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安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房门打开,他当即有些不安,那个丫头不是已经睡着了么,怎么还开着门?
想到这里顿时一阵心惊肉跳,他快速冲进卧室,可是里面没有一个人影,他的大脑当即空白,下一秒便大声呼喊着夏悦昕的名字。
可是整个家里死一般的寂静,哪有半回应。
她到底去哪了?为什么连房门也没有关?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不好的事情,可是他怎么能够相信。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拨打她的手机。接着有铃声从卧室某处传来,他冲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在枕头下面,她没有带出去。
夏悦昕你到底……
就在他要抓狂的时候,忽然听到客厅的方向传来的开门声,他当即一呆一回头便看到了那道俏丽的身影,她正在换鞋,见程遇安在卧室里死死地盯着她,不禁一呆,茫然道:“怎么了?”
程遇安一言不发,当即快步过去,一把将她拽到怀里,狠狠的搂住,不断抚摸着她顺滑的发剧烈的喘息着。
“你到底怎么了,是受什么刺激了么?”夏悦昕还是呆呆傻傻的,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当即想要推开他,“你轻,我要被你勒死了。”
“我不,你怎么连门都不关就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你知道我有担心么?”好容易,程遇安才平复了自己焦躁的心,用力按着她的肩膀责怪道。
夏悦昕歪着脑袋看他,“我就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刚才妈妈来过了,我送她出门了呀。”
原来如此,不是被人绑架就好……
程遇安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再度将她抱住,良久不愿分开。
“你是不是认为有人把我掳走啊,原来你这么担心我。”夏悦昕从他急促的心跳声中听出了他的担忧,脸上满是窃喜。
“走之前不是跟你的好好的,不要乱跑,你怎么就不听呢,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我又不在你身边。”
程遇安还在责怪,对此夏悦昕只好鼓着脸闷闷的:“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你知道就好。”程遇安带着她回到卧室,拢了下她额前散落的发,温柔的问:“现在还怕吗?”
“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夏悦昕拉着他的手指,就像个萌物一般做着鬼脸,然后她想到了程遇安离开前的推论,便赶紧询问结果,“老爷子怎么的,你调查出了什么?”
“跟我预想的一样,我认为是我三叔的干的。”程遇安的眸子转冷,一想到程勒言斯文的姿态,就是满心满腹的不舒服。夏悦昕见他有些愤怒,便安慰道:“可是我们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他干的,所以不管怎么,到现在都是猜测。”
“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他露出马脚。”
夏悦昕被他的冷笑吓了一跳,连忙劝他:“你不要冲动,更不能以身犯险了,要是你有什么意外,你要我怎么办?”
她是真的很担心,毕竟对方能够做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保不准还有其他什么手段。
“好了,你的我都知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不会轻举妄动。”
既然他这么信誓旦旦的保证了,夏悦昕便不再什么,被他强行按在床上盖了被子厚他便出门去了。
程遇安离开家之后便回到了梦城,但是刚一到办公室秘书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她手中有一个密封的扁平黑盒子。程遇安顿时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这是明静在门口遇到的一个人么,他要把这个东西带给你,所以她就转交给我了。”
秘书详细叙述了这件物品的来历,程遇安接过盒子晃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来来回碰撞,他又问:“这么来明静不认识那个人,而且我们也没有监控到他?”
“应该没有吧,她是在公司附近遇到了,不属于我们的监控区域。”
“好吧,你先出去。”
秘书头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还轻轻地带上了门。程遇安凝着手上的盒子,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概念,要是所料不错,应该是类似于恐吓信之类的吧。
但是当打开盒子之后他便愣住了,接着眼中怒火燃烧。
盒子里是一袋照片,照片上居然全都是夏悦昕,甚至是她出门从她妈妈离开的画面。
有人居然在跟踪夏悦昕,这也就是**裸的威胁了!
可恶的家伙!
程遇安将照片狠狠的摔在桌上,起身来到玻璃窗前,原来对方已经潜伏在了身边,目标似乎就是夏悦昕,这样的话有些棘手啊,又不能无时无刻的保护她。
若是请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依她的性子想来很抗拒才对。
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一刻,程遇安眉头深锁,直到某时,他一把抓起照片,大步离开了公司。
十几分钟后,他来到了阿杰事务所,那个家伙此刻正两条腿搭在桌上,吊儿郎当的逗着乌龟,见他进来,立刻像见了瘟神一样,跳了起来,并做出了一个防御的手势,“你怎么又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过来,我都要死几万的脑细胞。”
“哼,若是每天逗乌龟,我想你的脑细胞应该死的更快。”程遇安哼了一声,将照片丢在桌上,“有问题吗?”
阿杰不解地拿过照片,瞄了一眼便咧嘴坏笑,“呦呵,尾行痴汉啊。我记得唐唐过,尾行痴汉被你抓到了啊,怎么你们那边这么多变态在徘徊,而且全都对你老婆有意思,我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少废话,昨天我和悦昕在北麓盘山道遇袭的事,我想唐月应该跟你了吧。”
阿杰慢吞吞的看着照片回答:“没错啊,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还是你怀疑什么人。”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所以请你出手调查,另外帮我保护悦昕。”程遇安直接明了来意,但阿杰一听立马脑袋摇的跟什么似的,“不行,调查也就罢了,让我当保镖这事我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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