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淑筠与孟天依齐齐皆是一楞,什么时候夏文命这么威武霸气了。
她们正疑惑着,却突然被一股巨力抓住,同时向着邪心姒姬的方向倒去。
二人猝不及防,一把扑入邪心姒姬的怀中,接着被邪心姒姬一把抱住。
被邪心姒姬拥入怀中的孟天依柳眉倒竖,脸上怒色勃发:"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脸去找小三,现在..."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的嘴被邪心姒姬用嘴堵住。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孟天依瞪大了眼看着与她唇齿接触的夏文命,她又哪想得到夏文命竟然会这么主动的强吻她。
就在一瞬间,她的呼吸被夺去!邪心姒姬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冰凉的唇紧紧压迫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面对邪心姒姬的亲吻,她干脆化主动为被动,毫无一点羞涩感。
一旁的夏淑筠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一种被当面ntr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痛楚,苦难,夏淑筠的愤怒在深渊燃烧,世界因她的嫉妒而颤抖,这对狗男女将在她的怒火中崩溃,在她双翼的阴影中万物皆成灰烬 !!!
夏淑筠的怒火仿佛能焚尽九穹天,她袖一扬,掌一张,罪天钺戟飞到她的手中,背后的一对黑白羽翼抖落无数的羽毛。
然而下一刻,夏淑筠像是僵住了一般,就连手中的钺戟都快握不住了,却是邪心姒姬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她的翘臀之上,轻轻的抚模。
随着邪心姒姬的抚模,夏淑筠的身子微微颤动,面色发红,直欲滴出血来,喉咙中压抑着一声低低的呻、吟。
随后邪心姒姬抬起头来,与孟天依的唇分开,他望向夏淑筠,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他轻轻的吻向夏淑筠的唇,但只是一触即分。
他眼中蕴含着邪魅魔惑的神光,脸上的神色却圣而神之,庄严端正,他看着夏淑筠与孟天依,深情道:"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说着他抓起两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部位,露出了沉醉的表情,用富有节奏感,像是歌剧一样的方式唱道:"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爱情?你们可理解我的心情?我想把一切讲给你们听,新奇的感觉我也说不清。只感到心中翻腾不定;我有时兴奋,有时消沉,我心中充满火样热情,一瞬间又感到寒冷如冰。幸福在远方向我召唤,转眼间它又无踪无影,不知道为什么终日叹息,一天天一夜夜不得安宁;不知道为什么胆战心惊,但我却情愿受此苦刑。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爱情?你们可理解我的心情?你们可理解我的心情?"
他一边歌唱着,一边就要将两人一同拥入自己的怀中,让她们成为自己的翅膀,却见孟天依与夏淑筠同时出手,神火与戟光轰中他的心口。
猝不及防之下,邪心姒姬顿时被两股强大的极招轰退,但他却毫发无伤。他拍拍身上的灰尘,整整衣衫,脸上的那种一往情的神色也不再维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嘲世讽人的神情。
"你们是怎么发现不对的?"邪心姒姬耸耸肩问道。
孟天依一摆手,将天帝神剑收到手中,横剑而立:"以我对太一的映像,他根本不可能如此轻佻。一个弱受,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龙傲天式的举动,竟然直接强吻我,你当我是那种一被吻就意乱情迷的无脑女人么?"
一听到孟天依对夏文命的弱受评价,邪心姒姬立刻笑出声来,鼓起掌赞叹道:"哎呀呀,不愧是青梅竹马与上一世的兄长的关系啊,对他的了解还真透彻啊!"
在邪性姒姬与夏文命的心灵链接中,邪心姒姬的笑声抑制不住:"哎呀呀,且容我笑一会,你青梅竹马对你的评价是在太准确了..."
夏文命显然也是知道了孟天依对自己形容的弱受二字,他怒不可竭道:"你笑个屁呀,有什么好笑的!"
邪心姒姬顿时止住笑圣:"恩恩,确实不好笑,毕竟你的青梅竹马只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事实又有什么好笑的?你说是吗?弱受东皇?"
说完,邪心姒姬就切断心灵链接,不去理睬夏文命。
他顺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看向夏淑筠:"那你呢,我亲爱的女儿,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你不是那种被抚模就意乱情迷的女人么?刚刚的你可是都要呻、吟出来了..."
听到邪心姒姬这么说,夏淑筠顿时心中狂跳,但面色却丝毫不改:"确实,我一度以为你就是父亲,但可笑的是你竟然唱起了莫扎特的歌剧,你不知道我的父亲就算要无病呻、吟,也会用'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之类的酸意满满的诗词来彰显自己的文气..."
"哎,你也觉得太一总是无病呻、吟?"孟天依突然问道。
夏淑筠只看了孟天依一眼,虽然对她口中的太一之称有些不满,但她还是知道此刻的首要敌人是邪心姒姬,而不是孟天依,她也只能回道:"你不会理解一个少女从小就被强制要求学习琴棋书画诗辞数算的痛苦。"
谁知孟天依竟然点头赞同道:"我能理解你的痛苦,被人强制要求学习这些东西的感觉就像被强行喂屎一样。"
夏淑筠看了一眼孟天依,没有接话茬,而是看向邪心姒姬,手中的罪天钺戟直指:"快点从我父亲的身体中滚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孟天依看到夏淑筠如此强硬的态度,也将天帝神剑握在手中:"虽然我很喜欢你这种主动模式的太一,但你终究不是太一,所以,请你从太一的身体中出来,我可不希望我的天帝神剑沾上太一的血。"
但却没有得到邪心姒姬的任何回复,只因他陷入了呆滞沉默的状态,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
"他这是怎么了?"孟天依疑惑的看着夏文命的身躯,出声问道。
夏淑筠上下打量着夏文命的身躯,有些不确定道:"大概是父亲与那个女人争夺起了身体的控制权了吧..."
心像世界的显化中,邪心姒姬看着夏文命,问道:"原来你是在利用我?"
夏文命没有掩饰,十分自然道:"当然,有你这么好的靶子,不用白不用,可以给她们竖起起一个共同的敌人,解决我修罗场的危机。"
邪心姒姬却一点也没有被利用者该有的恼怒情绪,而是顺着夏文命的意思倒着推导起来:"一开始你便故意的一步步流露出软弱低智的本质,让我帮你阻止夏淑筠与孟天依的争斗。你知道,以我的性格肯定会想要看这出好戏,然后借着你的身体出来,你便半推半就的让我操控你的身体。"
"之后的我虽然感受到你体内那磅礴的力量,那几乎能一瞬间镇压夏淑筠和孟天依的力量,但这力量光明正大的摆在我的面前,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的,只当是你太过软弱,不敢强行镇压夏淑筠和孟天依。"
"之后你有故意让我吟诗以作高雅,实际上就是想留下破绽,让夏淑筠与孟天依看到,认出我并不是你这个弱受,得以让他们的矛头指向我。"
"人们往往对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深信不疑,对别人讲述的东西充满质疑,此刻的夏淑筠与孟天依就是这种情况,她们对她们所看到的深信不疑了,对我即将要说,哪怕我说破一张嘴皮子,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她们也不会信了。"
"不得不说,你的算计真是妙啊,不愧是敢一个人算计诸天万界一群大能的人,真是多智近妖,运筹帷幄啊。"邪心姒姬鼓起掌来。
然而夏文命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静静的听着邪心姒姬的话,淡然的回应:"哦,是吗?"
邪心姒姬啧声道:"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不爽呢!所以我也要让你不爽!"
"怎么个不爽的方法?"夏文命依旧是淡然的回应。
邪心姒姬立刻开启了嘴炮模式:"你个可悲的死处男,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女孩子的嘴唇有多柔软?更不知道女孩子屁股的手感吧?"
"一说起这个,我就不得不说一下你的青梅竹马的接吻技巧,哎呀呀,一开始还很生涩,之后就很主动的回应我,哪怕知道我并不是夏文命也不在意,那求索的态度,真是让人迷醉啊!怎么样?有没有一种青梅竹马被寝取的屈辱感?"
"还有你女儿的臀部,那样的手感真是太好了,而且她明明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回应着,甚至喉咙中都压抑着那种满是春意的声音,想必她一定沉浸在背弃人伦的负罪感与被父亲抚模的快感之中吧,这一点倒是很你很像啊,我该说不愧是你的女儿么?"
"..."死一般的沉默,夏文命没有发出任何的意见。
许久之后,就在邪心姒姬都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夏文命才压抑着怒火憋出一句话:"我只听到了败犬的哀鸣,那只败犬只能狺狺狂吠,想要扰乱我的心情,而且你只是一个女人,ntr不了..."
一听夏文命回应,邪心姒姬顿时来劲了:"败犬?你以为你赢了么?实际上你连女儿和青梅竹马都没保得住,你还有脸说自己赢了?至于我是女人ntr不了你的问题?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么?百合大、法好!"
夏文命接茬道:"只是生不了..."
邪心姒姬立马反驳:"瞎说,谁说生不了,你一个男人都能生出夏淑筠,我直接到洪荒找到子母河,想让谁生就让谁生!"
接着,邪心姒姬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你怎么一副希望我们搞百合的模样?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希望自己被戴上绿帽?享受这种独特的心理?"
看着邪心姒姬那夸张的动作与浮夸的语言,夏文命不屑的笑了笑:"说得越多,越能体现你心中的不安与彷徨!"
邪心姒姬并不否认夏文命的话,而是道:"是啊是啊,我确实是在不安与彷徨,只能靠着说话来缓解自己的不安,那么我那仁德宽厚、义薄云天的本体能给我一点宽慰么?"
夏文命只看了她一眼:"我没必要给你宽慰,反正你没有任何的情感,一切的一切之为了装给别人看的。"
邪心姒姬的身子先是微不可查的一颤,随后她道:"啊哈哈,我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情感,毕竟,一团已经被墨水染黑的纸张,你不可能再用其他的颜色在上面作画吧?"
夏文命将邪心姒姬的微颤看在眼里,心中却不敢断定结局,到底是邪心姒姬真有了自己的情感,那动作发自真心。还是邪心姒姬为了迷惑他,故布悬疑,想要扰乱他的判断。
"走吧,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已经不需要你帮忙了。"夏文命不留情面的驱逐道。
邪心姒姬立刻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个拔鸟无情的男人,明明人家帮了你那么大忙,你却直接将人家赶出家门..."
夏文命丝毫不为邪心姒姬的模样所动,他威胁道:"看来你是希望带走一点'纪念品';再走么?"
邪心姒姬摆出一副诱惑的模样,手指抵着粉唇:"纪念品?难道你想在人家的腹中留下'种子';么?"
夏文命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一连发动大道之力,将邪心姒姬暗算他的英灵咒印烙在她的身上:"是你的,最终还是你的,躲也躲不了。"
咒印烙在邪心姒姬的心像显化之上,顿时刻印出主从关系,夏文命是主,邪心姒姬是从。
"怪不得,怪不得你能破解这个咒印,原来你证见了后天奴役大道的升华,先天折膝大道,原来你当初问我问为什么证见后天奴役大道是问我为什么只证见了后天奴役大道。"邪心姒姬一副恍然的模样。
邪心姒姬突然给自己强行找理由:"这年头谁要做解说员,谁就必死无疑,想必是因为我解说的太多了,才会输给你,恩,一定是这样。"
夏文命不解的问,内心却在不停的警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啦安啦,也没什么意思,也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失败的理由,你也不用担心的。"邪心姒姬摆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