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进入了音乐的世界。
就在刘尧全神贯注的听曲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细长的声音喊道:“唱的是什么破曲子?难听死了,换一个。”
乐曲声戛然而止,整个二楼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震的瞬间鸦雀无声。
刘尧朝声源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但相貌有猥琐的男人带着一群气焰嚣张的手下从一楼走了上来。喊话的就是他身边的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
大汉上到二楼,用余光扫了众人一圈之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唱曲的女子身上。
女子不算漂亮,但因为她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倒是不由得让人心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店二此时回过神来,心的跑到大汉身边道:“刘公子,早就给你预留好了雅间,您里面请。”
刘尧一听店二有雅间,却给自己已经没有了,心中不忿,暗自想,这所谓刘公子是谁呢?看店二的神情,似乎很怕他。
刘公子显然不买店二的账,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女,慢慢的脸上出现了淫dang之色。
他身边阴沉着脸的汉子看到刘公子的脸色,就明白他的心思,走上前,命令似的对老者道:“老头,我们家刘公子想听这位姑娘唱曲子,不知道你们是否肯赏脸到刘府一趟呢?”
老汉看了一眼刘公子淫dang的笑脸,又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身边的闺女,婉言道:“客官,老汉这就让女为客官唱上一曲,至于到你的府上,老汉身份卑微,不敢叨扰。”
刘公子一听,淫dang的脸色变得紫红,顿时大怒:“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你还想不想在长安城混了?”
话一完,他身后那帮人又开始起哄,吓的老者和姑娘瑟瑟发抖。
刘尧看到刘公子如此嚣张,一拍桌子就想出头,却没有想到照旧已经有人比他先走一步。对面的一个青年男子站起来喊道:“这是冀州官府下辖的河间郡,你一个庶民敢如此狂妄,欺压百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刘公子显然被那青年男子的话震住了,转眼看到男子衣着普通,他有些犹豫的心思立马改变,就要招呼自己的狗腿子上前揍人。这时,他身边阴沉着脸的男子低声在刘公子耳边道:“公子,这子看似衣着普通,但据我所知,这人和他身边的那位武夫都是当地豪杰,那和你对峙的年轻人叫高览,他对面的是张颌,两人是师出同门的的好友,不久前升做了河间郡的校尉,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这些都是军伍之人,犯不着为了一个卖歌的女子和军队闹矛盾。”
刘公子听后,语气狂了起来,道:“子,你是哪根葱哪根蒜,敢管大爷的事,不想活了是不?不要以为你是这河间的校尉,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芝麻官而已,我可是冀州刺史韩馥的侄儿,你们想找我的麻烦,不怕丢官啊吗?”
刘尧一听刘公子如此侮辱那高览,就想看看这位历史上出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怎么应付,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位不逊于他的张颌,就没有搭话。而那边的高览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不等张颌话,抢先道:“混蛋,瞎了你的狗眼,既然敢这样我,你是哪耿聪,胆敢冒充刺史大人侄儿,我的官职是自己堂堂正正打来的,岂能是你这乳臭未干的泼皮没有就没有了。”
“高览,不要以为本爷不认识你,就算你是“河北四庭柱”又怎样,张这一身武艺就敢呵斥本大爷我。”刘公子和他身边的一众人大笑道:“你只不是个的郡城校尉,我可是“汉室宗亲”,堂堂的河间郡太守之子,在这里那个人不给我一个面子,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回你的军营里去吧!”完,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高览被他气得差就要拔刀出手,他的好友张颌生生的把他拉住,道:“刘公子,我张颌也认识你家父亲大人,这高览是我同门师弟,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必与那可怜的女子一般见识。我在这里做个保,请你放过他们,行否?”
刘公子看到最后张颌出来阻止自己,他对张颌的事儿也听过,这人是河间人,在这里是有名望,本来对于张颌的话是有些听了进去。这时,那阴沉男子开口对刘公子道:“公子,你可不要怕了他们。事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要做到底,反正出了问题有老爷着,对于张颌这些鱼虾无需理会。”
刘尧在那里还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让人意料的是原来劝住刘公子息事宁人的男子这时候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盯着刘公子凛然道:“刘公子是吗?可否且听在下一,大家今天都是来为了吃饭,何必弄成这样,我看今天,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大人有大量,高将军和张将军也都是冀州名将,何故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面。”完,还狠狠的盯着那刘公子。
刘公子被刘尧凌厉的眼神盯的心里有些恐慌,他常年厮混在冀州的执绔子弟里面,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是,今天看到眼前少年的眼神,那种野兽般凌厉的眼神,还有高高在上,俯仰天地的神态,让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和渺。顿时,一股莫名的恐惧又心底慢慢的升起,他开始怕刘尧,不敢与他对视,渐渐的他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被对方这种无形的压力压的喘不过起来。
他身后阴沉的男子听到刘尧的话,看到刘公子胆怯,感觉自己的计划就要被破坏,不屑道:“子,你找死啊,敢这么.....”
刘尧几哈哈大笑了一声,道:“狂妄之辈,本不想教训你,但你不好歹,看来我要收拾你一下才记得你老爸是谁!”向着后面喊了一声,“来人啊,给我打!”
史敬思早就在刘尧喊出的前一步就挡在了他的身前,被一名汉子用木棒打在了肩头上,史敬思反手一击,那人应声而倒,爬回去一把抱住了那名刘公子的腿,道:“公子,你先走啊,不用管奴才的!今天这子扎手。”
刘公子在这河间也是一霸,哪里受过这气,大骂道:“还给我等什么,一起上,先生去太守府里调些人来帮忙。把他们的头给我砍下来。”这刘公子也不是笨蛋,看到自己的手下抵不过刘尧一招之击,晓得刘尧一伙人是武艺高强之辈,来你们让他的狗头军师回去搬救兵。
刘尧看见刘公子要去叫人杀了自己,心中一股怒气上涌,箭步上前,向着那刘公子而去,手里的宝剑使出一招“杨风拂柳”,刘公子的走狗之一一脚将挡在刘尧前面的店二踹翻,提着棒子,向着刘尧而来,迎着他的头部砸下,刘尧向着一旁侧身让开去,一剑向着走狗的手腕踹去,角度刁钻,正是他在平时所苦练的华山剑法其中一招“金雁横空”。走狗在猝然之下,手腕一阵疼痛,手中的木棒掉落在地上,刘尧举步向前,手中的长剑向着刘公子腰间而去,刘公子的走狗在情急之下,举起拳头,格挡一下,击打在刘尧的肋下,刘尧闷哼了一声,大吼一声,将长剑扎进这最高的肋下,一剑斩断了他的腰骨。殷红的血水流到四处,血腥之味弥漫在酒楼里面。
“啊!死人了!来人呀!出大事了!”
看见了有人死在这里,店里胆的人早就吓得跑了出去,那个被走狗提到的店二这时站立起来用脚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裆下,走疼痛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大喊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裆部,眼中的泪水也流了下来。“王八蛋,敢打爷我。”店二这话,“以前在军中学到的这些招数,可是花了不少功夫,今日就用上了。真的以为爷是好欺负的,爷从到现在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呢?”店二向着走狗啐两人一口。吐在了他的脸上,恨恨地道。
“英雄,快来救我女儿!”那边的老者发出了一声惊呼,刘尧回过头去,刘公子那边的几个家奴,正向着卖场的父女围在了那边,刘尧拿着长剑,向着店二喊了一声,“好兄弟,我们一起去救那对父女!”
看着刘尧他们万夫莫敌的样子,刘公子怒道:“还不快去杀了那个拿剑的,你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呸!宵狗贼,我高览看不过了,兄弟,我来助你。俊义,你还要等到何时?”高览一声惊吼,提着木棍砸向刘公子一伙人。那张颌见事已至此,不在迟疑,顺手操过板凳就冲进了战群。
刘尧手持长剑和店二一起配合默契,迈开脚步,向着着卖唱父女敢去,看着刘尧将将自己最得力的狗腿子砍倒在地上,就要扑向自己,刘公子心中焦急了几分,向着那些人道,“把他拿下了,下死手,出了事情,自然有爷给担着。”
有了刘公子几的这句话,那些大汉手持着木棒向着刘尧和店二而来,店二一手将砸来的木棒捏住。刘尧手中的长剑在空中旋转了一个圆弧,向着那使木棒的狗腿子而去,气势如虹,长剑带着呼啸的风声,正是气藏于剑的气势,在那人的头上,改变了方向,变斩为刺,直接向着他的胸膛而去,戳在了胸膛之上。店二作势上挑,格开那人的木棒,夺过他的木棒朝着伤口下方砸去,击打在那人的胸膛之上。瞬间那人献血喷射而出,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