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呀?搞得一脸严肃的样子!”沈三多见到楚怀南那一脸认真的样子,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现,也以一副认真的样子看向楚怀南,想知道楚怀南到底要和他一些什么。 23US.更新最快
“我们之间的那个赌约……是你赢了,你的确有着过人的战斗水准,楚某有所不及!”楚怀南见沈三多突然也认真了起来,于是将严肃的表情突然舒展开来道,“只是很可惜,当时我们并没有约定赌些什么,白白让你错过了狠敲我一笔的机会哈!”
“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赢一些什么,而且打鬼子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事情,不管赌注是什么,只要能杀鬼子,我就高兴!”沈三多听后却是没有一遗憾,反而开怀大笑起来。
鬼子从燕子山全面撤退了,沈三多和楚怀南迅打扫战场后,楚怀南就带着剩下的战士告别沈三多,回到了自己防区金湾镇。
沈三多留下了一个连在燕子上警戒,其他兄弟都跟着他一道回七亘村进行休整。
此刻的沈三多只想快回到村里指挥所好好睡上一觉,毕竟这几天和鬼子周旋打仗的,弄得连觉都没有睡好,现在补觉成为了他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可就在沈三多带着队伍回到七亘村的时间,老乡们在村口挂起了深红色的彩绸,鞭炮随着队伍缓缓进入村子的度顺序燃放,一片喜气祥和的样子,弄的就像是过年一般。
“这是搞什么呀?”书生和所有野狼战队的兄弟都在沈三多的身边,紧跟着沈三多进入村子,可当他们走到村口的时间,突然间想起了鞭炮声,到处是一片硝烟迷茫,那场面绝对不亚于一次规模的战斗。
“想是老乡们在庆祝我们凯旋而归吧!”马尚武听到书生的迷惑,立刻对着书生道。
“管他们在闹腾什么呢?现在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沈三多倒是不打算继续做什么,此刻他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睡觉。
“就是,兄弟们都累的不行了!”书生立刻迎合着,显然沈三多的这个命令深得人心,所有兄弟都觉得他们该休息了。
于是朝着两边窜动动人群里面走了进去,却不想这个时间霓虹秀和驻地上的兄弟都在村口迎接沈三多他们,并且一路上还都在喊着迎接口号:“欢迎英雄凯旋!”
七亘村这边是热热闹闹摆庆功宴,可是沁县县城却冷清的吓人,司令部门口除了来回穿梭的鬼子巡逻队外,剩下的就是鬼子的摩托车不断的出行,看得出来,县城的防御又一次加强了起来。
“田中君,这次作战失利,不全是你的责任,实在是沈胆为人多变狡猾,这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谁也摸不透着家伙在做一件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阴谋!”司令部的办公室内,伍田端坐在自己的桌子上,而他的对面就站着垂头丧气的田中一郎,于是他一边着一边擦拭着手里的军刀。
“司令官阁下,您不需要这些安慰的话来安慰属下,此次作战不利,造成所属部队损失惨重,属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司令官阁下降罪!”田中一脸沮丧,恐怕这辈子他也没有遇上过比这还大的挫折了。
“我还真不是安慰你,田中君!”伍田着将手里的军刀插入刀鞘,然后起身走到田中身边,道,“现在帝国与支那在武汉的战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我们完成了对武汉的夹击合为,只要帝国拿下了武汉,金湾镇和莲花镇就是一个孤岛,我们到时候完全可以集中优势兵力对付沈胆部和楚怀南部!”
“司令官阁下高明!”田中听到伍田的话,立刻明白伍田为什么会在他兵败之后还这样镇定。
“现在我们的关键是武汉前线的战斗!”伍田继续下去道,“田中君,恐怕你要亲临武汉前线,指挥你的狼头特战队参加武汉的战斗了!”
“哈咿!”田中听到后立刻应声,一副期待的样子表现于脸上,毫无掩饰。要知道狼头特战队可是他手里的王牌部队,是他最值得骄傲的队伍了。
如果不是支援武汉前线,而是将狼头特战队带到了沁县,那今天和沈三多部的战斗,他相信也不会败得这样彻底,因此这一刻他就要见到自己的部队了,心里的开心自然是喜形于色了。
“时间紧迫,田中君,你就辛苦一下,连夜出吧!”伍田见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了,于是立刻给田中下达命令,要求田中连夜奔赴武汉。
田中当然没有二话,在听到命令后立刻动身,带上几个警卫就朝着司令部外面走了出去,骑上马朝着武汉急驰而去。
而这个时间,沈三多他们在七亘村开庆功会,支上桌子喝上了酒,所有军事主官基本上都到齐,李阳东、杨连长、刘大叉子、书生、马尚武、木子、华、霓虹秀,一起为这次燕子山大捷庆功。
可是酒席吃到一半,莲花镇那边的通讯兵的通讯兵就跑了过来,在沈三多的面前敬礼报告道:“营座,莲花镇防区外围传来情报,是现大量鬼子部队!”
“鬼子的行军方向是哪里?有什么装备!”沈三多听到这些,立刻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询问那弟兄道。
鬼子出现在莲花镇防区外面,他担心鬼子是冲着莲花镇来的,于是本能的紧锁眉头,询问那边的具体情况。
“鬼子出动了数十辆装甲车,三辆大型坦克,还有不少运输车辆,而在那些车辆的后面拉着重型大炮,看这架势应该有一个师团的兵力,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朝着我们防区进的样子,而是朝着沁县通往衢州方向的大路行军!”那士兵不敢怠慢,当即对着沈三多回报所有情况。
“原来不是冲着我们莲花镇来的呀!”李阳东刚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震惊的爬起来,这会弄清楚情况后,似乎所有神经都放松了一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