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尝尝这个,这可是上好的,还是新鲜货!”成都某酒店,一间奢华的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离他不远处,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留着长发,打扮时尚的男人,这个男人始终玩着腰,不敢去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长发男子身旁站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长相清纯,时不时瞄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显得战战兢兢的。
沙发上的男人抬眼打量了一下那女孩儿,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
“干不干净!”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
“爷,您放心,绝对干净!”长发男子信誓旦旦的说道,但还是没敢去看中年男子。
“香!”中年男人走到女孩儿身边,低头在她头发上嗅了嗅,然后一脸心旷神怡的样子,吓得女孩儿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带到隔壁去吧!”中年男人挑起女孩的下巴,看了看,而后说道,长发男子连忙点头然后领着女孩儿离开了套房,到隔壁房间去等待。
“这龟公遇到你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两人离开后,套房的另一间屋子里走出来一个长相一般,但穿着打扮却一眼就能辨别出他玩世不恭富家子弟身份的年轻人,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自顾自的喝着,相比于那始终弯着腰的长发男子,面对着中年男人这年轻人则是满脸的不屑。
“我就这么点爱好!”中年男人随口回答道,然后又做回了沙发上,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一页页的翻了起来。
“还在看沈怀良的那些破纸。”年轻人喝了一口酒,随口问道。
“嗯,沈家根基深厚,能跟他们合作,确实是不错的,不过……”
“不过他们开出来的条件却有些不尽人意是吧!”年轻人打断中年男人的话说道,“照我看来,咱们刘家也没必要去看他们沈家的脸色,这点事没有他们我们自己也能做,为什么要去跟他们分食一杯羹!”
“这件事是沈家先提出来的,要是不跟他们合作,恐怕要生出事端来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略显无奈地说道。
“我说你就这么怕姓沈的?活了四十几岁怎么还是这副怂样!”年轻人放下酒杯,嘲讽地说道。
“你,你怎么和老子说话的!”中年男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老子?你什么时候像个老子了?”面对发怒的中年男子,年轻人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两人,正是成都刘家的刘氏父子,刘兴荣和刘子健,说是父子倒更像是一对天生的冤家。且说这刘兴荣,人如其名,接手家族生以后,当真是生意兴荣,蒸蒸日上,这刘家在成都一跃成为屈指可数的名门望族,而他的亲生儿子刘子健,也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但却也不是那种不学无术,横行霸道的无良纨绔。在刘家的生意上是刘兴荣的得力助手,父子二人在每一件事上几乎都能产生矛盾,到最后,刘兴荣又总会听从儿子的意见,结果则证明每次刘子健都是对的。有这么一个总不让自己顺心的儿子对刘兴荣来说倒也是如虎添翼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这地方除了他们俩和几个心腹知道外,就没有人知道,而且他们还吩咐过入住期间没有招呼的话酒店工作人员不能来打扰他们,那么敲门的人就只能是那几个心腹,找上门来说明有极其重要的事,也就意味着父子两的休闲时光要泡汤了。
“谁!”刘子健,放下酒杯,走到门边,沉声问道,通过猫眼往外看去,看到的果然是那总跟在自己身边的助手,于是也没多想,便开了门。
“什么事?”开门之后,刘子健立刻问道,可是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助手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两个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带微笑,而那助手则轻轻摇了摇头。
刘子健见势不妙,立刻就要再次关上房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面无表情的年轻人一脚送出,刘子健连人带门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门板压在他的身上,压的他面色铁青,喘不过气来。助手想要跑上去扶自己主子,却被那面带微笑的年轻人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什么人!”客厅内刘兴荣见自己的儿子这般惨状,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上前两步,看到门外的两人后,怒不可遏的呵斥到。同时,开始回忆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以判断这两个不速之客的来路。
“刘老板,你可真难找呀!”门外,那面无表情的年轻人走进屋,完全没有理会刘兴荣的问话。
“站住!”刘兴荣再次呵斥道,然后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指向对方。
“我不喜欢人家拿枪指着我!”年轻人冷冷地说道,嘴角微微抽动,像在冷笑。
“少废话,快说,谁派你们来的!不说一枪崩了你!”刘子健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说道,好在小时候刘兴荣送他去练过一阵子,要不然吃了这一脚估计够他在医院里躺上十天半个月了。大概是想着堂堂刘大少被人平白无故踹了一脚,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骂了一句之后他就冲上去一脚踹向那面无表情的年轻人。
刘子健这一脚还没踹到那年轻人,那年轻人就已经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手抓住了他踢出来的脚,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疼疼疼!”被卡住脖子的刘子健顿时叫苦不迭,面色铁青,眼泪直流,“饶,饶命啊!你要什么都,都给你……”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快喘不上气了。
“你,你快放了他!”看到自己儿子被对方当了挡箭牌,刘兴荣有些乱了阵脚,但还是强装镇定。(未完待续)