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若初很是惊疑的说道:“还有这个说法?”
明月依旧是不骄不躁的说道:“皇上这会估计已经快洗浴好了,娘娘还是别磨蹭了,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郝若初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早知道我昨晚就不洗了,烦都烦死了。”
媚儿得知萧瑾晟在沐浴,她趁机偷偷的潜入浴池殿,透过朦朦胧胧的雾气,她聆听着水池的方位,因为视线有限,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宫人候着,于是她悄悄的朝浴池边走去。
媚儿正小心谨慎的摸索过去,突然身后传来浑厚,而附有磁性的音声说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在此?”
媚儿惊惊慌慌的转身,发现正是萧瑾晟站在朦胧的雾气中,因为他只是下身,包着一件单薄毛巾,所以他性感的身型,和那精壮的胸肌,让她差点沉迷在此。
萧瑾晟隔着雾气,他不太看得清媚儿的脸,但是宫人的服饰,却看得清晰可见,当然,他也意识到,媚儿是被他所吸引,不过他丝毫不为此,而感到丝毫的自豪。
沉迷了半响,媚儿才兢兢战战的下跪说道:“皇上赎罪,奴婢是来伺候皇后娘娘沐浴的,不想冲撞了皇上,还望皇上赎罪。”
“下去,皇后不在这里。”萧瑾晟留下冷冰冰的话语,便又转身消失在雾气中。
媚儿也不敢有所逗留,随即便慌慌张张的起身离开,哪想这时郝若初走了进来,她又惊慌的差点撞在她身上。
“媚儿,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在这里?”郝若初一脸不明的看着她。
媚儿还有些紧张的说道:“奴婢以为娘娘在沐浴,所以想进来帮娘娘一把。”
“我沐浴从来不用人伺候,你不知道吗?”
媚儿一时紧张,竟忘了郝若初从来都不要伺候沐浴的习惯,所以她哆哆嗦嗦的愣是答不出来。
郝若初意识到媚儿不对劲,但是时间紧迫,她也懒得理她,所以她又说道:“好了,快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奴婢告退。”媚儿总算是逃过一劫,所以她赶紧忙匆匆的退了下去。
郝若初先去屏风那边脱衣物,哪想萧瑾晟刚洗好也在,看到眼前一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她诧异的尖叫了一声“啊..”
郝若初以最快的速度转身,萧瑾晟只是转眼瞟了她一眼,眉头蹙起一道气恼的不悦,但郝若初却又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怎么这样,衣物都不穿。”
“皇后沐浴还要穿衣物吗?”萧瑾晟只是冷冰冰的冒出一句,随即便拿了一件里衣穿在身上。
“那你也不吱一声,害得我一大早就色盲了。”郝若初气呼呼的又自行离开。
萧瑾晟也没有理会她,而是简单的戴上自己的配件,不一会便准备离开,只是他刚走至门口,突然殿内传来郝若初惊恐的尖叫声,“啊...救命啊..快救命...”
萧瑾晟眉头一蹙,仿佛这种气恼,却又发怒不出来的闷气,只会出现在郝若初身上,所以他还是折回浴池那般,也就是郝若初音声传来的方位。
郝若初被水淹的连连招手寻找可以抓的地方,她哪想自己一直都用一半水池的水,突然变得满满一池,对于不会游泳,且对水又恐惧症的她,那是如陷进黄河激流中。
“快救我。”郝若初时不时冒出个脑袋,好像隐约看到一抹身影走来,所以她腾出一口气来呼救。
萧瑾晟见她似乎并非故意之为,于是他赶紧忙跳下去一把抱住她,有了重心的郝若初,终于可以大口的喘口气,她粗喘着气息,甚至没来得及去看萧瑾晟一眼。
萧瑾晟本打算把她稳住,便抽身离开,郝若初却迅速的转身保住他,且还一副紧张的说道:“你别走啊。”
郝若初这才试着去站稳自己的双脚,也发现水深也不过满过她胸口,但是比起以前的水深,她还是抱怨的说道:“这水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差点把我淹死。”
萧瑾晟又怎会想到,郝若初连水性都不懂,况且水深也并不至于把她淹死,他实在是对她无言以对,所以他冷冰冰的说道:“朕可以走了吗?”
“别啊。”郝若初又走到他面前,许是朦胧中的感觉,加上都被浸湿的发丝,那种朦胧中,弥漫着浓浓的性感,一时竟让郝若初情不自禁的注视着,萧瑾晟那张俊美到无比的轮廓。
萧瑾晟不知道什么意识,他竟也同样被郝若初身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吸引,所以在他们各自沉迷于彼此时,她们并不知道,是谁先被谁深深的吸引。
对于郝若初而言,她对萧瑾晟存在的感觉,可能远比萧瑾晟对她要多,从第一次那瞬间的惊鸿,到相处以来的熟知和了解,她承认萧瑾晟身上,有种让她不能抗拒的魔力,总是让她不能自主的想去靠近。
因为一时的迷乱,郝若初竟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将自己炽热的吻,轻轻的附在萧瑾晟唇瓣上,萧瑾晟像似被某种东西定格在此,他没有意识,也没有任何感触,只是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
因为萧瑾晟没有排斥,所以郝若初生涩的去舔舐,更像似是想带动萧瑾晟的回应,因为被某种感官触动,所以萧瑾晟也情难自禁的回吻着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拥着她光滑如丝的身体。
一股股炽热的火焰,在她们深情的拥吻中,渐渐的燃起一阵熊熊怒火,郝若初感受到萧瑾晟深情和温柔,和他那内心的渴求,都是那么真实,她不知道自己的思维,只想借此沉沦一次。
在彼此的呼气,都进入紧促时,郝若初甚至不能自控的娇喘出声,萧瑾晟这才找回一丝理智,他压制内体内的欲念,随即把缠在他身上的郝若初推开。
因为担心彼此尴尬,所以萧瑾晟说道:“除夕之日,净身拜佛。”
萧瑾晟留下匆促的话语,便匆促的走出浴池,郝若初也才从自己的沉沦中,找回一丝理智,她恍然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种难为情的主动,她竟能做的这么不以为然。
郝若初将头缩进水池中,过了许久,她竟发现自己不再恐惧的水的波涛,只是心中那澎湃的激流,已经不可收拾的泛滥成灾。
郝若初梳洗好,更换上一身全心的正红色宫服,头戴凤冠,耳缀夸张奢华的金簪玉珠坠,端庄的半圆式发髻,两支凤簪各插在两旁的发髻上,凤簪尾部,垂着至胸前的一束金丝,看上去极为奢侈,但是将整个妆容点缀,确实无与伦比。
郝若初一直都沉浸在,浴池中和萧瑾晟缠绵的那一幕,她又不敢去想象,自己会做出这种行为,而且她真切的感受到,萧瑾晟对她有感觉,就如同她也对他有好感一样。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她甚至想象到,如若不是因为这种特别的日子,她们又会怎样,真的能全心全意的把彼此交给彼此吗?
起码在萧瑾晟那里,他做不到,毕竟他不可能被改变的身份在那里,但是她自己,又是否能抛却一切杂念,只为他一人空守一生。
郝若初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因为并没有意识到宫人们,给她忙碌的妆饰,所以她没有感觉到,已经受累的脖颈,早已开始酸痛起来。
媚儿见郝若初一直在发呆,而且又莫名的叹了一口气,于是她好言说道:“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郝若初这才稍稍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才感觉到头部的重量,所以她大惊小怪的说道:“你们不会让我这样出去一天吧?”
媚儿也不懂这些琐碎的细节,所以明月又说道:“娘娘,今天是除夕,各宫都必须以盛装出行,这是为来年求个好兆头,也是的佛祖的敬意。”
郝若初一听到这些无关紧要的规矩,她就压不住的来火,所以她不高兴的说道:“哪来那么多规矩,不就是过个年嘛,你们这样一折腾,难道人家平民百姓就不过年啦。”
“这个...”明月一时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她又温婉的说道:“娘娘,一年也就这么一天,您就委屈点吧,皇上还在外面候着呢。”
提及到萧瑾晟,郝若初又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燃烧,再加上胭红的遮盖,脸颊完全就像个猴屁股,所以她很是别扭的说道:“你们赶紧把我脸上这个红的擦了,搞的猴屁股似得。”
“娘娘,您昨夜没安睡好,这样显得气色好。”
“我才不要什么气色好不好呢,要是能憔悴一点,我倒是可以找太后娘娘告朕的状去。”
“娘娘,今天是喜庆佳节,您可千万不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这样不仅冲撞了佛祖,且对自己的运势也有所影响,娘娘可要记住了。”
郝若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赶紧把脸上这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