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看到小爱站出来,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听到小爱的后半句话,他的眼神又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开口,陈薇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头脑有忌讳,总有些人是受不得激的。
“根本就没人欺负她,而且你以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霍玉突然气势冲冲的走了过来,手指几乎都要点到小爱的鼻子上。
“怎么,刚才从荞姐那丢了面子,想从我这找回来啊,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小爱丝毫没有客气,一把打掉了霍玉指向他的手。
“小玉,回来。”梁山皱了皱眉,把霍玉叫回他身后。
而在这几句话的功夫,大厅里的形势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人群慢慢移动着,最后隐隐分成了三拨人。一拨人站在梁山霍玉身后,一拨人持观望态度,最后一拨人则是向小爱和张小草这边靠拢了过来。
陈荞见势,就想往张小草这边走,却被陈薇拉住,退到了一边。
从人数来看,是观望的人最多,而张小草这边的人几乎还不到梁山身后人数的一半。可是梁山的面色却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从刚才的主导局面的自信变成了深深的忌讳。
“你们在做什么,玩三国吗?”就在两拨人保持对峙,气氛逐渐紧张起来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身姿秀雅,面容端庄,左眼眼尾一颗红痣平添几分风情,正是凤芸。
凤芸的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青年的个头约一米八往上,身材挺拔修长,看上去充满了爆发力。五官也是棱角分明,剑眉星目,鼻梁硬挺。可这些组合在一起又并不使人觉得硬朗,反倒是青年一直噙在嘴边的笑容,带给人一种温润和善的感觉。
两人走进房间后,整个屋子变得更加安静起来,连霍玉也封上了嘴巴。
“怎么,你们还站在这做什么?该训练的训练,该休息的休息。”凤芸打破了沉静。
屋子里的人听到话后也很快地动了起来,最先散了的是旁观的的那群人,三三两两的绕过门口的几人走出了房间,紧接着聚集在张小草和小爱身边的人也退了出去。见状,梁山也回头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人便也散了。
整个训练场最后只剩下了梁山、霍玉、张小草、小爱、陈氏姐妹以及刚进来的凤芸两人,终于显得空旷起来。
“没事吧?”跟着凤芸进来的青年走到了张小草的身边,轻声问到。
青年的声音和人一样的温和,张小草突然就红了眼眶。
从刚才青年走进来的那一刻,张小草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与难以确认的小姨凤芸不同,青年的眉目间都是张小草熟悉的影子,比起她还要更像她的父母,张小草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青年的身份。
大部分独生的女孩,都会希望自己有个哥哥,尤其是在受委屈被人欺负的时候,张小草也不例外。而在看到妈妈留下的信后,张小草就开始更多的想象自己的哥哥会是什么样子的,好不好相处。
而现在,当哥哥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温和的和自己说着话的时候,那份想象终于和现实重合在一起了。这种血脉相连的依仗感,让张小草近一个月以来不安、担忧、辛酸和委屈都有了发泄处,她的鼻子一酸,险些就掉下泪来。
“手很疼吗?”男人看到张小草眼里的水雾,眉峰低了下来,。
“手?”张小草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才发现手背上刚刚被霍玉的火焰灼烧到的地方,现在皮肤都红肿了起来,起了水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