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大学虽说不是全国十大学府,却也差不到哪里去,里边的学生很多。
上到大学的妹子,一般都是二十来岁这样,二十来岁的妹子正是发情阶段,她们苦苦煎熬过高三那段黑暗的历史后,来到大学生这个象牙塔正是放纵的时候。
铁牛那货曾对林默言传深授过,说他还没碰到林默前,晚上就常整装待发,打扮得跟个成功人士,或是打扮得酷酷的来酒吧里坐上一坐,装忧郁的喝了半杯,立马就有一枚妹子抛媚眼,再眉目传情弄了个把分钟,成功牵手。
说到这个事,铁牛他说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他说那枚妹子,牵他到校园里,在一片林荫树下便推倒他,干拍拍屁股站起来,抽口烟,洒脱道“大叔,你走过,就当我们没见到过……。”
铁牛那货直接愣住,他感觉迈不开脚,最后还是人家妹子,潇洒的挥挥裙带先走。
不过现在铁牛却不干这事了,这倒不是说铁牛不好色,实在这货现在有些小钱,感觉这种已然落伍,没什么发展性。
当然郑可想来这里不是为了勾搭那个帅哥靓仔,以小娘们姿色,只要在大街上勾勾小指头,铁定有大把大把帅小伙扑上去,当然若是林默碰到郑可想勾小指头,他也会扑上去。
郑可想躲到这边来喝闷酒实在是想躲避一个人,躲谁呢?自然是袁和志那小白脸。
袁和志是体育老师,这什么唠子总结会,是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所以高三老师都向操场那聚拢过去,他就出去买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杀到学校,要在这个时间里泡上郑可想,这个美娇娘。
袁和志是算准了,林默今晚铁定是忙前忙后,没空搭理郑可想,自己则顺这时间把郑可想给办了。
林默一路表现下来,袁和志虽被自己的爷爷警告过不要再去惹林默,但他却不怕林默,并且在他看来,没林默这头禽兽在,自己这英俊的外表泡上郑可想的机会很大。
郑可想便是见袁和志载着一车玫瑰进校,这才作贼般逃了出来。
至于来到酒吧,其真正原因却不是为了袁和志,若是袁和志,她只要逃出学校便可,没必要踏入酒吧,她实在是有些小心烦。
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对穷得揭不开锅的民工来说,柴米油盐便是一本经,郑可想要钱有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她的经书便是家里的老头非得把她嫁到袁家那档事。
前两天,她又接到家里边发的通知了,这恨得她想甩手跳楼,但想到自己美得跟朵花似的美人儿,还没来得及祸哪块小鲜肉,立马她改变此念,出来喝酒。
但郑可想没想到的是,自己才逃出学校,在酒吧内没喝上两杯,袁和志便尾随而来,出现在酒吧内,不过这次袁和志却学得很乖没现身。
“服务员再来一瓶,要烈的。”喝了几杯,郑可想突然发觉这酒是都没有自己心中来的苦,立马招手叫服务来瓶烈的。
今儿郑可想是想好,自己再喝两杯把自己灌得醉兮兮的,等林默来便把一身苦水往他身上拔,反正有林默这货在,她也不怕哪个没长眼的来骚扰。
“小姐,你要的酒。”酒吧服务员把酒搁桌面上,却不像平常那般麻利的走开,再去推销几瓶捞晚儿去逛窑子的钱,而是搁边深情的瞅着郑可想,一副今晚暖床的不就搁那坐?
服务员在想自己要不要去洗手间扒自己这身酒吧制服,再换套阿尼玛西装革履的再进来,不过他还没行动,这就被一个大汉跟拎只小鸡似的边儿去。
服务员挽着衣袖就要上来理论,但见那大汉虎躺一转的,瞅个正面服务员立马吓了一跳“龙,龙哥,你咋来瓶酒了?”
龙哥是专干那些护场子的活,紫韵酒吧就是受其屁护这才能在这块地段活下来,新来的服务员或许不认识龙哥,但他这个深资服务员常出入这里,自是认得。
并且他亲眼目睹过,在酒吧里发酒疯的一个大汉,死活着要调戏一个*,人家不要他非要,最后给龙哥直接打断双腿丢出去,然后龙哥再面不改色的搂着*走人。
“卖你的酒去。”龙哥不悦的摆摆手,双眼却一直落在郑可想身上,从未离开过。
服务员“是是”的应了两声,再瞅了瞅郑可想这朵美丽的花一眼,摇头叹了口气走开,在他看来郑可想这妞今晚铁定是被龙哥死活的拉上床了,没什么可讲。
“妞,可以坐下吗?”龙哥问了一声,却不理会郑可想答应以否,人便自顾自的在对郑可想对面坐了下来。
龙哥坐下便拿起桌面上的酒看了两眼,“这都什么酒。”说完把那酒瓶砸到边儿去,自己拿出一瓶金色年华摆在桌面上,摆得跟个大爷似的。
“小妹妹学校里边出来吧,是不是给男友甩了几条街,这郁闷相着实让老哥看着心疼,要喝?老哥陪你喝。”龙哥打开瓶盖,酒香缕缕飘了出来,拿过杯子倒了两杯,自个拿起一杯便饮,推了一杯给郑可想。
郑可想有些怕,以前她只是听说过酒吧会很乱,却从未想过原来这样乱。
“你不喝?就是不给龙哥面子是不。”龙哥嗓门很大,“给大爷喝下去。”
郑可想瞅了瞅时间,觉得林默这货应该差不多来了,就拿过酒杯一饮而尽,“砰”的把杯搁桌面上。
“妹子好酒量,再来一杯,老哥保证你今晚飘飘欲仙。”龙哥又给郑可想满上。
或是一杯下去,郑可想有些被酒精麻醉,胆居然大了起来,“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夺过龙哥手中的酒瓶。
不过小妮子却不是拿瓶倒酒,而是夺过酒瓶一甩,“砰”的就砸到龙哥的脑袋上。
龙哥被砸了一记,跟个酒鬼般晃了晃,会儿才捂着自己流血的脑袋抬首起来。
“啊,没砸晕。”郑可想跟枚做错事的小女孩似的,吓得曾的一下站起来,她瞅了瞅四下,见桌面上没酒瓶了,如此她便只能拎杯子砸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