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越楠鬼子立即摇头。
阿豹微微一笑,道:“我听见了。”
“我是害怕,阁下您枪法如神,我担心您的枪走火。”越楠鬼子讨好道。
“是吗?既然老子枪法如神,那怎么走火?马屁都不会拍!”说着,阿豹猛的将枪往一顶:“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在越楠鬼子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阿豹忽然将枪拿了回去,“不过呢,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无缘无故取人性命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干的,尤其是我们的俘虏。”
“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拳头跟我较量一下。赢了,你活下去,输了,你就死,就当做是你刚刚冒犯我的惩罚!”阿豹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道。
这一丝邪笑,有些怪异,是在向邪逍遥学习。可是,被他学的不伦不类的。
“噢,不,我不同意,您不能强迫我……”越楠小鬼子立即摆手拒绝。
阿豹冷哼一声,单手向前一拍,那越楠小鬼子立即侧步一让,两手捏向阿豹的手腕,同时单臂猛的用力,想要将阿豹掀翻过来,然后摔倒在地上制服。
标准的军队格斗技能,不过在阿豹眼中却是那么的可笑。
眼中寒光一闪,阿豹忽然哈哈大笑着单臂猛的用力一开,然后,侧身一个后手肘狠狠的击打在了小鬼子的喉咙上。
一声脆向,就仿佛是公鸡被人给捏断了喉咙,越楠小鬼子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然后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阿豹抬手轻轻的在他的脑袋一推,他便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冷哼一声,阿豹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刚刚的鲜血竟然没有溅到他身上一点儿!
“我可没有强迫你,我只是给你打声招呼而已,可你竟然就跟我动手?”说着,阿豹还啧啧的叹息两声,摇了摇头,就仿佛他很无奈一样。
旁边的越楠鬼子个个面色大变,像是见鬼似的紧紧盯着阿豹,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此年轻的华夏士兵,竟然会因为一言不合取他们的性命就像玩闹一般。
“你们呢?”阿豹转头们,见那些人纷纷向后退。
阿豹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已经不想问你们刚才的事儿了,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要学会忘记不是吗?”
阿豹的话让他们松了口气,不过他们这一口气也就是刚刚才吐到嗓子眼的时候,他又忽然说话了:“不过呢,刚刚你们这个伙伴太不老实了,竟然引得我动手,可是我还没有过瘾呢,他竟然就挂了,唉,现在我手痒了,你们谁陪我玩玩?”
众人不由得愣着,阿豹皱眉道:“怎么,没有人给我这个面子吗?那你们可太不好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自己点了。”
说完,阿豹一指前面一个越楠人,沉声道:“你!”
那个越楠鬼子不由得愣住了,他想要朝后退缩,阿豹忽然将枪拿了出来,指着他的脑袋:“不要想着退,不然你会死的更快!”
“你,你是个魔鬼!”那名越楠鬼子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他很想退,可既然那样死的更快的话,身为一个战士的勇气让他宁愿出来拼搏一把。
“呵呵,别说废话,你很幸运,因为你获得了生存的机会,当然前提是你打败了我。”阿豹轻轻招了招手,笑道。
“哦不,你不能这样!”一直在不远处勾日德终于出声了。
本来,他想借着手下的众怒试探一下邪逍遥和他的手下,可没想到得到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眼见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的手下就被干掉了两名,此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紧紧的盯着邪逍遥,勾日德沉声道:“作为一名军人,你不能对另一名军人做出这样暴徒似地举动,我要控告你们,找你们的政府控告你们!”
“非常欢迎,勾日德先生,不过你现在不许要承受激怒了一名华夏人的后果,然后再去告我们,现在,你只要安静的不然,下场的就该是你了,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吗?”邪逍遥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邪笑道。
自始至终,邪逍遥都没有否认过自己是一名华夏人这一事实,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给这四个字抹黑的。
不论是他,还是宗天行,又或者是素心阿豹和雪雕等人,都不会给这些人机会的。
“勾日德,稍安勿躁,不过就是一个不懂事儿的手下而已,没准儿他能赢呢。”帕德斯在旁边出声道。
他是了解过邪逍遥手段的,知道如果惹怒了邪逍遥的话,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龙之怒,是普通人绝对难以想象的!
帕德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教官所说的话儿,逍遥的目光中更是多了一份敬畏。
勾日德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不再说话。但是,心里却无比清楚。
能赢?能赢才怪呢!
不过,他知道帕德斯是为了他好,在这儿之前他曾经说过这些华夏人的喜怒无常,现在他算是有所了解了。
龙的愤怒不仅无法想象,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那个越楠小鬼子跟阿豹交手的结果当然只能有一个结果,死亡,只是三招便被阿豹捏段了喉咙而亡。
死一样的沉寂,不仅是被死亡的阴云笼罩的勾日德的手下,就连易眺铭等人也都忘记了手里的动作。
可以说,自从阿豹出声之后,他们的目光全都定在了阿豹身上,没有挪开。
阿豹却是毫不在意的抹了两下手指,像是没有感觉到聚焦在他身的那数百道目光似地,无奈道:“唉,太弱了,一点儿也不过瘾!”
说完,阿豹像是生气了似的抬腿一脚,将离他最近的越楠鬼子踹倒,怒吼道:“你,你,还有你,你们平时都干什么去了?啊,训练都不好好训练,就你们这些身手,连当老子的对手都不配,还学人家到丛林里拿枪?”
被他踹到的越楠鬼子吓的筛糠似的哆嗦,豹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敬畏,却是连一声也不敢出言反驳。
阿豹忽然抬起头,默默的走回了他刚才的位置,围的一干手下道:“?这就是敌人,这就是你们平时畏之如虎的敌人!”
“刚才,他们为什么敢用心口堵着你们的枪口嚣张?就是因为你们的仁慈,你们不够狠,不够绝!所以即便你们手中有枪,他们也不怕你们!”
阿豹目光一转,对着众人沉声道:“一个军人,不仅要保卫自己国家的领土,还要保卫自己国家的声誉,民族的荣耀!被人家骂的跟个孙子似的,却连手都不敢还,你们算什么军人?”
没有人出声,刚刚阿豹已经用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们,有理由你可以干掉他们,没有理由找个理由也可以干掉他们,哪怕你什么理由都不找,还是可以干掉他们。
“易眺铭,放开你的士兵!”阿豹沉声道:“小子,如果你还有点血性的话,你将刚刚骂你的这个小子给我丢到那儿!”
阿豹猛的一转手,指着沼泽的方向。
所有的军人不由得愣住,呆呆的豹。
阿豹轻轻的舔了舔嘴唇,冷声道:“这儿没有不杀俘虏那一套,小子,你要是个爷们,有点血性的话,就让这些孙子见识一下,咱们华夏的军人也不是墨守陈规,一成不变的。咱们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触摸了咱们的逆鳞,别说是几个俘虏,就算是天王老子,咱们也照杀不误!”
“肖冲,你……”易眺铭见手下的士兵微微呆了半晌,眼中闪过一抹决然,顿时知道不好。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拉住了自己的手下。虽然阿豹说的也没错,可他们毕竟是军队,没有命令擅自击杀俘虏,如果被面知道了,可是严重的错误问题!
“哥,他们刚才干了什么你也。我肖冲即便不当这个军人,也要把这办了,让他吗的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泥人的三分性子!”肖冲的眉角狰狞,喘着粗气道。
“可你要是把他给办了,还能当兵吗?别忘了你的理想是什么,你要在部队里好好干的!”易眺铭把他给推开,大声道。
众人都呆呆的们两个,而阿豹嘴角抿起一丝浅笑,很感兴趣的们两个。
易眺铭根本没有心情顾及周围的目光,其实早在刚刚见到邪逍遥等人的时候,易眺铭便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感觉邪逍遥等人不像是正统的军人,他们有着军人所渴望的战斗素质,却也有着军人所厌恶的那种吊儿郎当习性。
他们就像是将在战场摸爬滚打了十几圈的铁血军人又丢到了流氓堆里熏制了半天的综合地,他们有着军人所拥有的正义感和热血,可是他们无视纪律,有着军人所没有的那种恣意妄为和狂妄!
即便他们是军人,那也是一批特殊的军人。
这便是易眺铭对于邪逍遥和阿豹等人的定义。所以,现在即使有阿豹在旁边了话,可是易眺铭还是不愿意让兄弟冒险。
因为同样的事情,对于阿豹他们这些特殊的人来说,或许无所谓,因为他们对于国家来说都是特殊人才,待遇特殊。
可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