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可真够猛的,我傻豹对你刮目相看啊!”黄家豹由衷的赞道,拿起啤酒罐和霍言碰了碰。
林星也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言哥,就数你那招‘缩~阳神针’来的够刺激!不管那丫追求奶牛妹的目的纯不纯洁,先废了他的武功再说!来,言哥,我敬你!”
校外,挨着欢乐果的小饭店里,‘奶牛兵团’就着猪头肉举杯换盏,喝得浑身冒热气。
过了好一阵,黄家豹才沉声道:“星哥,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停了一下,我看你瞪他那一眼,可是想下死手啊。怎么着?他得罪你了?”
林星知道他只是表面莽撞跋扈,其实比猴子都精,摇头道:“我怀疑他追求张波波另有目的,但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任何人敢打我徒弟的主意,老子都不会轻饶他。”
黄家豹看了他一阵,不爽道:“我大哥那么对你,你都饶过他了,难道还跟我傻豹见外吗?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有些事明面上不好做,我来处理会比较方便。”
“你和言哥都是自己人,我才不会跟你们客气呢。只是这件事复杂的很,我自己也还有些事儿没想通呢,先这么地,其它的回头再说吧。”
黄家豹这才脸色好转,刚想开口,却听林星问道:“傻豹哥,你大哥黄天圣现在怎么样了?”
黄家豹吓了一跳,看了看他的眼睛,见他并没有那种森寒的杀意,才道:“那小日本儿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消失了,他应该不会再跟他们有瓜葛。只是,我家这个老大实在是个不消停的人,他已经把沙哑原先的那帮小弟全都给吃了,看来还是想继续走这条黑路啊。”
“这个世界上有白自然就有黑,他不走,别人也会走。不过你还是得多劝劝他,早点洗白了干点实业多好。”
黄家豹挠头道:“这些天我和我老子正发愁呢,我们想转正道,可底子黑啊,联络了许多公司想谈谈合作做点买卖,结果呢,他妈全当我们是收保护费的……卧槽!”
霍言眼珠子转了转,放下筷子道:“傻豹哥,我姑姑前些日子正准备开药厂呢,她因为出了点事儿,所以暂时搁置了。要不,你让你老爹投点资?咱先把药厂启动咯?”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林星,见他点头,才松了口气。
黄家豹眼光敏锐,问道:“你姑开药厂,你看阿星干嘛?”
霍言立刻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肩膀耷拉了下来,叹气道:“这小子不厚道,他……他特么现在是我姑父!”
“诶,乖侄子,多喊两声,姑父爱听。”林星没脸没皮的捏了捏他的肩膀。
“那特么还谈什么啊,都没有外人,我回去跟我老爹说一声,把这事儿给办了,而且我保证,绝对不让我大哥插手!”黄家豹一拍桌子道。
他细琢磨了一会儿,自顾点了点头,又开口道:“对了,星哥,我帮我老爹问你个事儿,青姐她把店关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该不会真把她给收了吧?”
“她嫁给我二哥了,而且生米煮成熟饭了。”林星早猜到黄老黑会不死心。
“我艹,这买卖恐怕有点进行不下去。”黄家豹倒进了椅子里,嘬了口烟儿,“你二哥是谁啊?”
“燕京朱家,朱飞鹏。”
“咱还是接着做买卖吧,我那天在拍卖会上就看见他俩眉来眼去咯。看来我和我老爹同样都是情路坎坷啊!”黄家豹垂头丧气道。
霍言很仗义的替他打气,“豹哥,你回去劝劝老爷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滚蛋!校花是花儿,校草是男的,这草和花指的不是一回事儿,我老子都那么大年纪了,你还想把他掰弯了啊?”
“额……”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林星才突然想起件事,从‘兜’里摸出条项链,递给黄家豹。
还没等他开口,黄家豹就惊叫起来,“我艹!大妹的项链怎么在你这儿?”
“那天她在医院里弄住一小偷,骂人的时候,正好被一贼祖宗听见了,顺手牵羊就给她拿走了。这不,前些日子那贼祖宗让我把链子还给她,我一忙就给忘了,今天才想起来。”
黄家豹接过项链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很邪性的笑了起来,“嘿嘿,林星,妹夫,你完了,你绝对完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链子又不是我偷的,你瞎喊啥啊?”林星愕然。
“这项链是二妈昏迷前留给大妹和二妹的,我二妈是神机妙算,她说谁哪天这链子要是失而复得,那个交还链子的人,就是我妹夫。嘿嘿,你这要是小黄蜂的链子也还罢了,四个全家桶就能把她摆平,可这条链子是大黄蜂的,你完蛋了,你彻底完蛋了!”说完,他站起身就往外跑。
林星追出门,这货已经跑的没影了。
……
“师父星,今天米勒老师让人揍了,是不是你干的?”张波波气呼呼的冲到沙发边。
林星看着茶几上的茶杯,淡淡道:“对。”
穆霜霜撂下随身的小包,兴冲冲的跑过来,头一次乖巧的替林星捏着肩膀,“嘿嘿嘿,不愧是师父星,一直都默默关怀着我们呢,我看见那洋鬼子的一对蓝色桃花眼就来气,打的好,打的好。”
张波波气得说不出话来,显然是对米勒有些心动,激动了好一阵,突然掉眼泪道:“他又没得罪你,你干嘛把他打成那样啊?”
莫莉气了一下午了,闻言快步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说:“林星,你可有点过分了啊,不是说了只看看嘛,你打人干嘛?”
林星看了她一眼,转向张波波道:“你觉得那只米老鼠的华语说的怎么样?”
张波波愣了一下,哭道:“他华语说的不好,那又怎么样?我这不是征求你的意思嘛,我也没同意跟他交往啊,你打他就是不对。”
林星垂下头,两根大拇指交错着绕了一阵,“两天,来学校两天就对一个女学生表白,期间两人没经历过任何事,只是一见钟情?谁信?”
“谁和谁一见钟情啊?”穆霜霜停止了按摩的动作。
齐嫣然看了张波波一阵,突然冲到跟前重重捶了她一下,“死丫头!你谈恋爱也不告诉我们!”
张波波嗫嚅道:“我根本就没谈恋爱,就是那个米勒突然向我表白了,我有点缓不过神来,才想问问师父星的意思,没想到他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打得跟猪头一样。”
“他不但该打,而且该死!”林星的声音突然转冷,“因为任何想利用我徒弟达到某种目的的人,都该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