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枯叶佛衣上掉落时的枯叶全是佛光大盛,然后撞击在食人花王的胃壁上之后,佛光全然不见,待枯叶重新回到佛衣上之后,又很快恢复了佛光。
上千枚枯叶接连不断的撞击在食人花王的胃壁上,食人花王终究越来越接近死亡。
薛礼一手持戟一手持匕首,不断的在胃壁上凿,很快就凿出一个有一个的洞口,只是薛礼的目光却在无手和尚身上,无手和尚的佛衣实在是太厉害,以至于吸引到了薛礼的目光。
无手和尚自从改穿了枯叶佛衣之后,食人花王的生命力就越来越弱,食人花们吸取的精气血肉居然都已经无法给予食人花王太大的帮助。
在薛礼耗尽了十块晶石,无手和尚消耗了十五块晶石之后,食人花王终于瘫倒在地,再无任何气息,死掉了。
无手和尚的消耗比薛礼还要严重,在食人花王死去之后立即就盘坐了下来,他需要恢复法力,全然已经忘了薛礼还在自己身边。
薛礼也是挑了挑眉,他的消耗同样巨大,但是他都强行忍住了恢复法力的冲动,他清楚自己不可能放下心在外人面前修炼起来的。
薛礼蹲在无手和尚的面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不是他对无手和尚感兴趣,毕竟他的爱好还是很正常的,他就是想看看,究竟长得有多马虎,才会在这种情况下修炼起来,这个时候薛礼若是有歹心,无手和尚又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幸好,薛礼并没有任何歹心,他也几乎确认此人并不是因为想要追杀自己而闯花田。
“都相由心生,这和尚也没长得多马虎啊?反倒是有些清秀,要是生在尼姑庵中应该能够迷倒不少的尼姑啊!正是佛门罪孽啊!”薛礼感叹到。
其实薛礼对和尚的印象还算是不错,毕竟和自己共患难过,杀死食人花王有大部分的功劳都应该由他得。
感受到无手和尚的气息,薛礼有些吃惊,此人居然敢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突破,他居然要突破到金丹期了!
无手和尚本来就已经是半步金丹期,此前一番持久死战让他终于临到了突破的契机。
水到渠成,甚至都没有消耗多少的时间,无手和尚很顺利的就突破到了金丹期。
吐出一口浊气,无手和尚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薛礼的大脸,和尚顿时一紧,薛礼都感知到了和尚肌肉都被吓得紧绷了起来,有些感叹和尚的反应速度,也有些好笑。
无手和尚低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然后才满是笑容的对着薛礼到:“多谢施主护我……”
没等无手和尚完,薛礼就不怀好意的了声:“你犯了杀戒!”
无手和尚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杀了那食人花王,当时我都只是想要重创它而不是杀了它,毕竟人家都已经有灵智了,植物修行出灵智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怎么能杀了人家呢!哎!”薛礼的无手和尚一愣一愣的。
如果是换了个修士在薛礼面前突破到金丹期,就算薛礼不出手干扰,也定然会立即离开,毕竟自己只不过筑基巅峰,不能力敌金丹期修士。
但是无手和尚不一样,无手和尚身上有一股宁静的气息,和薛礼的气息不一样,无手和尚的气息是宽恕!
那是一种从未杀过人的修士身上才能出现的气息,薛礼可以很确定无手和尚之前绝对是没有犯过任何的杀戒!
果然,听完薛礼的忽悠之后,无手和尚面色有些不自然,他居然真的相信了薛礼并不想杀死花王这样的鬼话,薛礼身上的气质让他深深的误会了薛礼。
无手和尚有些不自然,有些扭捏,一时间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来,他也觉得自己就真的是犯了杀戒,还在心里一个劲儿的求佛主原谅饶恕。
“不如今后就退出佛门吧!不然回了佛门之后被人知晓了,有够你受的!”薛礼对着无手和尚咧咧嘴,蛊惑着无手和尚。
无手和尚突然大喝一声:“不可。”
薛礼都以为自己惹怒了无手和尚,一场战斗在所难免。
那知无手和尚大喝一声之后又有些不自然的低声问到:“施主你我要是回了佛门会被看出犯了杀戒吗?”
“嘿嘿,难不成你又想要犯妄戒?”
无手和尚脸色巨变,顿时不知所措,突然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嘴里念叨着:“大师傅过若是我在万人大会中疑惑不能自解时当翻阅他赠我的锦囊。”
于是乎,和尚也不在乎薛礼就在身边,翻出一个锦囊袋,锦囊袋中只有一张纸条。
见到和尚展开纸条,薛礼也探过头去看,纸条上曰:解铃还须系铃人,问汝者,系铃人也,当随之。
我尼玛,这就是那老和尚要的话?
薛礼和无手和尚面面相觑,久久不言,各怀鬼胎,然久,无手和尚施了一躬,也不话,只是薛礼看见了他眼中的坚定!
坚定的跟着薛礼走!
薛礼有些郁闷,不久前才摆脱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姜蛟,现如今又得了个和尚跟在身侧,更重要的是这个和尚居然还不善于言语,别和姜蛟那个话唠比了,就算是和薛礼比起来都大不如。
好不容易找到个话题准备引起和尚的兴趣,但是薛礼找到的话题无非就是美女啊,美酒啊什么的,还都是从姜蛟口中听来的,借鉴姜蛟过的话只是为了让和尚搭话。
每当薛礼到美女、美酒时,和尚都一劲儿的念叨着阿弥陀佛,甚至还有几次念起了佛经,弄得薛礼好生郁闷,他是真的找不到和尚的兴趣所在,总不能和他讨论什么佛法吧?他又不会什么佛法!
当初和姜蛟一路时,姜蛟总能扯到东南西北的,薛礼不搭话还好,一搭话就完全停不下来,聊得唾沫飞溅,让薛礼好生心烦。
如今身侧跟随的人从姜蛟变成了个和尚,总是寻找话题的变成了薛礼,但是和尚还对他爱理不理,一路而来,气氛十分诡异,让薛礼好生心闷。
“我和尚,你叫什么名字啊?跟了我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额,我是问你法号什么啊!”薛礼斜睨着无手和尚问到,他不相信无手和尚还是回一句阿弥陀佛。
“贫僧法号枯叶!”无手和尚恭敬地到。
“切,还贫僧呢,一个光头简直还贫僧,枯叶!真够难听,还是和尚好听。”薛礼旁若无人的着,丝毫不在乎无手和尚就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