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妮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小在国外长大,思维可能和我们不一样吧。”何丽莎从背后搂着林星的腰,喃喃轻语。
她觉得手指潮乎乎的,抽手一看,掌心竟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她急忙踉跄着跑到林星身前,掀开他的西装,赫然发现他肚子上多了个血淋淋的弹孔。
“你中枪了!”
“小意思,没有伤到内脏,死不了。”林星一和她正面相对,顿时咬牙迫使自己冷淡下来,“现在你看也看到了,还多送我一颗子弹,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吧?”
“我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何丽莎哭道。
“都说了小意思了,东西你还不还?不还我就不要了!”林星一扯西装前襟,捂住小腹的伤口。
何彩妮这婆娘可是真够狠的,说开枪就开枪,不做职业杀手真特么可惜了。
他因为要护着何丽莎,所以没敢挪动半步,扣动柯尔特蟒蛇的扳机时,硬是运起内家气劲,将她射出的子弹挡了一下。
他的内功护体完全不熟练,还是吃了枪子儿,只不过钻进了表层的皮肉,倒真没什么大碍。
“万幸只是掌心雷,老子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林星暗暗得意。
“快去医院吧!”何丽莎嚎啕大哭。
“拿东西啊!不然我走了!”林星咬牙道,“你现在也该看出来了,我不是个普通的小职员,我们没结果的,你真应该学你妹妹那样自私一点!”
何丽莎哭道:“我已经把东西还给你了啊,还要什么?”
“额……”林星愕然。
貌似刚才一开门她就丢给自己个小盒子。
“那我真该走了!”林星一声轻叹,捂着西装前襟走向门口。
听到身后哭声凄凉,忍不住停下脚步,“关笙真的从来没有爱过你,忘了他,好好去追寻下半生的幸福吧。”
说完,他再不敢停留,拉开防盗门大步走了出去。
何丽莎瘫在地上,狠狠的捶着地板。
她从展览馆和‘关笙’分别后,日思夜想,最终还是决定再见他一面,看看这份短暂的爱情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谁知刚一进家门,就看见妹妹何彩妮和花楼拥抱在一起。
妹妹是有夫之妇,花楼却是花子墨的侄子,他们怎么会在自己的家里?还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那一刻,她强作镇定和妹妹交谈。
可何丽莎不知道,从进门之后和妹妹对视的第一眼起,她就起了灭口的心思。
‘关笙’按响门铃,何彩妮强颜欢笑,“姐,谁来了啊?”
“是小关。”
“他来干嘛?”何彩妮秀眉之间倏现戾气。
“哦,他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何丽莎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从凌乱的卧室中拿了自己藏若珍宝的小盒子,回到客厅打开了防盗门……
“我艹!还挺疼!”林星一见到血就变得有些变态。伸出右手食指从伤口中抠出子弹,甩手丢出车窗。
他摘掉‘关笙’的面具,脱下染了鲜血的西装外套,胡乱在伤口上抹了几下,发动引擎,向大学城开去。
……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去上课。说是在家闭关练功,实际上三个小妞被莫莉和钱子豪等人护送出门之后,他就开车去了霍巧巧家里,一面养伤,一面琢磨着伤好之后该怎么帮瘫成咸鱼的司空小豆恢复正常。
海棠感激他上次没有乘机侵犯自己,没把他的奇怪举动告诉旁人。
霍巧巧的别墅内,司空小豆整天躺在双人沙发上,面对着三人沙发上侧躺着看电视的林星有点审美疲劳,“哎,扫把星,我都快变死鱼了,你通知我爷爷没?他怎么也不来看我啊?”
“他最近在你家小区附近跳广场舞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大妈,俩人儿正如胶似漆呢,哪儿有空来看你。”
“你少盖了!我爷爷外号叫迷你情魔,他才看不上那些广场舞大妈咧。”司空小豆浑身不能动惮,小嘴却撇的老大,“老实说,你是不是没告诉他我中毒了啊?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像巧巧姐一样,当二奶这么养在这里?”
“我……日!”林星被她气得直翻白眼,也不知道该说这小豆丁心宽啊,还是该说她是二百五。
他恼火之际,从天晶中取出司空老头的那张照片,站起身举到咸鱼小豆眼前,“看见没,这就是那天砍你的人!他差点把你的小脑袋瓜砍下来!”
“老爸!老妈!鬼啊!”司空小豆骇然闭上了双眼。
过了半晌,她又张开一只右眼,瞄向照片,“我老爸老妈怎么会和这只鬼一起拍照?”
“什么情况?你说这一男一女是你老爸老妈?”林星愕然。
仔细看了看照片,终于恍然大悟。
那个小个子男人和司空老头五官相似、身材相仿,应该就是司空小豆的老爸。
而那个女人,自从第一眼看到她,林星就觉得似曾相识。现在一对比,她的五官长相倒和司空小豆有七分相像。
“我去!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司空小豆愤然大吼:“你特么说啥?谁是鲜花?谁是牛粪?”
“你看仔细点!”林星再次把照片递到她眼前。
司空小豆方才的气焰一下子消失殆尽,苦着脸叹气道:“唉,遗传这个东西真特么操蛋,老妈这么高,我偏偏像我老爸,这老天爷的眼睛是咋长的啊?”
“嘿嘿,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你小脸儿这么漂亮,要是再有你老妈的身材,那还不得倾国倾城啊。”林星由衷的说道,“对了,我去你家报信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爸妈啊?”
“扫把星,你找碴是不是?欺负我不能动是不是?”司空小豆的小脸垮了下来,“从记事儿开始,我最头痛的就是这个问题了。老头子很疼很疼我,可就是不肯告诉我老爸老妈去哪里了!”
他们多半是早就挂了吧!
林星咧了咧嘴,没敢说出声,看着不能动惮的小豆丁,忍不住伸手拆散了她脑后的小辫,重新又替她扎成个和原先一样的冲天辫,“还是这个造型比较顺眼。”
“你第二次帮我扎辫子了。”司空小豆幽幽道,“唉,这辈子除了我自己,就都是男人给我扎辫子了,真想老妈亲手帮我编个漂亮点的麻花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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