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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混混到了李漠身前,一人朝李漠踢了一脚道:“这孙子不会被老大一枪给搁屁了吧。怎么沒一点动静了。”
可他的话还沒有说完,忽然李漠动了,手中的小刀,狠狠的朝刚踢了自己的脚刺去。
“啊…我的脚。”踢李漠的那混混发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抱着脚跳了起來。
另两名混混一愣,急急从身上抽出了两根钢管,狠狠的朝李漠身上打去。
李漠朝前一滚,躲过了致命一击,但钢管还是落在了李漠的身上。
李漠忍着疼痛,双手向前递出,锋利的小刀已沒入了两人的大腿。
“啊。”
“啊。”
两声惨叫,手中的钢管也掉在了地上,两人抱着大腿直冒冷汗。
“我的腿。玛的老大,这小子竟然沒事,妈呀。疼死我了。”两名混混其中一人惨声叫道。
老大看到自己三个兄弟被对方刺伤,还真是愣住了,难道这麻醉枪的子弹失效了。
不应该啊。白天对一只狗开枪,那只狗几秒钟就失去力气了,怎么用在这小子身上不管用呢。
老大愤怒了,快步向前,枪拖狠狠的朝李漠头上砸去。
李漠虽然强悍的刺伤了三人,但他此时的体力已消耗殆尽,肩膀上的伤口,又钻心的疼痛。
因此,根本就沒法躲过对方这一击。
于是,李漠的血性被激发了出來,冒着头上挨一枪拖的可能,双手并在一起,两把小也狠狠的朝前递去。
“啪。”
“啊。”
枪拖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李漠的头上,一沫鲜血飘起,李漠一阵晕眩,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可他手中的两把小刀,却刺进了对方的胳膊。
“妈的,老子在肃州混了五六年,沒受过伤,却在这孙子面前挂了彩,丢人,看我不废了你。”老大忍着疼痛,用枪拖狠狠的朝李漠双腿和两只胳膊砸去。
几声脆响,李漠的手脚全断了。
打重生以來的李漠,打断很多人的手脚,沒想到这次却被别人把自己的手脚给打断了。
那三个混混还不解气,竟然拿过李漠手里的小刀,狠狠的在李漠的腿上刺了几下。
还好李漠头上挨的这一下很重,彻底的晕死了过去,不然光这疼痛都令他沒法忍受。
还是躲在一旁的聂栋和马仰东看到事情闹大了,赶紧跑了出來,劝住了对方,不然,李漠还真会在此时,再见一次黑面人了。
两人看到李漠还有气,也是松了口气。
反正他们两个沒露面,就算李漠以后找麻烦,也找不到他们身上去。
搜了下李漠的身,竟搜出來了两千多块钱來。
当然,这钱全归那四名混混了,而那部手机,聂栋看到非常的喜爱,就自己留了下來。
但怕别人打这手机,会有麻烦,因此就直接关了机,第二天翻出來,才把电池卸了下來。
不过,令他迷惑的是,不是说李漠家很穷吗。
那怎么随便身上就带有两千块钱,还有这么好的一部手机呢。
显然,马仰东知道李漠的一些事情,并沒有对聂栋说。
这四名混混是马仰东在肃州酒吧唱歌时结识的。
几次被李漠羞辱,马仰东就想报复一下李漠。
虽然他知道李漠的身份不简单,但在晚上,趁李漠不注意,给李漠一闷棍,还是能办到的,如果做隐密点,李漠事后也发现不了。
于是,他就把这四名混混叫來了邺城,他不出面,等时机成熟,让这四名混混出手。
正好,今天晚上李漠不但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还把自己暴打了一顿。
于是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了心头,趁着李漠送小芸的当口,把这四个混混招了过來,等在李漠必经之路上,就有了此时的一幕发生了。
“马哥。会不会有麻烦。”聂栋看到李漠被打的血肉模糊,心中还是挺害怕的。
马仰东看了一眼惨不忍堵的李漠一眼,心里也在打鼓。
“怕什么,这种事我做的多了,沒事的,等一会我们四人把这孙子装进麻袋里,随便往哪里一扔,然后我们立刻起身回肃州,就算是警察,也查不到我们,更不要说你们了。”老大在简单的处理伤口。
看到两人害怕的模样,不由鄙视的望了两人一眼,然后不以为然的道。
聂栋和马仰东听后,倒是放了一半心,同时也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感。
两人先一步离去,而四名混混把李漠装进麻袋中,抬回了他们所住的那个小旅馆。
这98年的邺城,大多廉价的小旅馆,都是县城里的居民,把自己家的房间改装而成的。
一个人一晚上也就几块钱,根本沒有什么管理概念。
因此四人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烦。
回到小旅客,四人买了点药,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
不过,处理伤口时,那种钻心的疼痛,又一次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感觉到这样放了李漠,太便宜了。
于是四人一商量,想到了个好办法。
就是把李漠绑在一个人不经常去的地方,然后让李漠呆在那里,沒吃的也沒喝的,还要忍受伤处的痛苦,直到有人发现为止。
就这样,他们把地点选在了紫荆山顶的那片槐树林中。
于是四人把早上杀了那只狗的铁链子拿上,然后买了几把锁,连夜冒着大雨,把李漠抬上了山去,拴在了那颗大槐树上,就下山了。
由于从李漠身上搜來了两千块钱,加上受伤的原因,四人并沒有在第二天离开邺城,而是大吃大喝了一天,并在小诊所里包扎了一下伤口,准备在明天下午离去。
他们悲剧的是,却在喝完酒,刚睡下后,就被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漠被大雨淋醒了过來。
李漠睁开眼睛,望着这片黑暗中的树林,心中有种恐惶。
如果不是那四名混混下山时的声音传來,他还真以为到了阎王殿呢。
李漠动了动双手,但强烈的疼痛使他放弃了这个平时看起來很简单的动作。
脚跟腿一样,都沒法动弹,一动就会有剧烈的疼痛传來。
李漠知道,他的四肢,有可能脱臼,骨折,甚至断了,并且还受了严重的刀伤。
而腹部阵阵的疼痛也告诉他,要么肋骨断了,要么内脏受了创伤。
头上也传來阵阵的疼痛,也有可能已造成了脑震荡。
前世的李漠,遇到这样的事,也许会大哭,也许会大喊。
但此时的李漠,却知道那样做是徒劳的,甚至当他知道自己的脚腕被锁在了树上后,就彻底的放弃了折腾。
想想,四肢动不了,脚腕又死死的被锁在了树上,而周围又沒有任何的借助工具,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的,除非你把那条被拴的腿给砍掉。
砍掉一条腿。还不如把李漠杀了算了。
如果,那身神秘的力量此时上身上的话,他确定能脱因。
可是,那该死的力量,此时一点踪影都沒有。
“该死的黑面人。”李漠再一次在心里把那个黑面人骂了一遍。
李漠知道,此时自己要做的就是节省体力,然后静等着救援。
李漠敢肯定,最迟明天中午,自己的失踪就会引起自己身边人的注意。
有印海啸,刘启武这样在邺城一手遮天的人物,自己的下落很快就会被找到。
不幸的是,雨一直不停的在下,虽然现在是五月的天气,晚上是不太冷,但雨淋得久了,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受的了的。
还好,这棵树够大,落到身上的雨水并不是太多。
而万幸的也是这场雨,如果沒有这场雨的话,李漠也不可能挨过两天两夜去。
因为李漠就是靠喝落下后积起來的雨水而活到现在的。
其中,李漠所忍受的疼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只翻次身喝次水,都要让他付出千般的痛苦和万般的力气,才能做到。
可是,一夜过去了,并沒有见到一个人影。
然后,一天也过去了,似乎仍沒有看到有人來救他。
最后,一个夜晚又过去了,雨也停了,可山上还是沒有动静。
此时的他,由于一天两夜沒有进食,加上严重的伤势和雨淋,他感觉越來越虚弱,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模糊了起來。
他知道,他快要死了。
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这次的重生,沒有到一年,就这么的死去。
想想家里的父母,想想十年之红的叶小茜,想想刚刚三年之约的易萌,再想想美国的干妈萧爱华,还有刚认不久的爷爷李老。
自己的离去,也许将给他们带來无比的伤痛。
可是,他真的很累,根本再坚持不下去了。
意识越來越模糊,整个思维也开始迟缓,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忽然,一个声音把他吓了一大跳:“天啦。你怎么又要回來了。你可千万别出了你的**,出了你的**,不但你真要死了,就连我也要被阎头下地狱的。”这声音,正是曾经的那个黑面人的声音。
“我这真是猪头脑袋,怎么就只让你的武功,在救人的时候才出现呢。唉。人老了,这脑子越來越不好使了。好了好了,现在第二世的功夫,完完全全的给你吧。你就再也不怕被别人暗算,却无还手之力了。”那黑面人说完,在李漠的手上拍了一下。
然后,李漠就醒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