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为什么喜欢歪着脖子蹭痒痒呢?咳咳,因为歪脖是真的“歪脖”,是一只从出生起脖子骨就长歪了的小黑獒。
作为歪脖的主治大夫老白还很喜感的解释说,形成歪脖的原因可能要追究到它妈妈那。
狗场里狗的配种是有着严格规定的,尤其歪脖的妈妈还是只斗狗,那更是要严格规范的,什么时候配,配什么样的种,配完之后又要安排多长时间的观察期,等等等等,都要按章程来办。
狗场给狗配种侧重的是后代的价值,至于狗儿们之间是不是喜欢彼此,相不相的中,咳咳,那就不是人能理会的了。
然后,不甘找个丑老公的歪脖妈,在某次放风时挣脱链子跑了,还钻进了狗场里的那片林子里,等工作人员再次找到它时,它正悠哉悠哉的在一个树坑里打滚,当时旁边并没有其它的狗,工作人员也就没多在意。
哪想,人家歪脖妈早就暗通款曲,勾’搭完事了,咳咳,至于这个奸夫是谁,直到歪脖出生,也没能对上号!
通身麻色长毛的歪脖妈,居然生出了一只浑身黑色短毛的歪脖!
那次之后,没有被登记“已洞房”记录的歪脖妈,在一个月后被安排了一场比斗,结果上场没几下就显出败相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就看出了问题,赶紧人为叫停了比斗,这才算是救下了歪脖妈及其肚子里的歪脖。
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当初检查并没有查出问题的歪脖,在出生后脖子居然是歪着长的,斜了将近十五度。
后来猜测,极有可能是因为母体身体被撞击造成的,要知道,体形较重的狗在比斗中,经常会用自身重重的体格去撞击对方,这是一种战斗方式。
“老白大夫,那歪脖这样,应该不影响身体什么的吧,我看它状态还满不错的。”那晓米爱怜的给歪脖顺毛。
老白点点头,“我一直跟踪检查,除了影响点儿美观外,到还真没什么身体影响,也不影响它转动脖子,调整视线。”
小张人精似的,自是看出那晓米的喜爱来,还搞笑的附和道:“其实它这么一歪脖子,在配上那个小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卖萌,这狗,忒蠢萌。”
“噗哧……”这形容,绝!
那晓米使劲儿揉了把疑似在卖萌的歪脖,扭头看向吴天道:“要不,我就买这只吧。”
吴天笑笑:“你喜欢就好。”
哎呦,那晓米赶紧扭头不再看吴天,这笑,忒迷人,受不了啊!
“那小姐真决定买吗?”小张乖觉的问。
“嗯,你开个价吧。”
“成,不过还请那小姐稍等一下,这有残疾的黄色项圈狗出售前需要先申报一句,我这就打个电话啊。”
“打什么?不用打了!直接送了就是,这要是叫人知道了一只有残疾的狗崽还要收朋友的钱,我马鹏程的面子往哪放啊!”
小张刚掏出手机,就被一声粗放的吆喝打断了,几人扭头看去,就见一满头大汗,大概三十多岁的糙汉子大跨步的走进了亭子,小张和老白赶紧叫了声马总,吴天也站了起来。
砰的一下,把怀里抱着的一块儿开了窗的半赌料搁在了长椅上,马鹏程就和吴天互相罩着膀子擂起了拳头。
这是男人之间的问候,看的在场的几人这个膀子疼啊,那晓米看的更加惊奇,这是她第一次见吴天这么放得开玩闹,她可是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一副禁’欲男的形象深刻的不得了。
马鹏程擂了吴天一拳,“哈哈,你小子来了也不说去那边给我加油助威去,居然跑这鸟地方猫清静!”
吴天回擂了一拳,“我这不是照顾你生意来了,你那边忒血腥,可不能吓坏了我带来的人。”
马鹏程再次擂来一拳,“你小子少找借口,哼!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怕被我催债吧,哈哈,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大餐呢,哈哈哈……”
吴天再次回擂一拳,“少扯了,那顿饭可不是我欠的,你找葛坤要去。”
马鹏程再再擂来一拳,“甭给我提那臭小子,整天也不知道瞎忙个什么,我根本逮不着他人啊,那就只能逮着谁算谁了,谁叫你自己撞上来的,哈哈哈……”
吴天再再次回擂回去,“哼!他那笔你自己记着吧,至于我这边,你刚刚不是说要送只狗?那干脆一会儿一起吃个饭,今天算我的!”
马鹏程不在擂拳了,哈哈大笑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早就想宰你一顿了,哈哈,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得先换了这身都是臭汗的衣裳去。”
又猛地一扭头,冲着那晓米吹了声流氓哨道:“你小媳妇挺漂亮啊。”
得瑟完,走人……
刚从走神状态回魂的那晓米听到这一句,立马被雷了个外焦里嫩,谁是小媳妇,你才是小媳妇呢!
那晓米怒目而视疑似耳朵红了的吴天,吴天僵硬的扯扯嘴角,“咳咳,你别多想,老马就是个缺心眼儿的。”
“……”自家老板缺心眼儿吗?小张和老白只当没听见。
马鹏程就是个人来疯,说吃饭那就一定要去吃,这家伙换好了衣裳后,直接挤上了吴天座驾的副驾驶,连比划带说的聊起了刚刚经历的那场斗狗。
“嘿!那可真是险胜啊,我家将军死命拼着耐久,最后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脖子才算占了上风,要不结果怎样还真不好说呢,哈哈,说来,他们那只铁包金还真不错,种子上没准比我家将军还要好呢,可惜,差就差在了经验不足上,要知道,我家将军可是身经百战。”
“将军确实不错!”吴天淡笑着问道:“我见你是抱着半赌料回来的,怎么?那就是你的战利品?”
马鹏程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嘛,嘿!你是没见到,那帮人太******嚣张了,我是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们,就故意用话激他们,想着既然要玩就干脆玩把大的,输了我认,要是能狠狠赢他们一把,那也能解解气,看他们还敢不敢随便嚣张!日!哪想这帮家伙居然真没有现金,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们的钱都先紧着赌石了。”
马鹏程往后仰了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道:“后来我就跟着他们去后备箱看料,嘿,一眼我就相中了那块儿半赌料,我就问他们多少钱肯赌,他们起先还挺犹豫,后来被我挤兑的够呛才报了个四百万,哈!亏他们敢张嘴,我又不是个不懂行的,我啥不玩?赌石也是我一大爱好好不好,那石头哪值四百万啊,一半还差不多!”
听到这里,抱着歪脖坐后座上的那晓米却撇撇嘴,心想,那你这只啥都玩的老马可要看走眼喽,那石头根本就是块儿一文不值的假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