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夏悦昕真的惊呆了,对方让她成为其中的一员……也就意味着他真的是!
秦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笑容越发的诡异,夏悦昕本能的后退,想要跟这个大变态拉开距离。可是她再往后一步就是更恐怖的展柜。
她真的懵了,完全料想不到居然会是这种结果,本以为他最多是个花花公子,可想不到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疯子!
难道今天真的是进了贼窝,难道今天她和李小沫都要交待在这里了吗?
她有点不敢再想下去,太恐怖了。
无奈,不管心里多么的纠结和挣扎,秦明终于还是来到了近前,他忽然伸出了一只手,似乎要抚摸这正美丽无比的容颜。
夏悦昕将脑袋后仰,想要离他远点,可惜身体已经无法后退,想要推开他,却好像被禁锢了双手,怎么也做不到。
“真是漂亮啊,看来以后我应该开始收藏这些美丽的头颅。”
“……”
这个时候,夏悦昕真的再也想不出任何言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而且只有一个念想在心里徘徊,那就是程遇安赶紧过来救她出去,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大胆妄为了,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尾行痴汉以外,还有变态!
“别怕,来让我看看你……”秦明的声音无比温柔,像是在对待最挚爱的宝贝一般,甚至他已经伸出手,将那如瀑的黑发拢在指掌间,当发丝从他指尖滑落的时候,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根头发。
他将之捧在手心,如获至宝一般,“多么完美的艺术品,这才有收藏的价值。”
夏悦昕愕然,秦明在得到她一根头发之后就后退了,然后在她的眼皮底下,将那一根头发放进了某个精致的小袋子中,甚至贴上了标签,夏悦昕。
当他把小袋子轻轻的放进某个密封的柜子中时,夏悦昕已经死死的捂住了嘴巴,只见柜子里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袋子,它们都被小巧的夹子捏着,而且都有这个不同的标签,那都是属于女人的名字……
夏悦昕的大脑空白一片,看着他将自己的头发放在最顶层,然后又关上柜子门向自己走了过来。
她当即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抓起一根不知用来做什么的铁棒横在胸前,怒道:“你别过来,再过来小心我不客气了!”
她全凭意念支撑着自己,跟这种变态共处一室,需要无穷大的心理素质。
秦明咧嘴一下,露出森然的牙齿,他来到门口处,将灯熄灭了。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看不任何东西,有眼如盲。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夏悦昕终于受不了了,声音带着哭腔么,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心里承受的极限。
正当她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一缕光线射了进来,秦明居然开门了,她再也受不了一下子冲了出去,甚至还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逃回到客厅中,她抱着铁棒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一幕无异于在地狱走了一遭,还有什么那里面再恐怖的东西吗?
再回忆起,犹如梦魇。
“夏小姐,你没事吧?”秦明的表情回复如此,再没有了刚才那种变态的表情。
“我……小沫呢!你把小沫藏哪去了!”夏悦昕这才留意到小沫不见了!整个客厅空空如也,那几个保镖还安静的站在门口,可李小沫却踪迹全无,似乎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
“什么小沫,我完全听不懂夏小姐在说些什么。”秦明一脸的迷茫,似乎真的真听不懂夏悦昕在说什么。
对此她直接将铁棒横了起来,怒道:“你少给我装,快点把小沫交出来,送我们走,不然我打死你!”
她也是狠了心,带着铁棍子煞气腾腾,现在无异于案上鱼肉任人宰割,不过是想发挥最后的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呵呵,不过是开个玩笑,夏小姐又何必当真呢?”秦明指了下某处房间,“李小姐正在里面休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进去看看。”
“你tm是在开玩笑吗?”
夏悦昕再也忍不住爆了出口,而且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路子,这么野,这么怪诞。
“放心,我既不是变态也不是杀人狂。你可以放心。”
他慢悠悠的来到了那个房门前,打开了房门并做了一个请的收拾。
夏悦昕真的被他气乐了,这种人还敢说自己不是变态?当然他应该不是杀人狂,不然刚才已经没命了。可那些恐怖的藏品到底是什么鬼!
忍者怒意和恐惧不安,她大声道:“你别站在那里,你让开。”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夏悦昕实在找不出任何相信他的理由,只怕自己刚刚进去就会被锁在里面了吧。
秦明挑明,但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见他离开,夏悦昕这才快速靠了过去,看着在床上熟睡的李小沫,她的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只见秦明来到了李小沫刚才依靠的沙发处,他捏起了一根秀发,轻笑道:“又是一件美丽的藏品,今天我倒是十分的幸运。”
夏悦昕还能说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心性如此扭曲的人?她不懂,也怪不得人们常说,只有疯子才懂得疯子的世界。
她见秦明进了他宝贝的收藏室,当即来到了卧室里,查看了李小沫的状况,还好她只是睡着了,没有什么不妥,除了脸色有些难以名状的绯红之外。
“小沫你醒醒……”
夏悦昕也管不了是不是时候了,只要小沫醒来,她们立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惜,李小沫全无反应,睡的很死,见她这样夏悦昕真的是欲哭无泪,这丫头倒是睡的香,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
正纠结的时候,门毫无征兆的关闭了,她一抬头正对上了秦明那张邪佞的连,她骇然变色,“你进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当然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
他说的很随意,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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