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屁眼子又对郑光明道:“哥们,我在前面拐弯的地方,开了一家音像电器商店。挺忙乎,失陪一会。你完事后,去店里找我,我请你喝酒,咱们好好唠唠。”
郑光明喜形于色,忙不迭地地应道:“行行行。我一会去找你,我请你喝酒。”
大屁眼子瞪眼道:“不成,不成。怎么我也得尽地主之谊,这个客我请。”
郑光明头哈腰地笑道:“行行行。只要酒喝透了,感情到了,谁请不行?”
“哎,就是这话。”大屁眼子乐不可支,欢天喜地地叮嘱:“哥们,别忘了。出了这个理发店,向右手走,大约走三百米,有个宏大音像电器店。就是我开的。”
郑光明也是想嗜睡,遇到了枕头。正愁进货没渠道,偏偏就遇到这么一个老乡。大忙能不能帮不知道,牵线搭桥,总应该没问题吧。
于是,郑光明笑逐颜开地嚷嚷:“你就放心吧,哥们,打死我也忘不了。咱们乌山人,能忘记自己姓什么,却绝对忘不了喝酒。你是不是?”
“妈的,是乌山人!绝对是他妈的乌山人!”大屁眼子挥舞着手,乐颠颠地走了。
郑光明理过发要走,被老板娘拦住。他以为人家不买大屁眼子的帐,便掏腰包。
老板娘笑了,拉住郑光明的手,比见了亲人还亲地笑容可掬地道:“老板,不是钱的事啦。钱有你老乡付。你老乡让我们给你全套服务,还有按摩没有做啦。你就这么走了,不是不领你老乡的情、扫你老乡的面子嘛。做按摩啦。”
郑光明喜出望外。长这么大,听过按摩,从没享受过。
于是,郑乐的嘴都合不拢地随按摩姐上楼,在一张按摩床上躺倒。
姐将门关好,到郑光明身边坐下,二话不,按住他下面就摸。
郑光明大吃一惊,猛地坐起,慌乱地问道:“不是按摩嘛,你怎么摸上了?”
姐不停地动作着,笑嘻嘻地道:“老板,对不起。我只会摸,不会按摩。再了,你们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按摩嘛。躺好了,好好享受你的就是了、、、、、、”
郑光明二十八岁了,渴望女人已经渴望了整整十四年。但由于形象欠佳,又没有出众的本事,一直没有女人开怀接纳。别美事,连恋爱都没有正式谈过。
现在,居然有这样的美事,压抑多年的火山,噗地喷发了。
郑光明饿虎扑食一般,翻身上马,乱啃乱咬,疯子般地疯狂起来。
姐却反而扭动着,百般推脱,声言自己是良家妇女,还没经过人道。
郑光明充耳不闻,疯子一样,不得要领地发起攻击,很快,便大坝决堤、、、、、、
姐哧哧乐了,很是欢喜地嘟囔:“老板也太性急了。这是第一次吧?”
郑光明听姐笑的刺耳,不乐意了。牛哄哄地嚷嚷:“什么第一次?老子干了没有一火车,也有一汽车。只是累了,不心走火了。”
姐撇嘴淡笑道:“本来我还想给老板送一个红包,看来是自做多情了。”
半时后,郑光明有疲惫不堪,却又乐的合不拢嘴,走进宏大音像电器店,
大屁眼子抬眼看见郑光明,高兴地一挥手:“走,海鲜楼地干活!”
路上,大屁眼子问郑光明:“哥们,姐的活还行吧?不好咱可不掏银子。”
郑光明有不好意思地笑着嘟囔:“哥们,你可把我害的不轻。我这辈子的第一次,就这么交待了。这回头让兄弟怎么见人呀?!”
大屁眼子嘿嘿笑道:“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就,爽不爽吧?”
郑光明脸红脖子粗地反问:“你呢?”
“爽就好,爽、、、、、、”大屁眼子猛然想起来问:“姐给你红包了?”
“开什么玩笑?我那个她了,她还给我红包?”郑光明迷惑不解。
大屁眼子一本正经地道:“你刚才不你是第一次嘛。她们这行有规矩,碰上未熟男,是大喜事,得给男的红包。这么,她没给?回头我找她算账!”
郑光明恍然大悟,愣了愣,哭笑不得地嘟囔:“我是,打野食是第一次。”
大屁眼子哈哈笑道:“我也是嘛,哪有这么大的人,还没吃过野食的。”
海鲜楼里,大屁眼子让郑光明菜。郑光明拿过菜单,翻看一遍,倒吸了一口凉气,所有的菜,只有一道汤最便宜,还八十五元,寻常的菜,都在二三百元之间。
郑光明过去南下,吃的都是大排档,哪见过这阵势。忙将菜谱推还给大屁眼子。
然后,郑光明讪笑道:“哥们,咱们那边人,哪懂海鲜。不怕你笑话,我实在不知道啥好。还是你吧。”
大屁眼子也就不再客气,了几样菜,要了一瓶bj产的莲花白。
然后,大屁眼子对郑光明遗憾地道:“没办法。老广很少有人喝烈酒,烈酒是有钱都没地方买。真想咱们的驼城白,一口下去,浑身都舒坦、、、、、、哎,你是不是常跑广州?是的话,下回来,一定给我带几箱驼城白,我重重谢你!”
郑光明笑道:“那没问题。不过这么想乌山,为啥不回去看看?”
大屁眼子摇头感叹:“我是想回去,只不过,怕是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郑光明惊奇地问:“为什么?”
大屁眼子面色一变,阴冷地笑问:“你子大概连我姓什么,都没想起来吧?”
郑光明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惊叫:“想起来了,你姓蔡,叫蔡、、、、、、”
“我姓崔!”被郑光明认出来的蔡包子,声色俱厉地压低声音道:“记住,我姓崔,是地道的gd人!林子和国祥还好吧?严打没把他们怎么着吧?”
蔡包子,另一个外号,叫大屁眼子。是乌山有数的流氓头子。其父蔡德义,是特殊时期期间,造反上来的,当了革委会副主任。后来,被打成三种人,被赶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