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铉给我介绍了半天,最后我还觉得我还是对财神村的财富去向更感兴趣,不禁多嘴问了一句,这个村子是怎么荒废的,那么多的家产,如果给我,我十几辈子吃喝玩乐也败不光啊!
听了我的话,徐铉不禁摇头道:“我当时跟着师父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不靠谱,可自从见着了你,我觉得我靠谱儿多了!”
我……
车子继续往深山里开,我们一路上过了不少村子,不过随着我们走的路越来越难走,这山里的村子也是开始减少,我现在已经完全置身到大山之中。
又了一会儿我们就在一个山下的村子停了下来,这个村子小的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只有三户人家,而且这三户人家每家的姓还都不一样,三家的姓分别是白、李和王。
据说这村子已经有将近两千多年历史了,可这么多年里村里也有不少男丁,只不过多数选择离开村子到外面生活,所以发展到今天这村子跟刚建的时候差不多,还是只有三户人家。
徐铉给我介绍了一会儿我不禁好奇问这个村子叫什么,徐铉说道:“里边弯儿,很口语化的一个名字,不过就算是这个只有三户人家的村子,也属于他们自己的传说。”
我问徐铉是什么传说,他就给我简单说了一下。
相传这个村子是通往一个富饶之地的秘密入口,那里有成千上万的黄金和白银,又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珍宝,那里的人各个都身披黄金,他们吃饭的碗筷也都是黄金和白银所铸造……
那个传说很简单,就是描述了那个传说中村子的富饶和那里生活着的人的奢侈,却没有说明是怎么进去的。
所以我们面前的这三户人家都比较穷,据说当地在几年前已经撤销了这个自然村的编制,这个村子的人户籍已经并到了外面的一个村子,而且这些人的孩子新盖的房子也全部到了外面村子。
再隔几年,这里住的三户老人没有了,这个叫里边弯儿的村子就真的要彻底消失了。
虽然现在在地图上已经找不到这个村子的存在了。
再所以我们到这里后,这里住着的也就只剩下三户老人了。
徐铉和这些人都很熟,我们车子停下来,他就领着我挨家挨户地打招呼,这些人记得徐铉,还问徐铉的师父怎样了,徐铉笑着说:“我师父出外云游去了,我这次来还要进次山,所以先给几位前辈打个招呼。”
三户都打了招呼,徐铉才带着我往山里走,他说,要进财神村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因为那是一个消失的村庄,周围还有奇门遁甲环绕,说的夸张点,我们只要走错一步都可能和那个村子失之交臂。
我进山之前,我又问起那个里边弯儿三户人家的村子的事儿,我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三千年下来了,三户人家不多不少,这也太夸张了。
徐铉摇头道:“这你就孤陋寡闻了,这里只有三户人很好控制,在占里侗族的一个寨子里,数百年自然增长率都是零,村子里的人不多也不少,生的平均,死的也平均,所以稀奇的事儿还多着呢,不要少见多怪。”
我点点头跟着徐铉继续往山里走,我紧跟他的脚步,生怕走错了一步,跟他分开了,我对奇门遁甲丝毫不了解,要是和徐铉走失了,我多半会被困死在里面。
我们到里边弯儿的时候是下午,进山之后走了连三个小时天就开始转暗了。
徐铉说如今那个村子跟鬼村差不多,白天的时候不容易发现,反而是晚上的阳气弱了,那个村子就会慢慢地在山林中显露出来。
听徐铉这么一说,我就道:“这叫什么差不多啊,那分明就是一个鬼村而已。”
听我这么说,徐铉却纠正我道:“不是鬼村,因为那村子里的东西没有一个阴物,我们活人都还能用。”
我们一边找那个村子,徐铉也是给我讲了一些那个财神村的消失之谜。
他说财神村很富饶,家家户户都过着很奢侈的生活,可日常生活的一些活总要干吧,整个村子都没有下等人,那咋办?
所以财神村的人就经常出村去诱拐人口,把外面的人骗到村子,然后做他们的奴隶,这些人一旦到了财神村就没有逃离的可能,他们被锁着镣铐干活,据说,那镣铐和农具都是镀金的。
而且在财神村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财神村的村民不得和外面来的奴隶结合,不然的话都要被财神村村规的处置。
随着年代的久远,财神村就形成两类人,一类是富饶的财神村的原著村民,另一类就是奴隶人,村民称呼他们为镣铐,顾名思义带着镣铐的人。
据说“镣铐”从八岁起就要带着镣铐生活,一生需要换十多次镣铐。
而在某一天,财神村有这么一个女“镣铐”出生了,因为她是那个镣铐家庭的一个孩子,所以父母就用“一”字来给她命名,熟悉她的人,都叫她镣铐阿一。
至于姓?财神村的镣铐从来都是没有自己的姓的,又或者说,象征他们身份的镣铐就是她的姓。
阿一因为生活在镣铐家庭,生活自然比不上富饶的财神村原著民,不过阿一却十分的聪明,她因为在财神村的私塾帮着打扫,所以私下学了很多的字和知识。
到了八岁那年,当财神村的村民按照规矩给阿一戴上人生中第一副镣铐的时候,她就问了一句:“为什么我和他们不一样。”
说着这些话,阿一指了指私塾里的那些孩子。
阿一抬头,耐心地等着给她戴镣铐人的回答。
“啪!”
那人没有说话,直接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接着那人才回答她:“因为你是卑劣的镣铐,不配跟我们相提并论。”
从那天起阿一就发誓,她不要再做镣铐了,她要做人,做堂堂正正的人。
所以幼小的阿一就跑回家问自己的父母,让父母帮她脱下身上的镣铐,可回答阿一是她父亲的一巴掌。
阿一的父亲早就习惯了自己“镣铐”的身份,甚至在心里一直认为这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摘下镣铐会遭到惩罚报应,他觉得自己就是下等人,所以他心里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的意思。
甚至,他不反抗,也不允许他的家人反抗。
其实不光是阿一的父亲,这财神村多数的镣铐都是这样的思想,他们甚至把戴上镣铐当作一项光荣的事儿,而把私自摘下镣铐当作耻辱。
听到这里,我不禁叹气道:“这是一个病态的村子。”
徐铉没接我的话,一边继续领着我往山里走,一边讲那个财神村镣铐阿一的故事。
阿一被父亲打了一巴掌后顿时有些迷惑了,难不成自己错了吗,看着自己身上那沉重的镣铐,阿一一夜没睡,她想了很久,她还是想着摘下镣铐生活。
阿一没有想太多,她只是想要像私塾里那些孩子一样,坐在那里快快乐乐地念书。
第二天阿一带着镣铐到私塾继续做着打扫的工作,经常看到阿一的那些孩子就一起凑过来说着一些恭喜的话:“恭喜你成了一个镣铐,以后你就正式成为我们的奴隶了。”
阿一每天在私塾听那些财神村的老师授课,她自然知道奴隶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就摇头说:“我不要做奴隶,我要跟你们一样的人。”
阿一说完,那些孩子就把阿一打了一顿,还骂她,她只是一个“镣铐”而已,根本不配做人。
他们打阿一,让阿一道歉,可阿一却死活不肯道歉。
最后那些孩子把阿一送到了村长那边,让村长用村规处置阿一。
看到阿一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那个村长很吃惊,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反抗财神村的原著民,那长大了还得了?
所以村子就下令把阿一吊在村口一整天,不允许她吃饭,喝水,让她好好的反省。
阿一就那么被吊在村口,她的父母都不来看她,把她当成了耻辱。
在这一天里,财神村的原著民经过阿一的身边,会在她身上吐一口唾沫。
财神村的那些“镣铐”在经过阿一身边的时候,也会在阿一的身上吐上一口唾沫。
所有人都嫌弃阿一,因为阿一破坏了这里的规矩。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生气了,那些“镣铐”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没有一个八岁的孩子清醒?
见我表情变化,徐铉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对我说:“阿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有了一个八岁孩子不该有的思想,所以我一直觉得阿一是天道派来结束财神村的那个人,而且她也是做到了,只是结束财神村的方式有些疼,有些残酷。”
我赶紧问阿一是怎么做到的,我心里很期待着阿一的复仇成功,期待阿一接下来的故事。
徐铉笑着说:“那你就不要打断我了,故事我开始讲了,自然会一点一点给你讲完的。”
故事继续,阿一是故事的主角,虽然很小,不吃不喝被吊了一天,可她没有死,她还是坚强地活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