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离去后,魂皓轩将手中捏得粉碎的石子洒向小溪,然后开始寻找范仁典说的那块大石头。环视了一周后,终于发现了立在小溪对岸的那块石头,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块石碑,隐约的可以看到石碑上密密麻麻刻着些字。发现目标后,魂皓轩便直接走进了溪水中,迅速向对岸走去,这小溪一共仅有三米多宽,才两步,踏遍走到了对岸,然后向下游石碑走去。
魂皓轩来到石碑前站定,这石碑高约两米,宽半米,呈长方形,棱角分明,但又不像是是人工打磨过的,应该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石碑上刻满了字,魂皓轩扫了一眼,石碑上的字是柳体,没有标题,大致是在讲述一个传说故事。而且这故事似乎还关乎到一把白虎钥匙的来历,于是魂皓轩便静下心来仔细看了一看。
宋朝年间,这里本是一个民风淳朴的村子,村民们勤于劳作,村民间的关系也很融洽,加上此处环境优美,宛如世外桃源,常有文人骚客来此处观光作诗......这一年,七月十五中元节午夜,一个书生一路奔跑的逃进了村子,这书生浑身是血,身上到处都是像被野兽抓咬的伤口。逃进村子的书生开始敲打村民的家门,一边敲门一边不停喊着救命,可是就这样敲了一整条街竟没有一户人家为他打开房门,甚至连一个回应都没有。整个村子就像死了一半,书生无奈只得继续逃亡到了村东头的小溪旁。逃到溪边的书生回头望了一眼,追赶他的人没有追上来,便蹲下身子取溪水饮用,可才刚蹲下身子,便感到后背一阵冰凉,而后便一头栽进了溪中。
次日,早期的村民在溪水中发现了尸体,但却不是那书生,而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村民便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将那白猫捞起来随意丢弃了。可从这一天起,村子里便每日都有人做梦梦到一只白猫入梦求救,醒来后便疯疯癫癫的跑到溪边,大喊一句“东西不在我这儿!”然后倒栽进溪水中溺死。
村民恐慌不已,请来数名道士僧人做法驱邪,皆不见成效。就这样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村里也死了七七四十九人,一名游方道士途经此处,闻到的这方的诡异,主动进村帮助村民。村民大喜,忙带道士到那小溪边。道士到达溪边,俯身将手伸进溪水中,闭上了眼睛,须臾之后收回手,说了句“原来如此!”然后再次将手伸进了洗手中,而且一伸到底,竟从水底的鹅卵石中取出了一块雕刻成老虎模样的白玉。取出白玉后,这原本清澈的溪水竟一下子变得无比浑浊,就好像是一汪血水。村民大惊,道士问及事发前有何诡异之事发生,村民忙将那溪水中捞出白猫尸体之事告诉了道士。道士便让村民带他去寻那白猫的尸体。
白猫的尸体依旧在村民丢弃的那个地方,奇怪的是,已然过了七七四十九天那白猫的尸体不仅没有腐烂,甚至还向原来那般完全没有变化。道士将那白猫的尸体捡起来,将从小溪中捡起来的白虎玉佩塞进了白猫的肚子里又走回了小溪边,取出随身携带的浮尘在水面上轻轻一拂,水面泛起涟漪,溪边的泥土里竟缓缓的升起了一块石碑。道士走到石碑边上,将那白猫的尸体按在石碑上,轻轻一推,那白猫竟然就那样被推进了石碑里。而后,道士也消失不见了。村民皆以为是遇到了神仙下凡。
说来也怪,至此之后,村中一切又恢复如初,再无异事发生。村民为感谢道士之恩,特将此事刻与藏猫之石碑上,以示后人。
“这了尘道士还真是出了名的爱多管闲事啊!”看完石碑上的故事后,魂皓轩怒了努嘴,沉声说了这么一句,已经猜出了这故事中的道士便是那了尘道士。
说完这句话,他上前,摸了石碑一把,石碑上还有太阳照射后留下的温度。
“对不住了老道士,你的故事到此为止了!”魂皓轩沉声说道,然后拔出古剑,照着石碑横劈一剑,剑刃斩在石碑上擦出大片火花,而后,那石碑便直接被斩成了两半,上面一半“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砸出一个大大的深坑。一样白色的东西也随之掉落在地上,定睛一看,正是那白猫的尸体,时隔千年,竟依然未腐。
魂皓轩走上去,捡起那白猫的尸体,正准备从它体内取出玉佩时,溪水突然发生了变化。
魂皓轩低头望向水面,那水面缓缓的升起涟漪,越来越大,溪水也随之从清澈变得浑浊,最后竟变得一片猩红如同一汪血水一般。
“什么人!”就在这时,对岸突然传来了一声呵斥,魂皓轩抬头望向对岸,才发现有几个拿着锄头镰刀的村民正站在对岸望着他。
“那家伙好像把风水石牌弄坏了!”很快便有一个村民发现了倒塌的石碑,连忙惊慌的喊了一句。
“你们控制住他,我回去喊人!”其中一个年长点的村民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便将手中的锄头丢在地上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记得把村长叫来!”一个年轻人朝着离去的那人喊了一句,然后便拎着锄头冲向了魂皓轩。其他人见他冲上去,便也跟着冲了上去。
“真是头疼!”魂皓轩见状,轻轻一拍额头,甚是头疼。
很快几个年轻的村民就冲到魂皓轩面前将他围了起来,魂皓轩也不反抗,干脆坐到了地上,静观其变了。
不一会儿,先前离去的那个村民便带着一大帮村民回来,村民们哥哥面带怒气,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像是要将这个毁了自己村风水的人给活剐了一样。
溪水中再次发生了变化,猩红的水面上泛起了无数涟漪,像是有什么要从水里爬出来一般。魂皓轩知道情况不妙,猛地站了起来,几个围着他的年轻村民被吓了一跳,纷纷后退了好几步,似乎都挺怕这个手里拿着剑的陌生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