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四季之中最美丽的季节,也是最富骚气的季节。
林星又不是第一次来,自然知道左边的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的。
他打了个酒嗝,大声道:“卷儿,叔先进房等你哈。”
“大叔,门没锁,你进来吧。”
“啊?!”林星愣了愣,像是中了魔咒般转身向那个房间走去。
听着哗哗的撩水声,透过满屋子的水蒸气看着浴桶中瘦削光洁的后背,林星发`骚了。
花鹃背对着他,不知是什么表情,声音却小的像是蚊子哼哼,“大叔,我说过,你是多功能的。”
“你的意思是让叔帮你搓背?”
“嘿嘿,不然呢?你以为我让大叔你进来做什么?”花鹃笑的有些干涩。
林星很认真的帮她搓背,何止是背啊,该搓的不该搓的地方全都揉捏过了,只是没有直捣黄龙。
“大叔,你为什么不进来?”花鹃站在浴桶里,后背紧贴在他怀中。
林星摩挲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喃喃道:“大叔不是圣人,但大叔是个男人,除非有一天大叔能帮你逆天改命,否则不会要你的身子。”
花鹃浑身一震,一手反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他搂着自己的大手,向下移动了几寸,呼吸也更加粗重起来……
好色不等同是流`氓,更加不能和下三滥相提并论。
孔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
那些条子还能给孔老二安个涉`黄的罪名判他个三年五年?
可话说回来,好色和下三滥也仅仅只是一线相隔。
有权利就有义务,能日就得能照顾。
不能照顾就上那就是不负责,是下三滥。
所以尽管花鹃家大门常打开,他林大叔也只是在门口溜达溜达。
他怎么这么爱溜达呢?
一夜无话。
翌日早晨,林星开车去了医院。
这趟大小黄蜂没跟着,因为这家伙太疯狂了,当时不觉得怎么样,可事后回想起来,青天白日、东海之滨,一男二女在破桑塔纳里极尽狂野,姐妹俩就忍不住浑身都发烫。
所以,这趟跟他出门的是霍巧巧。
林星昨晚回家后,就睡在霍巧巧的房间里,让她切切实实扮了一次小侄女,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最后COSPLAY起不可告人的角色。
至于去医院,也是霍巧巧提议的。
因为林星不是防御型的人物,他不想整天对那三个邪恶派小丑提心吊胆的提防,所以,他一直把宝药的事放在心上。
‘乖侄女’霍巧巧哪能不知道‘大叔’的心思,她本就是蛊女,对苗药蛊术熟悉之极。
她把自己精通的药物、蛊术全都理了一遍,也找不出能催发人自身阴暗面的方法。
但她告诉林星,阴暗来自大脑,为什么不去找脑科医生问问?
脑科医生?
林星立马就想到一个现成的……何疯子、何求其。
“阳阳姐,好久不见,你越来越美得冒泡了。”林星嬉皮笑脸的向小护士戈阳打招呼。
戈阳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霍巧巧,“你带你朋友来看病啊?你那个警花女朋友知道吗?”
“警花女朋友?”林星愣了愣,随即想起她上次被五花肉挟持的时候,自己曾和霸王花白千青一起救过她,恐怕就是在那个时候,这小护士才误以为二人是情侣关系。
“额……那个霸王花不是我的菜,这个才是我老婆呢。”
戈阳是护士,可也是个女人,是女人都八卦,这点就算是特`务头子李胜男、九头狮子李九妹也不例外。
她用非常不信任的眼神看了林星一会儿,说:“你老婆生什么病了?要挂妇科吗?”
林星气得翻白眼,“阳阳姐,我和我老婆都没病,我们是来找何医生的。”
“何疯子今天不在医院。”
“啊?他居然不在医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算了算了,我还是打他电话吧。”
林星颇感意外,何求其除了拉屎,不是吃住都宅在办公室吗?
电话打过去,居然没人接。
戈阳拧着秀眉看了他一阵,“你找何疯子干嘛?脑子进水了?”
林星想了想,说:“找他问几个关于人类大脑的问题。”
“你认真的?”
“必须是,因为这关乎到一件很大条很大条的事。”
“好吧,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把班交了,带你们去他家找他。”
“谢谢阳阳姐。”
等车子开出市区,林星才知道戈阳为什么坚持亲自带路了。
因为,何疯子的家在乡下,太偏僻了,根本没门牌号。
此外,戈阳一路上不住的问他知不知道那个胖子现在怎么样了,被判了几年?
林星知道,五花肉的痴情以及悲惨的身世打动了这个年轻的女肉票。
他告诉戈阳,那个胖子叫花楼,先前是遭人陷害的,现在已经无罪释放了。并且还把花楼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她,还告诉她胖子现在在自己的车行工作。
“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告诉我这个干吗?”戈阳貌似很不耐烦,“前边左拐,顺着小路开到底。”
霍巧巧看着窗外不住的偷笑,她怎会听不出这小护士心口不一。
只是林星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一说,日后竟会发生江城女老黑段乐乐拿着弹簧刀和拿着手术刀的华城小护士火拼的事儿。
最后两把刀全都捅进了五花肉的屁股里。
这是花楼外传里的事儿,跟流`氓星就没啥关系了。
何疯子拿医院的办公室当家,这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家。
这家伙很懒,懒得回家而已。
因为懒,所以他家的院子才脏不拉几的,院儿里的杂草都齐腿弯儿了。
“何疯子!何求其?!你特么这是凶宅吧?”林星推开院门大声喊道。
大门没锁,这说明院儿里有人。
可他喊了好几声,屋里却没人回应。
“这家伙可能作妖了,进去看看吧。”戈阳摇摇头,准备跨过‘草原’直接进屋找人。
她在路上就说了,何疯子刚来医院的时候曾和院长吵过一架,他让院长给他在办公室里装个马桶,那院长肯定不同意啊。于是乎,这家伙直接翘班了。
到最后马桶还是没给他装,他倒是把锅碗瓢盆全买齐了。
这件事只能说明,何求其是个随心所欲的大二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