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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鸡可真肥。”
“废话,不肥够吃吗?”
小磕巴顿时被噎的勾了勾嘴角儿,把自己的钱袋子给捂住,一副视死如归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特别的欠揍。不过丝丝有办法对付这种人。
“你”,丝丝伸出手指头点了点小磕巴的脑门子,好,你很不错吗?那一会儿分赃的时候没你的份儿咯。”
一听要分赃,小磕巴顿时匍匐到了丝丝脚下,痛哭流涕。
“丝丝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求饶恕呀。“
“哼哼,晚了。”丝丝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要钱不要脸的混蛋兄弟,小手一挥,“出发。“
一票儿纨绔雄赳赳气昂昂的到了斗鸡坊那条街口,斗鸡坊的当家的就听到了风声。
“老大,不会是冲咱来的吧?”
“你怕啥,咱这里可是有王爷给咱做靠山的。”
“老大,那帮纨绔可不好惹,要不然今天咱正经斗吧。“
“滚,一帮纨绔而已,还能大的过王爷去是怎么滴,老子还就不信了,走,出去迎迎,一个小屁孩而已,怕啥。“
不过他们的脚还没有迈出后院儿呢,就听见咕咚的声音,然后狗腿子蹭蹭的跑了过来。
“老大,玉仙郡主带着京城那帮纨绔头子来砸场了,把咱家的匾额都给拆了,怎么办?“
“有人吗,出来一个喘气儿的。”
丝丝老神在在的摇着折扇,站在斗鸡坊对面路中间,派头儿十足。还有人给撑着伞,有人给捧着茶壶,有人给抱着鸡。
“玉仙郡主,这可是天子脚下有砖有瓦的地方,您拆小店的摘牌做什么?“
啪,丝丝将纸扇合上,冲后面一挥手。
马上有人搬过来了一个大箱子。
动静闹的这么大,这时候好些看热闹的都围了过来。这斗鸡坊的店主赖三儿也是附近出了名的地痞,敢拆他招牌的这还是头一遭。当纨绔遇上地痞,这乐子不看得后悔半年。
“嗯,猴儿崽子很有眼力见儿吗,居然还认识本郡主。
本郡主听说你这里的鸡不错,今日特意来以鸡会友,不知道赖掌柜的有没有这个胆识?“
还是个有见识的地痞,要说这货跟六皇子没勾结,丝丝才不信呢。
“既然是以鸡会友,那郡主为何把我家店面的招牌给拆了?这可不是会友的架势呀。”
赖三儿抱起了胳膊,眼睛里都是满满的凶光。
“有这些够不够诚意呢?“
小胖子和小张飞俩人把箱子打开,一片金光,晃的看热闹的都感觉眼睛快不是自己的了,一个劲儿的往箱子里掉,管都管不住。
“这,这——。“
赖三儿咽了咽唾沫,又把贪婪的眼睛朝着后面另外几个箱子望了望。
“买你个屁大点儿的地方都戳戳有余了呢,敢不敢赌,说句痛快话。”
“好,既然郡主如此盛情,那赖某就陪郡主走两招儿。”
富贵险中求,赖三儿可是个亡命徒,又有后台,他判断丝丝不会耍花样。而且丝丝那鸡,他真不是瞧不起,是根本就不用看,绝对赢不了。京城都传忠义王府出了一个败家子,玉仙郡主赚钱没数儿,花钱也没数儿,今天一见果然够败家。
“你可不配跟我们家郡主相提并论,给我们家小郡主的宝鸡提鞋子都不配。”
鹤鸣现在义愤填膺,要不是丝丝压着,他都想动手拆吧了赖三儿和这个破斗鸡店。
“我们家小郡主时间宝贵“,小磕巴犯错误了吗,这会儿赶紧冒泡儿在丝丝面前刷友好度,“一把定输赢,敢不敢?”
“好。”
赖三儿精神就是为之一振,这玉仙郡主果然就是送财的小童子呀。
能不好吗?哪有抱着一只肉墩墩的大肉鸡去斗鸡的,好吧肉鸡就肉鸡,你倒是给整个公鸡呀,这位小郡主果然是邪气儿十足,居然弄了一个胖哒哒的肉鸡,你看那一身的肌肉,连眼睛都醉醺醺睁不开的样子,斗嘛儿呀,直接下锅炖上得了,肯定够香。
丝丝笑嘻嘻的不说话,你得意了吧,一会儿让你哭呢,哭都找不到调门儿那种,本郡主都敢算计,找死。
“什么时候开始呀?”赖三儿有点儿等的不耐烦了,不就斗鸡吗?还茶果点心的摆谱儿,还得吃老字号的,有钱人真是会浪费时间,有那功夫赚钱多好。“郡主要是不舍得了,可以回去。”
小磕巴拔了拔胸脯儿,“我们郡主用这么多金子赌,你的赌注呢?“
“我就用这家斗鸡坊如何?“
“好“,小磕巴点点头,”你去找个中人吧,不然未免大家说我们郡主殿下以势压人。“
哎呀,这帮子纨绔,徒有其名呀,感情就是一帮子的傻帽儿吗?赖三儿心里这个乐呵呀。
“郡主果然仁义,赖三儿佩服。”
你去找吧,怕你不去呀。丝丝悠闲的磕着瓜子儿,喝着茶水儿。
没多久来了三个中人,据赖三儿说是什么这行里最德高望重的三位,丝丝没兴趣知道,反正都是要倒霉的主儿。
“本郡主的鸡,可是宝贝疙瘩,小心伺候着,不小心伺候,磕着碰着小心你们的爪子,哼。“
三个中人将双方的鸡都抱到了后台进行检查没一会儿又抱了出来,宣布比赛开始。
“老大,老大”,小地丁哗啦哗啦的晃着自己的钱袋子,“丝丝老大,这可是我家娘子给我的零花钱,你说我押谁好呀?赔进去回家会很惨的。”
“切,敢质疑老大的权威性,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哥几个往死里揍,别客气。”
最帅最帅的俊哥儿挥拳就要往小地丁脸上招呼,没错儿,好损友儿吗,揍人就得专打脸。
“那就不要下注了。”丝丝挥了挥手折扇,“咱是有教养的人,注意身份,不能跟地痞一个德行,你既然怕老婆,那就别押了,不过待会儿大伙儿赢了,你也别嫉妒就是了。”
“不不,老大,我对您的敬仰那是如黄河之水呀。”
“不可能,你们作弊,作弊。”
就在几个纨绔和小地丁计较押谁好的时候,场上已经分出了胜负。赖三儿那高八度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还有不甘和难以置信。
就见赖三儿的斗鸡,口吐白沫儿已经倒了在了台子上,而丝丝家那只肥鸡也终于睁开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