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城门楼上,吕奉先现身击鼓,顿时让十几路诸侯心中震惊,看来吕布一直都未离开虎牢关啊!
“休伤我家主公!”黄盖、程普和韩当见到孙坚性命危机,顿时直接冲上战场,想要救下孙坚的性命。
“大胆!竟然敢以多欺少。”张辽见到三人直冲徐晃,大喝一声,提刀上去挡住几人,冷笑道:“反贼欺我无人吗?既然来了,那就别想再走,贼子受死吧!”
张辽实力很强,可还没到逆天的程度,直接挡住两人已经是非常不容易,而韩当则是冲到徐晃的面前挡住了徐晃的巨斧,将孙坚从巨斧之中救下,让徐晃无功而返。
诸侯联军见到张辽和徐晃勇猛,率军冲杀,张辽率领的铁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顿时将关东诸侯的大军冲的七零八落,从而也看出两军之间的差距,无疑正规军与土匪之间的差别。
“叮!叮!叮!……”
袁绍一看事不可为,顿时鸣金收兵,此次出战可谓损失惨重,孙坚虽然从徐晃的巨斧下逃了性命,但是背后却被砍了一斧,身受重伤,幸亏其家臣相救,不然估计就回不去了。张辽和徐晃本来要提兵去追,可是贾诩却命令同样鸣金收兵,穷寇莫追,何况此时诸侯大军并没有大败,也需要谨防有诈。
双方收兵,对峙半个多月以来的第一场大战,最终草草收场,吕奉先率领贾诩和徐荣,下了城楼去迎接张辽和徐晃,此次能够大败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也是一件大功,自然要好好庆贺一番才行。
“文远、公明!今天你们大胜而归,实在是可喜可贺,军中已经备好菜肴,只是军中禁止饮酒,只能以茶代酒了。”吕奉先知道此时古人喜欢喝酒,尤其是武将更是嗜酒如命,可是喝酒误事的事情屡有发生,所以,他治军之时已经严明,全军上下只要在军中不能喝酒,不然军法处置。
“主公!烦劳您亲自迎接,实在是罪过,刚才没有斩杀孙坚,实属遗憾啊!”徐晃见到吕奉先赶忙下马,然后深施一礼,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单膝着地请罪道:“请主公治罪!”
“哈!哈!公明何罪之有啊?”吕奉先一笑,将徐晃扶起道:“公明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我现在就封你为中郎将,可自领一军,以前一直知道公明武功与才智都不弱,只是无功升迁,必遭他人不服。如今公明能够力克江东猛虎孙坚,并且将其打败,壮我军威,再无人不敢不服了。”
“多谢主公!”徐晃此时惊喜莫名,行礼道:“公明必肝脑涂地以报主公!”
“好了!公明之心,我已经知晓。”吕奉先一笑,看着张辽并无嫉妒之心,笑道:“你们今后都是我的左膀右臂,齐心合力,关东诸侯大军又有何惧哉?走,上的城楼好好庆祝一番,弦乐齐鸣,弹给那些反贼听听!”
几家欢喜几家愁,虎牢关上弦乐齐鸣,仙音阵阵,声传数里,而诸侯大营之内,却是如丧考妣。
吕奉先坐在城门楼上,此时再无后顾之忧,也不急着打退诸侯大军,反而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吕奉先如今得到洛阳之后,可谓是粮多兵足,毕竟洛阳许多资源,董卓临走根本无法带走那么多的辎重,最多也就是一些值钱的东西,而大部分都为他做了嫁衣裳,给他留下了足够的底蕴。
“主公!如今董卓已经迁都西安,关东诸侯此次基本上已经算是失败了一半,在此对峙已经无有意义了吧!”张辽喝了口鸡汤,听着悠扬的音乐,忍不住笑道:“恐怕他们若是知道事实之后,非气的吐血不可。”
“文远!此言差矣!”贾诩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吕奉先,发现其让自己继续说下去,他也就只能代劳道:“关东诸侯此次以袁绍为首起兵反董,志不在真正反董,而是谋其名声,如今有主公镇守虎牢关,对他们来说犹如天堑,不可逾越,而董卓迁都却也是证明了他们的成功,关东以后必将大乱。”
吕奉先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贾诩的目光看得很远,此时的关东诸侯此时是骑虎难下,只是知道董卓迁都以后,必然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毕竟,聚集来此的诸侯,有几个是真心为了大汉天子而来?无非是两个字而已,一为名,二为利,如今名已经获得,而利却不一定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又愿意去做呢?
貂蝉在吕奉先身边服侍,听贾诩、张辽等人说着国家大事,心中更是惊奇不已,再看吕奉先并没有支开她的意思,很显然也是让她听的,此时她内心之中也是明白了,吕奉先对董卓并无传言中那般忠心。同时也明白了,关东诸侯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和气,而是各自有着小心思,恐怕此次十八路诸侯反董就成了笑话。
一直以来,貂蝉也是饱读诗书,可是在王允身上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只是她一直以为袁绍、曹操等人都是王允口中的大英雄、大豪杰。不过,经过贾诩一分析,貂蝉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反而觉得以前自己实在是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既然都无救国之心,那么王司徒岂不是空谋划一场吗?
吕奉先有意将貂蝉培养成为女军师,而且他也不担心貂蝉传递出去,先不说可不可以,现在他已经羽翼已经渐渐丰满,即便是被董卓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异心,恐怕也力不从心了。吕奉先看了一眼连绵数十里的诸侯营寨,说实话此时能够得到如此大的变化,十八路诸侯是功不可没。
“貂蝉!刚才你从中学到了什么?”宴席之后,吕奉先让贾诩、张辽等人前去休息,他亲自负责守城,然后来城门楼上拉着貂蝉的玉手,轻声一笑,问道:“该不会以为,关下那些诸侯真的是来救小皇帝的吧!”
“貂蝉愚钝!”貂蝉看着吕奉先的俊脸,有一些痴迷,又有一些迷茫,摇了摇小脑袋道:“今天所听所闻,与貂蝉所知所闻,实在是大相径庭,让貂蝉不知该相信谁说的了。”
吕奉先轻轻地将貂蝉揽入怀中,他觉得让一个小女孩去想这些事情,确实是有些为难她了。只是貂蝉不是愚钝,而是听到的话,与以前王允所教导的有太多的差异,甚至推翻了以前的所有世界观,不迷糊才怪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