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突然涌进一大片的灵魔,各式各样打扮的都有。
白希若扫视了一遍,发现也就那城主的长相还算正常,其他的灵魔,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全是一副残缺的模样。
强忍住心中的不适,白希若强装淡定的站在那里,抬起手,等着人过来扶她。
一个苍老的灵魔上前伸出双手,心翼翼的扶起白希若伸出的手臂,慢悠悠的扶着她,像卧房的方向走去。
更加诡异的一幕在下一秒就出现了,当他们踏出那大厅的时候,白希若眼真真的看着那扶她的老者,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但她被人扶着的感觉依旧还在。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白希若还是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那扶着她的手臂突然停止了前进,白希若连忙道。
“没事,继续。”
当前进的感觉继续传来,白希若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来到一个破旧的卧房内,白希若在征询了冰魔的意见之后,一头倒在了床上。
“宝宝心好累。”
“呵。”冰魔扯嘴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灵魔的城主只有灵修的层次,在我之下,所以才察觉不到你的真实情况。”
“嗯。”白希若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竟像是要睡着了的感觉。
“唉?”冰魔拍了拍白希若的脸颊,在发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之后。冰魔才叹了一口气,“好吧,睡吧。我帮你守着。”
白希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飘飘忽忽的,走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有种喝醉酒的感觉。
“魂师?”
虽然之前没有过晕乎的感觉,但她对于这种情况也算是轻车熟路,立马就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情况,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眼前的场景逐渐亮了起来,白希若的眼睛被光线一刺,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在适应了之后。她才发现。那光源,竟是从魂师的身体上发出来的。
魂师的状态现在有些奇特,浑身上下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但他的四周还是被黑暗笼罩。就像白与黑之间极度的反差。白希若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感觉。他明明很耀眼,但最终却淹没在黑暗中。
在发现魂师的眼睛是紧闭的之后,白希若叫了一声。
“魂师!”
一声不应。白希若又叫了一声。
“白?”
尼玛还不应?
“狗.屎?”
魂师这时候的眼睛。才缓缓的睁了开来。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希若。
“啊,你来了。”
白希若嘴角一抽,叫“狗.屎”才睁眼你是想闹哪样?
“我来不是你叫你的么?”
“呃?啊,是吧。”
魂师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清醒。
“你怎么了?”白希若的眉头一皱,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上次,你有没有怎么样?”
“上次?”魂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精神领域么?呵呵。”他的嘴角挑起一丝讽刺的笑意,“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奈何的了我?最后,反而让我的魂力,又有所增长。”
看来是因祸得福了?
白希若嘴角一抽,一直悬着的心,在看见他安好之后放了下来。她就地坐下,抬头看着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魂师,支着脑袋郁闷的道。
“那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你的样子像是升天了?”突然,白希若狂吼的道,“你该不会是把我的身体给玩死了吧?!”
“没。”魂师的眼睛又闭了起来,“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很多东西,我在消化。”
“那你这时候叫我来到底想干啥?”
“我......”魂师抬起头,朝白希若勾了勾手指,“你上来。”
白希若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魂师飞了起来,被魂师一把拦住了腰,迷离的眼神盯着她,让白希若产生了相当奇怪的感觉。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喂!你想干什么?”
“眼睛。”魂师的手指抚上了白希若的眼睛,眼神却越加迷离了起来,“到底有什么?”
“我不知道。”白希若耸了耸肩,“我才要问你,你到底是啥意思。”
“我觉得,你可以给我答案。”魂师的声音有些轻,带着些迷惑,“所以我就把你叫来了。”
“呵呵。”白希若的嘴角一抽。
这么,这次的梦里相见,是因为魂师的魂力又有所增长,可以让她直接入睡了么?
怪不得她会觉得头那么晕啊,原来是强制入睡啊喂!
“你知道征道么?”
魂师的声音在耳边,似乎是越来越轻。白希若突然觉得脑子里的晕眩越来越重,她猛地一个激灵,伸手推了一把魂师,手指间,竟隐隐有紫光缭绕。
“喂!你再对我做什么?!”
“呵呵。”魂师的嘴角挑起一丝轻笑,“没做什么,魂力增长之后,自带的,对于灵魂体的催眠效果。”
“呼......纳尼?你催眠我干啥?你要知道啥你直接问不就好了。”
“都了是自带的。”魂师耸了耸肩,“我也没办法。”
沉默了许久,魂师看出了白希若脸上的郁闷,他笑了一下道。
“征道,你知道么?”
白希若了头,直言不讳的道。
“知道。他就是你,你的前世。”
“前世?”魂师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么,那些,就是记忆咯?”
“或许吧。”白希若的嘴巴一撇,她又不知道他的“那些”到底是哪些。
“有一个女人。”魂师的声音变得有些缥缈,“记忆里有一个女人,她好像对我很重要。”
“征道是有一个妻子。”白希若的声音顿了一下,“我是在诸葛罗云的嘴里得知的。征道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你的前世,是神首。唯一一个可以打败魔首的人。”
魂师的身体一僵,抱着白希若的手臂紧了又松,他的语气之中带上了失望。
“是么?他的妻子,叫什么?”
“忘了。”白希若眉头一挑,“我哪记得那么多,只记得好像是个非常有气质的女人,喂,你有福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