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带着残兵败将冲出了颍州城,向着西北方向败退了下去。
只是,他们的步兵,想要逃脱人家骑兵的追杀,那是太难了,人家骑兵休整了一个晚上,养精蓄锐之下,这速度冲起来,快如闪电一般,从城内直接杀了出来。
张鹤翔手中拎着两支左轮手枪不断地进行着射击,收割着太平军的性命,仅仅跑出去了不到十里路程,太平军就被骑兵再次重重包围,展开了新一轮的屠杀
面对着气势如虹的鲁军骑兵,现在的太平军心胆皆丧,哪里还有精神继续抵抗,一个个扔掉手中的刀剑,趴倒在地,投降,投降
只有投降,才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啊
席春华现在则是顾不得许多了,猛拍自己的战马,将所有人甩开,径自落荒而走,逃出了小命。
颍州城,失陷了,太平军都没有坚持下一天来了,在黄昏来临之前,就彻底被打散了,颍州城的陷落,也是辉山的太平军再也没有了逃跑的退路,两个骑兵营将颍州一线堵得死死的,太平军只有败亡一条路可走
活着跑出来的席春华哪里还敢停留,一口气就跑到了辉山脚下,抵达辉山脚下的时候,辉山上依旧是炮声隆隆,高琪的鲁军还在跟霍庆腾进行着激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